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因為生日宴發生的事情,可能因此讓陳錦州寒心。要尚老爺子說,這老孟也沒腦子,你倒下了,拉不開臉和小輩說什麼,那孟川流乾什麼的、他既是陳錦州的舅舅,又是徐慧的丈夫,難不成這個時候還想置身事外?
這可不是壓不下什麼臉的事情了,那孟海東,他倒是知道去了好幾回,但分量其實不夠,或許過個幾年結婚了,手裡接受一半孟家的勢力了,那話語權就是不同了,但現在依然不行。要是換了自己,碰到這麼個情況,尚老爺子當時就能炸了。
就陳錦州那行為,在尚老爺子眼裡就是小孩子用絕食的蠢辦法在反抗父母,不值一提。但偏偏孟家和他可不是什麼父母與孩子的關係,父母或許為孩子退讓,但孟家嘛……尚老爺子呵呵兩聲。
對目前的情況,他是預設發生的。
真是兩家成了婚,自然希望孫女婿是靠向自己家的才是,而且這事孟家蠢沒有把握住機會。
“我那麼蠢?看不出來蒙還是騙媽?”尚盈盈手指一翻,指向尚依依:“姐你說。”
尚老爺子聞言皺了皺眉。
尚依依猶豫了一下說道:“應該是真的。”她不及尚盈盈情感豐富,但也曾經有過朦朧感情,只是那點感情不足以支撐以後的額生活,她放棄地很快,但也算是有過經歷,隱約還是能看出兩個人之間是真情還是假意。
明明對方也沒有表現諸多,但屋子裡的氣氛,尚依依沒辦法說這是假的。
她不知道這在後世是被形容為粉紅色氣泡。
“什麼情況?她怎麼知道陳錦州受傷的事情?還有孟家是什麼態度?”尚老爺子不由坐直了身子。
事實上,孟家這邊,的確有不同的意見。
孟川流關上關門,隔絕裡屋裡面妻子哭泣的聲音後,從褲兜裡掏出一包中華,指腹摩擦了一下,又扣了回去。
孟海東從外面開門進來,劉媽出來迎接,後頭孟川流已經說道:“你跟我去書房。”
孟海東把手中的烤鴨交到劉媽手裡:“切半隻,回頭我送醫院去。”徐慧女士很喜歡吃烤鴨,常常出去一趟就會帶回來一隻,不過在大院也不敢日日把這事擺在明處,多半是掩飾一番後帶回來。
從醫院出來後,孟海東心煩意亂地跑去後海,在那裡站了好一會後,才坐公交車去了王府井買烤鴨。
算算時間,明天是徐慧最後的應該離開的日子,否則趕不及去報道。這時間去晚了,到時候也算徐慧失職,少不得行政處分。
“爸。”孟海東推了門後順手反鎖上。
孟川流指了指對面的椅子:“去看過你媽了嗎?”
“還沒有。”孟東海說罷就要起身:“媽是怎麼了?”
怎麼了?
孟川流抬眼看了看自己的好兒子,自己的母親現在是怎麼了,他會不知道?只是徐慧心中所想,他都難辦。
指望兒子?
就是他同意,徐慧也不會願意。
最後還是地自己出手。
誠然出了這麼一個事情,孟川流對徐慧非常失望和生氣,可這不代表他願意妻子離開京城駐守西北。
那裡本來就是易進難出的地方,這些年有機會掉回來的,多是立下大功勞,可徐慧一個文兵團的人,想要功勞太難了。
而孟川流這邊這幾年也是在緊要關頭,夫人外交他不怎麼承認,但也知道其中的重要性,何況家裡沒有個女人打理,日常生活就是一團亂,如何能處理外頭的事情。最重要的是,這不好聽,而且可能日後對他的一些事情有影響。
“錦州怎麼樣?”
“傷筋動骨的,要養上幾個月了。”是骨頭裡面裂了,雖然感覺應該不算大的,但養一養,只要他願意的,躺上半年都有人把後面的事情處理地乾乾淨淨。孟海東這麼講是想告訴孟川流,與其在這表弟受傷上面動心思,還不如另闢思路。
只是可能嗎?
孟海東微微抬頭,看著對面沉默不語的父親。
若是他站到父親的那個位置上,估摸著到時候也沒辦成做出給一格小輩道歉的事情,因為太丟臉了。
“你的意思,難?”孟川流問完,見孟海東點頭,雙眉不禁蹙起:“你媽的火車票買了,明晚八點的。”
言下之意,是還想在這之前努力努力。
孟東海想了想說道:“要不我去求一個人?”
孟川流顰眉:“是那個小知青?”對於同陳錦州談物件的這個人,他還是知道一些的,孟海東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