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還會有人憑空生出來助她不成?就算是現在要她性命,她也完全只有束手等死的份。
“謝嫡子好大的膽子,竟把皇帝的裡衣穿在身上。”處月漠龍眼神深幽目光落在她身上,淡淡的開口了。
“不就是一種顏色而已?再說你身上不也穿著王爺才能穿的紫色?”謝容抬眼望向他,語氣漫不經心的,穿黃色綢衣,她睡的舒服,她樂意怎麼了?
“你一向這麼囂張?”處月漠龍腦海之中浮現出城牆之上,她眯著眼睛乖巧的由著王賦之整理衣服的情景,語氣甚是不悅,顯然她並非對誰都這麼乖張的。
“你一向這麼目中無人?”謝容更不滿了,她這人一向恩怨分明的,別人對她怎麼樣,她就對別人怎麼樣,別人用什麼樣的態度對她,她自己也用什麼樣的態度對別人了;他若不跟她計較,她也並非要跟他計較,這幾天一直是她在前面帶路不說,走慢些還拿著那卑鄙的眼神居高臨下的俯視她,靠~!四肢發達就了不起了啊!未了還三天嘣不出一句話,三問一不答,說一句話還是能讓人氣半天的那種。
不理不就理真以為她稀罕著討好他不成?她謝容可殺不可辱寧死不屈,拿熱臉貼冷屁股那種事永遠也別想她做出來。現在是誰囂張?若不是在這深山之中,她立即拍拍屁股分道揚鑣,最好老死不相往來,誰想受他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鳥氣?
處月漠龍只望了她一眼就知道她滿腦子的怨氣了,分明是她每天在這裡冷嘲熱諷的,嬌生慣養什麼都不做也就算了,每天走那麼點山路就累死累活,慢的跟螞蟻一樣,怕這怕那完全沒有丈夫氣慨。罷了,漢人贏弱膽小又不是第一次見,處月漠龍繼續沉默著,目光重新回到魚上面,將打獵到的魚通通收拾著。
看看,就這樣,每次都這樣,你說好好的洗個腳得罪誰了?生生的打斷她,三言兩語把她激的滿是怒氣之後,又開始這樣高高在上目中無人,還一副君子不與小人計較的模樣。
受夠了,真的受夠了這鳥氣了,老天爺為什麼要把她穿越到有這處月漠龍的鬼地方來?謝容心中徒生出即生諸葛何生周瑜之感,在她憤憤不平的注視之下,殊不知在處月漠心裡的想法卻是,這驕貴傲慢的公子脾氣又上來了。謝容注視之下處月漠龍儼然無視,在溪邊收拾著所捕殺到的魚,拿著那兩米長的刀,低頭勾勒出處於認真之中的完美下巴。
“喂!處月漠龍。”
“嗯?”聞聲望去,只見謝容赤著一雙粉嫩纖細的玉足走了過來,圓潤又晶瑩剔透的肌膚之上,那些水泡與破皮處顯的觸目驚心,如此完美的玉足竟傷成這樣了?
“鞋子呢?穿上鞋子再走路。”處月漠龍心裡莫明的鈍痛了一下,聲音之中帶著生氣的冷意,整個人升起一股駭人之意,連語氣都含著命令,好像謝容不穿鞋子犯了什麼濤天大罪一樣。
鞋子剛剛被她洗了好麼?這神經病、更年期、喜怒無常的變態,她能不能找些藥草把他迷暈之後殺了?被處月漠龍喝住僵站在那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謝容臉色變了幾次生生的將火氣壓下去,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本公子大人不計小人過,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跟這種野蠻人一般見識。
“接著。”拿著兩米長的大刀殺魚,看不下去的謝容站在那裡也沒有再走上前,直接將身上藏了多時的匕首丟了過來。
“嗖~!”一道孤線劃落,處月漠龍接過那把匕首,目光在鑲著寶石的鞘上打量著,若是單從表面上看,這把匕首相比他的千人斬真是貴太多了,銀白彎月形的外表,柄上是一塊軟玉,握在掌心多久都是舒適無比的溫度,鞘身上鑲著七顆顏色各異的寶石,以金線相連成北斗七星狀。
“嚓。”處月漠龍拔出利刃,目光深處終於閃過讚賞,竟是與他的千人斬相同的玄鐵所制,出鞘瞬間寒光乍露,脫去外表那層華麗的外衣,裡面藏著的竟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好劍。
“神錘老鬼當年無意之中得到一塊天外玄鐵,閉關十年,終將此鐵鑄成利器,共兩把。一把名:破山刀,長兩米,寬十指,霸道鋒利,可開山破石碎骨,可砍斷任何器銘,鋼硬霸道所向無敵,刀身之上刻有日月,喻為刀中之王者。而另一把用其餘鐵所制,二指寬兩指長,名:鞘劍,此劍小巧可藏於長袖之下,故又名:袖中劍,善於藏收多用於暗殺,與破山刀的霸氣相比,它如同星辰可隱於青天白日之下,因此它身上刻有七星,喻如星辰出入無常,鞘劍與破山刀一陰一陽,一霸一隱,含了老鬼一身熱血,當世再無其外之利器。
破山刀當年我父贈送於我,便一直想睹這同母所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