她來受他脅迫?真是天大的笑話。
“你敢!”許行臉色一白。
“本公子有何不敢?若非本公子漢中早已是蜀軍囊中之物了。”區區一小將也敢在她面前拿喬?
“胡說。”她沒來之時漢中也一直好好的。
“我是否胡說你心裡最好清楚,此事惹敢再犯,提頭來見。”這種小事根本不應該是她現在該上心的,謝容直接拿出自己駭人的威壓去強行震壓許行。
“……。”許行一口氣狠狠的卡在胸口,別說發洩了,被她那駭的無法思考了。
“還不滾出去?自行去領軍杖三十。”知道她是謝容又如何?以為可以拿這件事威脅她?笑話,天大的笑話,她本就是謝容又何怕人知?想威脅她,算盤完全打錯了,只不過會被她反拿身份要挾而已。
“還在為許行的事而生氣?”入內的丑牛望著上面不動的謝容。
“不是。”
“那是何事膳亦不用?”丑牛幾步走進,目光落在她側臉之上。
“讓所有人嚴明紀律,不可放鬆,你那邊緊盯著蜀軍,多飛一隻鳥都要告訴我。”
“這麼說蜀軍將有大動?”剛剛進攻失敗,這麼快就要發起下一輪?
“不出三日。”目光落著外面那高聳的城牆,謝容平靜道。
……
堪稱料事如神謝容自然算無遺漏,第三日清晨,蜀太子新自領兵以左右開弓陣法,發起了全面的進攻。
“報~!箭羽只剩五萬發。”
“改用投石機。”
“報~!前方五隊陣亡。”
“補上。”
“報~!東門危急。”
“用火攻攔下蜀軍。”
……
一份份如火燃眉的急報傳入,情況一次比一次危急,坐在主位之上的司馬維臉色蒼白,任誰都知道這漢中城是攔不住蜀軍了。大半年下來,在兵力緩力各種不足的情況之下,他們已經盡力了。
撤吧~
下令遲吧!
主廳之上所有謀士都無力迴天,那心聲映在瞳孔之上望著司馬維,盼望著他能夠下令;然而司馬維目光卻望著謝容,努力被她的鎮定所感染,若是退,這敗軍之名是落到自己頭上的,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之下,他決不可能下令退軍的,此時所有的希翼都落在的謝容身上,只希望她能贏,能再贏一次。
“所有將領速回城。”終於,謝容長毫一擱,停止了一切工作。
咦?無力迴天了?終於連幕子先生都無力迴天了嗎?
“師尊。”第一個回來的是辰龍,此時那櫻花袍上早已沒有了原來的顏色,通身的血氣,頭髮微亂,甚至連身上都有著幾道傷痕,那些蜀國食人軍根本就不是浪得虛名的,一個個跟瘋子一樣不怕死的往前衝,就算是死也要咬下你一塊肉,這種架式早已超出了正常人接受的範圍了。
“按命令從南門撤退。”謝容目光掃過眾人,平靜的開口道。
“先生這是要棄漢中?”
“我等不同意。”
“對,我們誓死保衛漢中。”
“只要我們再堅持一段時間,沙陀將軍的緩兵一定就會到的。”
……
剎時間反對聲一片,這些戰爭上殺氣未消,因同袍的死亡而餘怒未了的將領們那個不是硬漢子?晉軍從來就沒有認輸撤逃的,他們也絕不做那孬種。
“隨我離開,聽我調動,不出三日,我還你們一個漢中。”目光一一掃過,帶著無比肯定的意念,瞬間平復了眾人。
“時間緊迫,我有良計長話短說與你們聽……。”
“稟太子,晉軍撤退了。”漢中城外,連線著數月之久,這漢中城門終於被他們親自開啟了。
“從何而退?”坐於鸞駕之上,蜀太子目光不變。
“司馬維帶著那些人從南門逃了。”夏候渡口殺意不減,只等著太子下令,便領軍一馬當先再衝上去殺個夠本。
不從北門、西門離開,反而是南門?南門開外也不過是一條漢水河,前有追兵後有斷路,她帶兵前去是何意?
“整頓軍隊入城,晉軍不可追。”謝容此人詭計多端,陰險狡詐,一追便行軍急,一急,自然的破綻便會落入別人手中,尤其是謝容那種無縫不盯的。
“晉軍犯傻往漢水方向去送死,前無路後無緩兵,我們只要派兵前去就可將其剿滅。”夏候渡口不死心。
“全面盯著晉軍即可,追者軍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