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看看……”青楊性急的要起身往對面看,結果被香芷一把給拽住。
“別急,先坐下,過一會兒咱們再過去。”
青楊只好耐著性子跟香芷坐下來:“你可看清楚是誰了嗎?”
香芷回道:“當然,別看她穿的是男裝,但我一眼就認出了她。”
“到底是誰呀?你快說呀!”青楊很是好奇。
“是三小姐。”
“居然是她?!”
“她已經進去了,走,咱們去看看她來這兒是不是正如小姐所料的那樣!”香芷看到秦沐秋鬼鬼祟祟的敲開了已經打烊的藥鋪門。
現在已是夜幕降臨,青楊和香芷都是練家子,根本不需要敲門,直接從後院踏瓦而上了藥鋪的房頂,輕輕地掀開了一片瓦,側耳傾聽著屋裡人的談話。
“公子今天過來可是要再買那藥嗎?”藥鋪掌櫃一見秦沐秋便問道。
秦沐秋神情緊張,不答反問道:“今天可有人來你這兒問過關於迷藥之事嗎?”
掌櫃的並不知道三當家下午過來之事,而他兒子用過晚膳後就回屋看醫書的兒子去了,這會兒也不在,他便回道:“沒有啊,怎麼了?”
“沒什麼,有件事還得請掌櫃的幫幫忙。”秦沐秋掏出了那三百兩的銀票出來塞到掌櫃手上。
“這?!您有事直說無妨。”掌櫃的明白收人錢財、與人消災的道理。
“不管是明天還是以後,若有人來你這兒問起迷藥之事,還請你幫我遮掩過去,切莫讓他人知道你賣過迷藥給我,知道嗎?”秦沐秋惴惴不安的說道。
掌櫃的滿口應下:“您大可放心,這個我們是絕對不會往外說的。”
“好,謝謝你了,那我先走了。”秦沐秋轉身抬腳就走,可惜人還沒出藥鋪呢,就被從房頂而降的青楊和香芷給逮住了,沒有多廢一句話,直接點了她的啞穴。
自家院裡突然冒出兩個陌生人,掌櫃的自然是驚訝不已,大著膽子質問道:“你們是誰?”
青楊一把扣住藥鋪掌櫃的肩膀:“我們是來守你這枝株待她那隻兔的,跟我們走一趟吧!”
“不,我哪兒都不去,你放開我!”掌櫃的拼命掙扎著。
香芷在掌櫃的穴位上一點,頓時安靜下來,對青楊道:“跟他廢什麼話呀!小姐還在等咱們回去呢,趕緊把他倆弄上馬車,男的歸你,女的歸我。”
杯具的秦沐秋和藥鋪掌櫃被香芷和青楊拎上了馬車直接到了將軍府的初雲苑。
夏侯燁在書房跟怡軒和齊洪聊天,沐月則在院子裡納涼,希望等到青楊和香芷的好訊息來,不知是料事如神,還是心想事成,就在他們夫妻準備回屋睡覺的時候,秦沐秋和藥鋪掌櫃被帶到了他們的面前。
“少奶奶,我們親耳聽到她跟這個藥鋪掌櫃的說了迷藥之事,而且她還塞給他三百兩的銀票,您看。”青楊從藥鋪掌櫃身上搜出那銀票交給了沐月。
藥鋪掌櫃一進將軍府的大門口就嚇傻了眼,他又不知道女扮男裝的秦沐秋跟這將軍府有關係。
見這倆人不言語,沐月便對青楊和香芷說:“解開他們的穴道。”
“是。”青楊和香芷得令抬手一點,藥鋪掌櫃馬上就說:“不關小人的事啊!少將軍、少夫人放我回去吧!”
沐月緩緩走到藥鋪掌櫃的面前,問他:“迷藥是從你的藥鋪流出去,不關你的事那關誰的事啊?聽說你的藥鋪很小,只有你和兒子倆人打理,不知你兒子是否知道此事?”
一提到他兒子,藥鋪掌櫃立馬就開口了:“少夫人,我兒子什麼了不知道,是我把藥賣給這位公子的,你要打要告儘可衝我來,不要找我兒子的麻煩。”
“你……”秦沐秋心裡氣了個半死,這人也太不講信用了吧,前一刻還答應自己會保守秘密,結果現在這麼不禁嚇,直接把她出賣了。
秦沐秋低著頭不敢直視沐月的目光,她心裡想了千百種說辭,卻沒一句能為自己開脫的,怎麼辦呢?不知道沐月會怎麼對付她。
一般的醫館和藥鋪是不會輕易賣那兩種藥的,既然這家藥鋪給賣給秦沐秋,那麼康蓉手上的藥是不是也出自這家藥鋪呢?於是沐月繼續問藥鋪掌櫃:“很好,我且問你,除了這位公子以外,最近可還有別的人去你那兒買過催情藥和蒙汗藥嗎?”
藥鋪掌櫃當然是不知情的,否認道:“沒有,近半年來小人只賣過兩包迷藥給這位公子,小人的藥鋪里根本沒有催情藥,少夫人明查。”
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