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邪帶著她在一方屋簷下停了下來。
“女王可不要冷著了。”將白色的外袍脫下給她披上,顧容裳抓住他的手腕,將外袍制止他的東西。
“女王不冷。”
左邪動作微頓,沒再繼續。卻帶著顧容裳趴到屋簷上。
顧容裳剛一趴下,只感覺脖子上麻,頓時氣息就變得微弱下來。
戴著面具的左邪就揍在她的耳邊,即使是戴著面具,她也能明顯的感覺到他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際。
“墨戰,你真是夠了!”
屋內,很快傳來一道清冷憤怒的聲音。
顧容裳眉心微皺。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你為了顧容裳帶著十萬兵馬到了這個地方,你說你愛我,可是你做這一切,難道也是因為愛我嗎?”水傾城的聲音似乎很悲傷。
是啊,被深愛的男人在心口上插刀子,那滋味的確不好受……
“傾城,我說過,對她,一切都不過是利用!”
“當真?”
“是,我墨戰,從來心裡只有你。”
沒過多久,顧容裳就聽見屋內傳來一陣讓人遐想的聲音。
顧容裳面無表情的趴在那裡,耳邊似乎只有呼嘯而過的風聲。
左邪將她帶離的時候,她只感覺眼前不斷的有既熟悉又陌生的風景閃過,世界似乎在那一刻變得寧靜,沒有一絲聲音。
左邪看著顧容裳怔忪已經完全沒了反應的神色,眼神微沉,解開她的穴道,上前一把將她抱住。
陌生的味道侵襲,顧容裳猛然回神,一把將左邪推開!
“不要碰我!”
左邪不想她的反抗會如此激烈,一時臉色也很不好看。
“怎麼,還忘不了那個男人?”
顧容裳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教主有沒有聽說過這麼一句話?”
左邪默然。
“天下烏鴉一般黑,你,好像也是其中的一隻。夜深,教主請回吧。”
左邪看她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唇角微勾。
還真是個難馴服的女人啊……
不過,早晚都會是他的!
墨戰當晚回到顧容裳內殿時,顧容裳明顯在他身上聞到了水傾城的味道。
不過,她只翻了個身,閉上眼,什麼都沒有做……
在日月國挖到金子的事情很快就被傳開了,不僅僅是整個日月國,就連跟日月國比較臨近的地方的人都紛紛向這邊湧了過來。
短短几天的時間,日月國外瞬間佔滿了人。
而日月國內,墨戰的人已經開始進行深度掘金,短短五天的時間,已經差不多將所有的金石都挖了出來。
顧容裳站在高臺上,看著被一箱箱送出來的金石,眸低的冷色越來越沉。
“最多明天,所有的金石就都能採出來了。”
“王爺打算如何處置這些金石?”
“暫且先運回晉陽。”墨戰知道東隅國的軍隊馬上就要到了,在他看來,這些金石留在日月國只會給顧容裳帶來麻煩。
“先金石安置在庫內,等到所有的都開採出來時候再運出去,如何?”
“好。”
一箱箱的金石被暫時先運送到了庫房裡。
“女王,被關在城門外的人一直都沒有離開,怕是不進城來是不會善罷甘休。”
護城河外聚集的人越來越多,王先生也越來越擔心,就發會出什麼事。
“不用理會他們,魑魅魍魎翻不出多大的風浪,讓你派人去找的東西都找到了嗎?抓了多少?”
王先生聞言,想到顧容裳命人去抓的那些東西抖了抖。“找到了不少,三五百也是有的。”
“很好。”
兩天之後。
東隅由墨深帶領的十五萬大軍到日月國護城河外。
墨戰的軍隊早在收到訊息後嚴正以待。
墨深是以給墨宿鰲送嫁妝的由頭來的,在城外與墨戰的軍隊相見,自然也不會馬上就短兵相接。
那些想要進日月國淘金的人,遠遠的看著東隅的軍隊,一時也不敢靠近。
“這護城河外,怎麼連個鎮守的人都沒有?”
整一條寬闊的護城河上,除了在城門外有幾艘大船之外,別的愣是找不到一個顧容裳的人。
“太子,這護城河很深,沒有船我們根本就過不去。”
墨深看了眼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