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蔣鳳瓔說:“你若是喜歡,我繼續給你做。”
紀亞夫露出一口白牙:“好啊,我有口福了。”
吃了一會兒,見蔣鳳瓔還有點拘束,便想找話題,說:“你是不是覺得跟我做朋友,不太安全?”
蔣鳳瓔心裡一愣,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道:“怎麼會?我們相識以來,你一直對我照顧有加,說起來,我才是該向你道謝的。”
紀亞夫說:“都是朋友,還提什麼謝不謝的,這不是見外了嗎?”
蔣鳳瓔見他這般爽朗的樣子,是她熟悉的樣子,其實對她而言,她還從來沒有單獨與男人在外就餐的經歷,也有點緊張,即使她知道她跟紀亞夫不是那種關係,但是自從許渭常一事之後,她的心裡對於單獨跟男人相處已經有了很大的緊張感。
有時候她甚至會想,其實像韓清露和何令昔這樣也挺好的,大家好姐妹都互相瞭解,又十分照顧對方情緒,有一種很貼心的安全感,一般臭男人哪裡懂得女人的心思啊?
紀亞夫又說:“我拿你當朋友,我性子直,說話總直來直去的,你也不要跟我客氣。”
蔣鳳瓔聽他這麼說,倒是笑了,有點狡黠的樣子,說:“那我問些問題,你會回答嗎?”
紀亞夫說:“想問就問。”爽朗坦白的樣子,讓他更增男性魅力。
蔣鳳瓔說:“我特別想知道,去年報紙上一直說有個南方政府的大員被刺殺在平城火車站,那件事,真的像報紙上說的那樣嗎?”她沒直接問那件事是不是他做的,也是怕他們的談話被別人聽見給他帶來麻煩。
紀亞夫笑了笑,道:“嗯,不錯,我覺得報紙上說得都對。”
蔣鳳瓔還說:“報紙上還說他睡覺都是睜著眼睛的,你說這事是真的嗎?”
紀亞夫聽見這話就沒忍住笑,臉頰上的兩個酒窩特別明顯,儘管下巴和嘴唇上佈滿了胡茬,可是他一笑開的時候,是特別英俊的,彷彿他們談論的並不是他本人,好像真的是傳說中的人物一般。
紀亞夫忍著笑,說:“我覺得不是真的,睜眼睡覺多難受啊。”
蔣鳳瓔也跟著笑了,覺得確實有點不太像真實的事,“都說三國時張飛是睜眼睛睡覺的,大概小報上就胡編亂造了。”
紀亞夫到:“報紙上還有說他有三頭六臂的呢,說到底也不過是普通人罷了,真那麼厲害怎麼不飛到天上去當神仙?”
蔣鳳瓔說:“你說,他為什麼要幹這行啊?”
紀亞夫聽她問這個問題,倒有些感慨了,也許是想到了往事,說:“是一股熱血吧,前朝滅亡的時間畢竟還短,搞革命會讓這混亂的一切都好起來,也許就像那麼多的革命之徒一般吧,心裡揣著理想,想著國家強盛,大家生活富足。”他靜靜的說著。
蔣鳳瓔聽了,她沒想到,真實的背後竟然是這樣的。沉默了一會兒:“我想,會一直變好的,歷史上歷朝歷代都是,分久必合的。”
紀亞夫說:“承蒙你吉言了。”
倆人吃完了飯,紀亞夫送蔣鳳瓔回家,此時快到傍晚,下班回家的行人匆匆,蔣鳳瓔跟在紀亞夫身邊被行人撞到,紀亞夫一抄手摟住了她的肩膀,將她帶到自己身側的位置,這一帶一過的功夫,他將蔣鳳瓔摟在了懷裡,又瞬間放開了。
紀亞夫低聲的說了句:“抱歉,你沒事吧?”
蔣鳳瓔並沒有往心裡去,路上行人多,他這麼照顧她,該是她道謝才是。
紀亞夫說:“我在你外面走。”
蔣鳳瓔點了點頭,紀亞夫卻想到剛才軟香在懷的感覺,那一瞬間,他多麼的想一直這麼抱著她啊。
可惜很快就走到蔣鳳瓔家了,她上樓拿本和筆準備去上學,再下樓,見到紀亞夫還穿著那身長衫,身後拉著一輛黃包車,見她下來跟她說:“上來吧。”
蔣鳳瓔上了車,還在想他怎麼這麼快就弄到了一輛車,還沒來得問,紀亞夫拉著車子就跑了起來,一路上風光依舊,黃昏夕陽長,將紀亞夫的影子拉得很長。
過了兩天,紀亞夫又陪蔣鳳瓔一起看房子,同來的還有房產經紀和房主,房主是個帶著眼鏡的男士,一看就是頗有學識的樣子,不太擅長言談,但是他咬死了一口價三千塊,不還價的。
蔣鳳瓔將這房子裡裡外外看了,心裡其實喜歡的不得了,房主因為著急出國,房子的大件傢俱都還留著,看那木料還是老榆木的,省了她買傢俱的錢呢,但是她面上並沒有表現出自己的喜愛。
冷麵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