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白子鳴身子一僵,一瞬間,臉色毫無血色變得,無比慘白,他身體不停的顫抖著,嘴裡呆滯訥訥道:“我……我……”
他嗓子彷彿被堵住了一般,我了好半天,最後才哽著嗓子說了一句:“我……不是東西,你是好人,求求你,你放過我吧!”
“我放過你,誰放過我啊,姐夫。”耳畔傳來一股冰冷的聲響,那話裡的涼意和陰毒彷彿毒蛇一般,不停地對著白子鳴吐著蛇信。
緊接著,就聽到那聲音陰冷、嘶啞、低沉,恨之入骨的說:“我還記得,姐夫,那天我拼命的喊救命,你都沒停,英子好痛啊,你還記不記得。”
蝕骨的冷意一點一點滲透到白子鳴的肌膚,而粘膩陰冷的聲音又彷彿浸入骨髓一般,頓時讓白子鳴全身發怵,一瞬間感覺頭髮都豎起來了。
但還沒完,只見,那聲音又開始學起當初痛苦的慘叫聲,白子鳴的精神在這一刻緊繃到了極致。他心裡沉到了谷底,他聽到她說:“姐夫,不要,饒了我吧,我以後不了,求你饒了我吧……”
白子鳴伸出手拼命的搖頭,拼命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可那聲音好像長了腿腳一般,死命的往他耳朵裡爬,他不願意聽,可那耳朵裡卻回憶起曾經女人哭泣著的求饒聲。
“姐夫,你知道嗎?那天我多害怕啊,被你強。暴,還要被你和親姐姐謀財害命,我多痛,你知道嗎?你要不要也嚐嚐啊?”冷冽的女音纏繞在白子鳴耳邊,最後一句似乎在誘導白子鳴也感受一下那滋味。
白子鳴閉著眼,一個勁兒的搖頭,嘴裡喃聲道:“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這真不是我的錯,都是胡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