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跳躍而去,對著謝容濤天大怒,舉著手中的武器便跳過來。
“公子。”丑牛破門而入,將謝容納入保護圈之內,目光一愣望著滿臉淚痕的謝容,再移到染有血跡的手指,哭了?公子哭了?
“謝容你個殺千刀的竟敢對將軍下手,你知道將軍為你做了什麼嗎?你知道將軍為你都付出了多少?你竟敢暗算將軍。”正武雙目赤紅,比戰場上殺入魔還駭人三分。
“哼,這裡可不是你們晉國走狗可以囂張的地方。”丑牛冷哼,擋在謝容前面迎上正武,處月漠龍為公子付出了多少?再多能有公子為他做的多嗎?俘虜入營遠走蜀國,逃離回來,他們都知道公子是怎麼過來的嗎?憑什麼這樣指罵公子?公子甚至還是一個女人,他處月漠龍竟讓一個女人去承擔這一切,他才是配不上公子,對不起公子的那一個。
“呸,你個走狗讓開。”正武手中寒鋒逼近。
“哼,今日不殺得你死我活,來日亦不休。”丑牛迎上,還會怕他不成。
“正武,找將軍要緊。”一道聲音從外面傳入,又急快消失。
“謝容,我正武從此與你誓不兩立。”正武生生止住動作,悲痛的抑天長嘯,轉身一頭栽入水中,將軍中刀落水,如今再沒有比找將軍更重要的事了。
“公子。”丑牛同樣止住步伐回頭望著空洞的謝容,只覺得心驚。
“嗯?”漫如天際,眼前發生的一切她都沒有聽進去,也聽不進去,耳朵嗡嗡的響個不停。
“要追嗎?”既然公子下定決定要除去這些人,那就該趁熱打鐵。
“不必了,我沒事,你退下吧。”謝容一股力坐下,全身抽空累的再也站不起來。眼神乾澀的望向那空洞,感覺再也流不出一滴淚來,整個人麻木的可怕。
“我在此保護公子。”他哪裡敢離開?丑牛再遲鈍心裡也猜想到,剛剛只怕公子對處月漠龍下手了。
“不用,去給我拿罈好酒來,今夜月色不錯,我想嚐嚐。”好冷,冷入骨的寒冷,為何今晚如此之冷?
……處月漠龍來江陵之前……
“將那個女人轟出去,再敢進來一步亂棍打死。”處月漠龍臉色蒼白,身上煞氣不減反增,遞著那什麼公主直接從院子裡仍出去。
“啊~!”五官明媚的晉國公主在地上痛作一團,對著眼前的男人恐懼到了極點,瑟瑟縮成一團。當日下嫁時的喜悅早已煙消雲散了,好恐懼,這個男人好恐懼,跟傳言一樣的恐懼,她不要嫁,她要回家,她要回宮。
“孽障,你做什麼?”沙陀虛圖鐵青著臉從外面走入,娶這個女人是為什麼他不知道嗎?難道他還以為他這輩子還可以娶那謝容不成?一個俘虜會被人如何對待,別告訴他他不知道。
“我不會娶,要娶你自己娶。”處月漠龍冷冷的甩了眼眼前稱之為父親的男人,眼神冷漠的可怕,如今他對他算是完全瞭解了,這個男人不僅可以犧牲自己,犧牲他的母親,甚至也可以犧牲他,在他眼裡除了晉國再無其他了。
這就是一手將他帶大的男人,只交會了他如何殺人,這種人就是他的父親。
“我明天便離開。”
“你敢,反了你。”沙陀虛圖眼神噴出火怒,公主都到家裡了,還敢拒絕?
“要娶你便娶,我母親去世得早,在黃泉路上怕也早將你忘了。”
“你個孽子,誰準你這樣跟父親說話的?”沙陀老臉怒紅,給兒子娶回來的女人變成他娶的,這不成心讓天下人看他笑話?
“我明天便離開。”
“你哪裡都不能去,三日後與公主拜堂完婚,休想再去找那個謝容,被軍營俘虜的女人會發生什麼事,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以後不可再跟那個女人來往,公主就是你的髮妻。”對於沙陀虛圖而言妻子不過是傳宗接待的工具而已。
“碰~!”一掌擊中旁邊的石雕。
“不准你汙辱她。”處月漠龍寒聲道,心胸抽痛著,眼前這一切哪樣不是他一手佈置的?不是他一手束成的?若非他是他父親,若非他是他生父。
“怎麼?為了一個女人還想大義滅親,親手弒父?”沙陀虛圖胸膛起伏,好好的一個兒子就這樣被謝容那妖婦迷失了心智,差點釀成大錯,晉國為此犧牲了多少無辜百姓他可知?心心念念著一個女人,簡直丟盡了沙陀一族的臉。
“丟盡沙陀一族的臉?”這句話被沙陀虛圖無意中說了出來,只見處月漠龍聞言臉色更差了。
“難道沒有麼?你看看你現在這模樣?連刀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