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平靜地說道:“這算是故意傷害罪了。”
“瘋了吧你們,懶得跟你們計較。耀文,我們走。”李美麗拖著陳耀文往飯館外面走,在看到舒曼的時候心裡就升起不好的預感,才使得她沒敢繼續糾纏下去,否則換了其他時間段,看到張家人和張秀秀不鬧個雞飛狗跳,怎麼好發洩自己淪落到現在處境的憤恨。
舒曼不去看他們,招手叫來一個飯館裡看熱鬧的小男孩,隱約記得也是學校裡的學生,不過不是她教的班級裡。
那男孩也認識舒曼,噠噠跑過來:“舒老師。”
舒曼從口袋裡掏出幾粒大白兔奶糖塞到他手裡:“知道公安局在那嗎?”
“知道。”手裡捏著糖,小男孩眼睛亮閃閃的。
“你幫老師去過去,就說這邊有個孩子被人打了。”
“舒曼,你是不是太過分了。”剛下了臺階的李美麗怒轉過頭。
舒曼看也不看她。
小男孩看看李美麗那邊,又看了看地上的喜子,他認識李美麗和陳耀文以前是學校裡的老師,也教過他,但他比較調皮,平時上課沒少被罵,三五不時地還被叫家長,每一次回去後都被一頓好打。何況剛才的情況他也看在眼裡了,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喜子和他年紀相仿,小男孩用力拍了拍胸膛,也不去看身後父母的表情,應了聲好,就要往外面跑。
“等等,等等。這都是誤會,誤會。”飯館的老闆這個時候跑了出來,他是認識舒曼的,也認識陳錦州,基本上說鎮上的人沒有不認識公安局裡姓陳和姓龔的兩位公安。因為舒曼是提前預定的,過來交定金的人還是陳錦州。
得知這一天到來的時候,飯館老闆算著時間,自個兒進去廚房忙活去了,剛才事情發生的時候,他並不知道,等被服務員通知跑出來,就是眼前這麼個情況。
“小陳小李啊,你們趕緊給人家小孩子道歉。不管怎麼說,他的確沒有撞到你們,你們打人就是不對的。”都是一個鎮上住的,也沒辦法不認識李美麗和陳耀文,他們這些人的事情,其實沒有誰想沾上。可鎮子就真沒大,真要讓公安把他們兩帶走,陳家和李家那邊能繞得過飯館老闆?
他倒是能繼續報警,可又能關幾天,他以後還做不做生意的。
這飯館可不是他自己的私家生意,若是時不時有人來鬧事,他這飯館老闆也別當了,只能滾蛋回家。
“快點,飯館裡的人可都是有眼睛的,事情怎麼樣,你們真要到公安局去說?”飯館老闆看李美麗和陳耀文兩個人死不聽勸的樣子,也不高興了。“趕緊的,事情鬧大了,對你們姐妹還有那位趙老師誰都沒有好處。”
大家又不是睜眼瞎,誰和誰結婚,誰和誰搞在一起,哪能看不出來。
噁心是噁心,差點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可這幾個人壓根不在乎,似乎還因為被人看出來了,竟是破罐子破摔一點藏著掖著的想法都沒有,當然在外面過分的事情也沒有,也不會有誰跑他們家裡捉姦在床。最多就是姐夫和小姨子,妹夫和大姨子在外面舉止親暱讓人多了些茶餘飯後討論的話題。
但看人家幾個人竟是其樂融融的,鎮上知情的人竟詭異地有了一種就讓他們這樣過吧,免得分開了去還別人。
只是這次的事情,也鬧得過了些。
飯館老闆走出來才看清喜子的年紀,他身上的腳印,李月娥特意沒擦掉,別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的,那一腳肯定不輕。
飯館其他人都是客人,不好出面,但飯館老闆不同了,他要不是後面有人能被弄過來負責飯館,這可不是誰都能有的好差事,至少前些年,別人家裡多多少少又餓沒了的人,就他們家還吃得油光水滑。
說實在的,他也不怕得罪李美麗的舅舅,當然要是換了其他人,肯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說不得也不會去多管,畢竟也不是特別嚴重的事情。
誰叫裡面還有個舒曼呢。
“對,對不起。”李美麗臉色一陣白一陣紅,推了推陳耀文,發現他紋絲不動,只得黑著臉上了一步臺階,也不看人在什麼方向,低低地喊了一句就要走。
“就這麼簡單?”舒曼冷笑著說了一句以前覺得有些中二的話:“要是道歉有用的話,那要公安做什麼?好看嘛?”
“那你想怎麼樣?”陳耀文眼神陰霾,只覺得眼前這個人就是在故意羞辱自己:“不是已經道歉了嗎?怎麼想訛錢?”
“是啊。”舒曼笑了笑:“就是不知道看個一聲,休養個半年,營養費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