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性,沒大沒小的,也敢來審問她?
“你……我告訴你,我大哥九代單傳,家裡就他一根獨苗,所有人都等著他傳宗接代,識相的自己主動離開我大哥,否則我們兄弟不會放過你的。”正武臉色一正,被謝容叱聲唬住,想到自己來的目的仍是提起膽量說了,他要在將軍還沒有到鬼迷心竅的地步,將將軍帶回康王大道上來才行,陰陽才是正道,否則老將軍還不扒在他的皮?
“咳,我說出去沒聽見嗎?”謝容臉色一正,便是躺著端起那股氣勢來也不是蓋的。她想要怎麼樣他知道嗎?老虎不發威魚蝦都敢在她面前囂張了。
“你……。”正武聲音一啞,望著床上臉色蒼白的近乎透明的謝容,明明是一個無一事處的小白臉,贏弱的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講一句話要喘上幾回,那眼神凌利的竟讓他那瞬間有面對著將軍的感覺,心中一道聲音警惕著:這小白臉不是普通人。
“正武。”就在此時處月漠龍端著熬好的藥汁走進來,高大的身軀入內,頓時空間壓抑了不少,氣息都因他那氣勢而變得緊張。
“是。”正武瞬間站直,完全沒有了在謝容面前那兇悍的模樣,一頭野狼瞬間變成了一頭綿羊。
“咳咳!”謝容瞌合著眼睛,不語。
“來,先把藥喝了。”處月漠龍三作兩步,走到床前,大手直接將人扶起,讓她枕靠在他的胸前。
“好苦。”謝容小嚼一口,抬眼望著他道,苦得能讓人渾身發抖,該死的慵醫會放了苦蓮嗎?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想要快點好就喝完它。”處月漠龍聲音柔了幾分。
“那慵醫根本不會看病。”各種不想喝。
這小白臉太他媽的矯情了吧!一旁的正武已經有一種五雷轟頂的感覺了,傻愣的望著兩個人的動作,受不得謝容這個男人娘成這德性,更受不了自己心目那那英明神武的將軍,用這種溫柔體貼帶著誘哄的嗓音說話,將軍這個時候不是該拔出刀,淡然道‘要麼喝,要麼死’這樣的嗎?
幻覺,幻聽,這些都不是真的,病了,他自己病了。
“我餵你。”處月漠龍四平八穩,謝容更任性的時候他都見識過,事實上更多時候他在享受她這模樣,這種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小女人模樣。
“不要~唔…!”處月漠龍言出必行,說話之時已經含住一口湯藥,吻住她的唇瓣一點點的渡過去。
“碰!”身後被兩人無視掉的正武一頭撞擊在桌角上,暈得不知今夕是何年,腦袋裡面一片空白,只有男男相依相擁,親密接吻的畫面,只有將軍強硬霸道的吻著一個傲嬌羸弱小白臉的畫面……世界已經完全顛覆了。
“滾出去。”處月漠龍冷煞四溢而出。
“是……不。”正武反射性的應完之後,又立即反對,他這種時候怎麼能出去了?他若是出去之後將軍豈不是要對人家……不行,不行,要趕緊給將軍找個女人,讓將軍知道男人與女人的差別,等將軍嚐到箇中滋味之後,一定會拋棄這個小白臉的,正武臉上出現了捨身成仁的表情,為將將軍引上正道,付出什麼代價他也願意。
“滾。”處月漠龍濃濃的威壓逼向正武,正武心中那點捨身成仁的想法瞬間被碾壓成塵埃。
“是。”
“等等。”謝容聲音隨即響起。
“晉國與吳國的交戰如今如何了?”
“先把藥喝了,養好身子再去理會這些。”處月漠龍眼神一緊,低聲道,謝容不理直直的望著正武,眼神之中帶著高位者的威儀。
“自然是在漢城呀,沒有我大哥憑那司馬維怎麼可能攻的下去。”正武自然是想留下來好阻止兩人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的,謝容這麼一問,他便藉機停住腳步了。
“如此說來江陵城如今還在吳國人手裡?”謝容心中微微一鬆,還好還好,還來得及。
“蜀國那從未謀面的太子,據說正在準備兵馬,趁著大哥下落不明,晉國軍心浮動的時候攻打晉國,現在已經大軍招集於邊境等到過年開春一來,就要開戰了,這種時候司馬維哪裡還有心情進攻吳國?”
“司馬維沒有趁機攻取江陵?”晉蜀兩國開戰她毫不關心,她關心的不過是江陵城的安危,確實點來說,她也不過是關心住在江陵城裡面幾個人的安危而已。只是謝容滿腹凝問,大勝之時有點戰術常識的人都應該立即揮軍南下直取江陵,為何司馬維沒有這麼做呢?
“司馬維全副心血都放在大哥身上了,那司馬維把自己所有得力手下都派到了這大山之中,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