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的身上,而對他的那一絲絲懷疑也抹殺了,這讓他此計得已成功了,卻也完全抹殺了謝容對他產生過的那一絲情感。若是十年之後回想,他是否會後悔呢?不得而知。
“若無事,你最好快些離開江陵城。”王賦之收斂心神平淡的望著司馬維道,這種人不過是敵人的敵人,才成了臨時的朋友而已,並非什麼真正的可深交之人。
“王嫡子這是利用完就想將人甩了?你這貴族當得好,步步高昇之餘名利雙收了,本王卻還在寢食難安呢。”司馬維似笑非笑的勾著嘴角,若是細心的人定然能發現他人中很短,上嘴唇與鼻子之間的距離比常人要近些。
“何事。”王賦之好看的眉宇沒有因他這般無視的打擾而皺起,而是一直那般的平靜幽遠,如山如畫,叫人捉摸不透。
“沙陀漠龍如今還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呢。”那軍隊雖然在他掌控之下了,可是沙陀一族對於軍隊的影響力實在是太大了,只要是那個男人重新回來,根本就是一呼百應的,於晉國的軍人而言,沙陀漠龍就是他們的主人是他們心中的神,沙陀一姓在晉國根本就有著無人可以取締的位置,那種名望比皇宮之上那張龍椅更讓人可以得到,擁有那種號昭力稱王稱霸根本不過是心情之事,所以一日不見到那男人的屍體,他就一日都寢食難安。
“吳蜀兩國我會幫你留意,若是晉國境內不歸我管。”王賦之頭也不抬道。
“哈哈哈,王嫡子果然是個痛快之人,此事若成本王日後定會重重有賞的。”專門為此事而來的司馬維得到他的答覆之後,頓時神情更輕鬆了,吳國與蜀國本來就離晉國牽連不多,若是那男人在這兩國的話,他怕是鞭長莫及,為此只有藉助這王嫡子的力量了,這個男人越是接觸越是讓人感覺神秘莫測,那股危險的氣息時時縈繞心頭,讓人根本不敢在他面前過於放肆無禮。
“有人正朝這邊來,若不想被發現儘快離去。”王賦之神色是那樣的平靜。
“王嫡子雙喜臨門,看來今日本王來的也不是時候,日後王嫡子來晉國本王定然好生招待。”司馬維這種陰狠之人也是不願意在別人的地盤上停留的,這讓他渾身不適之餘,也沒有任何的安全感可言,在得到他的答覆之後,便如來時一般消失於這桃林之中。
“叮叮叮叮~!”琴音在司馬維離開之後風格頓時一轉,轉成一首《廣陵散》,聲音激昂、慷慨起伏不定,與他所表現給外人看的一面完全不相似。
“主人。”一道與綠葉融為一體的黑衣人從樹上無聲落下,高絕的輕功竟然沒有驚動地面的落葉,踩踏之下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不必追蹤,司馬維此人不足為患。”王賦之聲音再響起之時,竟然是一掃往日的溫雅,聲音之中是沒有任何情緒的清冷。
“是,這是王家族寄來的信。”一封簿簿的信落在他的琴案之上,王賦之目光掃過那‘王賦之親啟’的字樣,眼神深出露著嘲諷,遠在千里之外的王家人也想把他當走狗使喚不成?若大的吳國除了謝容在他看來其餘之人連與他鬥上一鬥的資格都沒有,怎麼又想起她了?王賦之神情微僵著,發現自從從漢城回來之後,就越發的思念那個沒有一起回來的謝容了,沒有了那人的存在連帶著他都懶了許多,發呆獨處的時間越發的長了,有時等他回來神來才知曉,原來自己竟然想那人想了一整天,可惜她沒有從漢城退兵,難道她真的是死在亂軍之中了?不,不可能,不過是戰敗她怎麼可能會死在亂軍之下?沒有得到有力的訊息,他不可能會相信這種道聽徒說的,又或者是心底深處不願意去相信這種說法,他只等著,等著那人再從哪裡出現回來,站在他面前對他而笑。
“另外王家主說雖是娶謝家女為妾,然而畢竟是謝家嫡女,為示我王家身份仁愛,希望公子親自現身。”
“退下。”王賦之聲音徹底的冷了。
江陵城依江而建,照訪著謝容的小築的碧翠園之內,身穿著淺綠之衣,身軀婀娜多姿,嬌媚的臉蛋過份削瘦而成了瓜子臉的綠珠,正住在此處,從幾個月前得知謝容生死不明開始,她情緒就數次崩潰,幾次想要離開這豪華的鳥籠想去尋找謝容,卻被那劉冠一次次的攔了下來,再到朝庭怪罪謝家,謝惠引咎而死,謝家發葬也仍不見那日夜相思的人出現,那時她就已經開始認為謝容真的出事了,否則公子她為何遲遲不歸?
暗中保護她的戌狗、亥豬一再讓她在此等訊息,他們已經出動所有人去找了,再加上劉冠一再保證派出了所有的探子,一有訊息一定會馬上告訴她的,可是,在等了大半年之後,她等來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