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姆面朝下的倒在地上,捂著胸口痛得聲音都發不出來。
“厄姆,厄姆……”
族人上前將厄姆扶起來。
“痛……胸口好痛。”
“來人,將西蟬部族的公主帶進偏殿,去找御醫來為其診治。”墨崢坐著輪椅走上前道。
“讓二皇嫂受驚了。”
顧容裳抬眼看向墨崢,很快又縮回墨戰的懷裡。
“多謝三弟。”
“二皇子的功夫果然名不虛傳,承讓了。”貞震走上前看了顧容裳一眼才道。
“承認,皇妃受驚,本殿就不多留了。”說完,擁著顧容裳轉身離開了。
‘初一……”墨睿看顧容裳走了想要追上前,卻被李雙兒拉住。
“墨睿,不要忘記你現在的身份!”
墨睿腳步僵住,氣恨的甩開李雙兒的手。“不要碰我!”
李雙兒站在原地冷嘲的笑了笑。
“舅舅,如何?”墨深走到貞震身邊低問。
“就是我們聯手也不是他的對手。”
墨深面色一沉。
墨戰帶顧容裳出了皇宮直接上了馬車。
馬車裡,墨戰靠坐在車內,閉著眼沒有看向她。
顧容裳坐在他的對面,也沒有出聲,卻能夠感覺到墨戰身上的冷氣,正在以見鬼的速度飆升。
為了不讓自己被凍死,顧容裳決定先開口升一下溫度。
“功夫很高很了不起嗎,人家跟你比武你就要上場了嗎,難道不知道有人會擔心的嗎?”
這一連聲的質問讓墨戰睜開眼眸,馬車裡的夜明珠被收了起來,車內昏暗一片,那雙綠眸睜開時,顧容裳一眼就能看見。
“你也知道有人會擔心。”
“不然呢……”
“厄姆衝上來的時候為什麼要上前。”
“因為想要弄死她!”
這簡單粗暴的回答讓墨戰微愕。隨後伸手將她帶到身邊擁住。“這些天一直跟我賭氣,就是因為她?”
“不是,我什麼時候跟你賭氣了!”
顧容裳想到厄姆那囂張的樣子就覺得來氣。
敢肖想她的男人,那一槍就應該往心臟上打!
“東隅外的那些部族雖然規模不大,但若是聯合起來,對東隅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威脅。”墨戰輕撫她柔軟的髮絲低低的說著。
“所以你就犧牲色相晚上去陪酒,還要準備陪睡嗎?”
“裳兒!”
墨戰微怒的伸出手指壓在她的唇上。
顧容裳張嘴一口將那根該死的手指咬住。
“當初就不該讓你把臉上的面具脫下來,都是這張桃花臉招惹來的!”
墨戰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裳兒吃味的樣子很美。”
“……”
“這次到西山看了一遍,發現那裡的地形跟圖紙上的很相似,等十運賽過了之後,我帶你去看看。”
“真的嗎?”
“恩。”
……
厄姆被抬到偏殿,御醫趕來之後給她診查。
“西蟬公主可覺得有什麼不適?”
“胸口,胸口好痛……”
厄姆捂著胸口,疼得眼淚都飈了出來。
“這……”
御醫看了眼厄姆捂著的位置,有些不敢下手……
“御醫不必擔憂,給西蟬公主致傷才是最重要的。”
墨崢在一旁適時開口。
御醫這才勉為其難的上前將厄姆的衣服解開。
在看見她的面板時,嚇得跌坐到地上。
“御醫,情況如何了?”
“這,這是……”
御醫震愕的看著厄姆的胸,原本該是挺立的白肉腫得老高,正中間那顆紅豆已經,已經不見了……
女人的胸脯,乃是女人最柔軟之處之一,傷在這個地方不痛死才怪!
“西蟬公主受了,受了比較重的外傷……微臣,微臣會盡力醫治……”
雖然傷看起來嚇人,但沒有傷到筋骨,也不會危及性命,到不會給他們帶來太大的麻煩。
“那就有勞御醫了。”
“三皇子,西蟬的族人在外面大鬧,說是二皇妃傷了他們公主,要皇上給他們一個交代。”
聞言,墨崢唇邊勾勒出一抹淺淡的笑意,眼神很冷,很冷。
“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