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豈料秦駟抱的更緊了一些:“別動,冷。”
傅欽燁滿心的絕望:“冷你還抱朕?”
秦駟並不回答他的話,而是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你好歹也是一個皇上,怎麼……落得如此寒酸?”
傅欽燁幽怨地看了秦駟一眼:“你難不成還不知道原因?”
秦駟嘴角勾起一個笑容:“我還以為這麼些天過去了,你該讓她們明白你的決心了。”
傅欽燁神色萎靡:“她們壓根不聽朕的,壓!根!不!聽!無論朕對她們說什麼,最後她們都會撲向朕。”
秦駟的眸子暗了暗:“你被誰撲到了?”
傅欽燁尚且還沒有反應過來:“好在有沈德寧在,朕只被一個人近身過,其他的都被擋住了。”
秦駟摩挲了一陣傅欽燁的手,忽然放開,慢慢往上,一路滑上了傅欽燁的肩膀,她的手撥開傅欽燁原本就不那麼嚴絲合縫的衣裳,慢慢往裡摸了進去。
“誰?她碰你了?碰你哪裡了?”
秦駟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危險,傅欽燁雖然仍沉醉在秦駟的手中,但此時還是直覺一樣的背後一冷。
“啊……朕不記得她叫什麼了。”傅欽燁吞吞吐吐地說道。
秦駟輕笑一聲,忽然翻身把他壓在身下,一雙手已經將傅欽燁身上的衣裳剝了個七七八八。
驟然失去了被子和衣裳遮蓋,傅欽燁只感覺身上一冷,他抖了抖,目光卻是片刻也不曾離開自己身上的秦駟,再怎麼遲鈍,他這個時候也已經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
可是剛才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翻臉了呢?
傅欽燁回想著,臉上現出茫然的神色來。
秦駟伸手摸了摸傅欽燁的臉,與他貼著面,彼此氣息互相糾纏著,傅欽燁突然覺得一點都不冷了,相反的,身上還一點點熱了起來。
秦駟笑了笑:“如何,她漂亮嗎?”
傅欽燁總算明白秦駟究竟哪裡不對勁了,秦駟這聲音語氣表情,分明是吃醋了。
吃醋……他腦海裡浮現出一些對他來說不那麼美好的記憶,他有些驚悸,但還是告訴自己,秦駟是不一樣的。
傅欽燁搖搖頭,伸手摟住秦駟的腰,鼓起勇氣直視秦駟的眼睛:“其實……朕都沒看清她長什麼樣,那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她不過是藉著沈德寧去擋住別人的時候撲上來的而已,朕根本沒讓她近身。”
沒讓她近身是假的,以傅欽燁的身手,誰不能輕輕鬆鬆接近,不過沈德寧很快就反應過來,沒讓那人再有下一步動作。
若不是這些美人們身後都站著一個國家,恐怕傅欽燁早就出動錦衣衛,把她們統統趕走了,打不得也罵不得,也只能這麼不尷不尬地下去,只盼著年宴早早開始早早結束了,快些打發這些美人們回去。
聽見傅欽燁的聲音的確是很苦惱,秦駟才稍微滿意了一些,她低頭親一親傅欽燁,讚賞似的說道:“做的好,燁兒,我該怎麼獎勵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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饜足之後,傅欽燁抱著秦駟很是滿足,這個時候他身上早已暖和了起來,還有些滾熱。
秦駟摸著傅欽燁的頭髮,眼裡閃過一抹深思:“你還記安娜嗎?”
傅欽燁一怔,立刻果斷地搖頭:“不記得。”這名字一聽就是小國的公主之流,他才不會那麼傻去承認。
秦駟循循善誘:“就是那個要把女兒嫁給你的。”
傅欽燁一本正經地道:“對於這種人,朕一般都是拒絕的。”
秦駟大悅,親了親傅欽燁,開口說道:“我今天答應她一件事情,雖然不是什麼大事,但還是跟你說一聲。”
傅欽燁心裡敲響了警鐘:“你要說什麼?”
秦駟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吐蕃國的皇后安娜,她想把自己女兒嫁給你,我讓小端子查了查吐蕃國的情況,發現她們是糧食不足,想要嫁女兒換一點糧食。這樣的小事,我就拍案定了下來,說願意開通兩國之間通商,然後給了他們一點小特權,讓他們三年之內不必交稅。”
傅欽燁愣了愣,忽然坐起身,高聲道:“什麼?!”
秦駟掃了他一眼,目光冰寒:“還是燁兒想娶那位吐蕃公主?”
傅欽燁跟秦駟對視了一陣,大義凜然地道:“朕是覺得,這麼點事情皇后做主就好,還用跟朕說什麼啊。”
秦駟似笑非笑地道:“哦?燁兒真是這麼想的?”
傅欽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