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遞給她,然後寫道。
“如果只保姑娘,保可。”冷熹面無表情的寫道。
只保自己?那怎麼能行,程管彤眼裡噴出火來一般看向冷熹,再次寫道:“不可以這樣只保住我,那現在能否外逃?”
“現下來不及了。”冷熹寫完,讓程管彤看完之後,便是快速的將筆墨紙收了起來,然後豎耳再聽了下窗外的運靜之後,用口形對著程管彤說道:“隨機應變。”
程管彤有些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正想說什麼時,便見青梅推開了門,笑著說道:“姑娘,已經安頓下來了,您且放心好了。”
“如此甚好,”程管彤笑著說道:“驛官那邊可有拜謝?”
“已經當面表示謝意了,”青梅說道:“晚膳那邊驛官那邊有安排,且讓奴婢來問問姑娘可願意去赴宴?”
“赴宴?”程管彤頗有些玩味的重複道。眼下這情況,這驛站那邊竟還能擺出宴會來?這灌雲縣的驛站怕是真的有問題了,程管彤不由的再次後悔沒有聽青梅的話,折返柳州。
“是的,姑娘。”青梅擠了擠眼睛,笑著說道:“驛官大人很是客氣,那姑娘,奴婢怎麼回話呢?”
程管彤抬眸看了看青梅的臉色,又看了看冷熹的臉色,笑著揚聲道:“既是有宴會,那自是樂意從命,你去告訴驛官,晚上宴會,我且去參加。”
“是,姑娘。”青梅笑著回道,對著程管彤再施一禮,便是帶著明月再次推門而去。
當青梅再次離去時,程管彤心雖是揪了起來,但也是面上淡淡的端坐在八仙桌邊。
“周圍埋伏的人,已經撤了。”冷熹走到窗邊,認真的側耳聽了一小會,便是走到程管彤的跟前說道。
“你的意思是?”程管彤清了清嗓子,小聲問道:“可是這驛站有問題?”
冷熹點了點頭,這眼下還看不出這驛站有問題,那真是傻瓜了,只不過這跟海賊可有關係?
不光是冷熹想到了這點,程管彤也想到了這點,於是趕緊站起身來,朝著冷熹急問道:“這驛站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