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用行動去表明了她就是例外,及對她的特殊信任,只要是她想知道的,他絕不會隱瞞。
“你表現的很明顯。”
“比如!”他前後瞞了二十餘載竟被人說明顯?處月漠龍有趣的看著她,不認為自己如此好識破,否則在晉國他的地位早已岌岌可危了。名聲之重欺瞞之罪無人可以成擔。
“比如你習慣站在我右邊,即你的左邊;比如你右手拿筷子的時候總是略顯僵硬;比如遇到勁敵之時你會雙手拿刀,這是為什麼呢?難道是因為你拿不動?一個十三歲就會用這把刀的人會拿不動嗎?我就忍不住的打了個心眼,但是不可否認你確實藏的很好。”
只是誰讓她小心謹慎習慣了呢?發現凝點不排除可不是她的風格,習慣處處長心眼的她習慣的去留意蛛絲馬跡。謝容越分析處月漠龍神情就越是輕鬆,對著她的聰慧眼含著賞識,不愧是將整個江陵掌控在手心,將江陵貴族耍的團團轉的謝容,不愧是他的女人。
“什麼時候暴露的?”大手擋著她的發頂,避免那些大風吹到她頭部,聲音含著喜悅低低響起。
“你處處留凝點卻又處處都掩遮的極好,真正暴露是在這木屐上。在你做木屐給我的時候,這木屐上的刀痕全部是反的,明顯是左手拿刀做出來的。而且剛剛你讓我閉上眼睛之後,為了速戰速決,你直接換成了左手執刀。”謝容睨視著他,真當她是傻瓜不成?不,她豈止不是傻瓜,她根本就細心入微的可怕,處月漠龍輕輕的用指腹磨娑著她的臉,並沒有被人發現之後的慌張失措,而是無比的淡定。
“那你相信嗎?惡鬼的化身。”
“嗤,怪力論鬼神。”謝容不屑的看著他,懶得跟他講科學早已證明了左撇子的人更聰明的論點。
“那走罷。”處月漠龍頓時一笑,盤踞心頭多年的結一下子就解開了,不用解釋不用多言,烏雲盡散不等彩虹出現,便直接是燦爛的陽光,由內而外一掃陰霾分外溫暖。
“你左手拿刀是不是比右手更利害些?”謝容好奇沒想到他竟然是那個例外,時人眼裡難以容忍的左撇子。
“嗯!”處月漠龍喉結上下滑動著,愣愣的望著她由著她摸索著自己的左臂,沒有錯過她眼中的好奇,更沒有發現她神情之中有一絲絲的驚怕,她是完全的不認為左撇子有什麼,只是純粹的好奇。謝容,你真是一個讓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緊緊抓在手中,永不放開……
“利害多少?”
“右手只能使出三分之一的勁力。”他不僅是天生的左撇子,還是家族遺傳下來的,他父親、爺爺、祖父皆是左撇子,只是這個秘密只有沙陀男人自己才知,這是他們守著的秘密,連他母親都不知,世代如此,如今唯她例外。
“嘖嘖!”右手都這麼利害了卻比左手差那麼遠,謝容真是無法想象這世上誰可以與他單一對決。
“司馬維惹上你也算他倒黴。”這男人渾身上下都有著秘密,而那些秘密你每發現一樣,就會驚歎於那個中的利害能力,誰知道真正的沙陀一族在晉國有著怎樣的力量呢?
“你同情他?”語氣很是吃味,好像她是站在司馬維那邊的一般。腳步頓時微微一頓,謝容甩他一記刀眼,繼續走著。
“他現在都還派殺手入山,晉國上下盡在他掌控之中,司馬維此人陰險狡詐陷害忠良無惡不作。”這種人有什麼好同情的,處月漠龍將人撈回懷中沉著聲間訴說著別人的罪行。
咦?這是吃味?吃醋?吃西北風的醋不成?她只是根據事實感慨一下而已,難道不是?有他在那司馬維飛得上天成為真龍天子?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答案。
“嘶~你幹嘛?”在她出神瞬間,唇角被咬了一口。
“不許想其他男人。”這……狂妄自大的沙豬,謝容頓時一口氣堵在胸口。
“你不覺得管得太過了嗎?”得寸進尺,他們可是什麼關係也沒有,不過是臨時合夥的,就算是朋友也不過是敵人的敵人勉強的朋友,主見強硬的謝容哪裡受得了別人管她?
“你是我夫人。”男人只能想他一個。
“處月漠龍!”低吼,怒現!
“叫漠龍。”皺眉,嚴重介意叫的如此生疏。
嗤~!吐血三升,秀才與兵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雞同鴨講,對牛彈琴……
------題外話------
關於左撇子除了那個什麼御除左臂其他都是真的,為什麼我會這麼瞭解?
因為本人也是左撇子,從小被逼得兩隻手都會寫字,兩隻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