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扣動手腕上的手環,上面有一根極細的銀針,顧容裳用銀針往自己腳上的痛穴猛的刺了下去。
癱軟的腳因為穴位受到刺激,短暫了恢復了行動能力。
顧容裳看那兩人還黏在一塊兒,趁著這個空檔,她要緊牙關突然站了起來往外衝了出去。
好在門口沒有上鎖,她成功跑出。只是她現在卻不能夠在王府待著。墨淵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她衝出院子,往王府後門跑去,後門看守的婆子早前就被她收買了,這會兒在她沒有得到任何命令之前,還是會放她出去的。
藥效幾乎將她的理智燃燒殆盡,她現在只瘋了似的想要離開這個地方。立刻離開這裡!
“喲,王妃,您,您這是要出去呢?”看守後面的婆子一見顧容裳就開心了,最近王妃出手闊綽,每次來都給她打賞不少呢。
誰知,顧容裳一衝上前,直接將她推開。“滾開!”隨後開啟後門跑了出去。
“誒,王妃你要去哪裡啊,不能出去啊!”還沒給銀子打賞呢!
顧容裳哪裡還能將她的話聽進去,一直衝出了晉王府後面的那條巷子,跑到了大街上她才疲軟的緩了口氣,一洩氣,腳上突然一軟,整個都坐到了大街上。
“那人怎麼了?怎麼坐在地上?”
“是啊,不過長得好醜啊……看這衣服不會是哪個府上的小姐吧,快走快走,可別招惹什麼麻煩。”
走過的路人也只是好奇的打量顧容裳,根本就沒人敢靠近。
顧容裳想要到靜謐的地方去再進空間,可她的腳卻軟的跟沒骨頭似的,根本就動不了了。
不知多久,大街上一陣混亂之後,突然變得安靜無比。
“又是你擋本王的道。”沙啞粗嘎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慄。
顧容裳喘著氣,轉頭看向那極具標誌性的棺材靈車,袖中的拳頭漸漸緊握。
她是絕對不會便宜種馬男的,而眼前這閻羅王,上次被自己點了守宮砂,他應該還是個雛吧!
反正都是要男人,雛怎麼都比種馬乾淨得多,雖然這閻羅王危險得讓人害怕,可這個時候她管不了那麼多了!
就算是死,也不能就這麼窩囊的死去!
她要死,也是要爽死的!
不知哪裡來的力氣。顧容裳一個狠衝,直接往墨戰的馬車上跳了上去。
御朝等人想要阻攔,可顧容裳實在太快,只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見了!
“王爺。”
“無礙,走。”
車內傳來低啞的聲音,御錦和御朝對望一眼,王爺的聲音聽起來怎麼有點奇怪?
還有衝進馬車的那個女人,真是好大的膽子。偏偏王爺還縱容她,這可是過去從來都沒有過的。
要說是個美人也就算了,可偏偏……她又醜得嚇人……
王爺……口味好重!
馬車內。
顧容裳呈上位的強勢跨坐在墨淵的身上。雙手壓在他的胸前大口喘著氣。帶著淡淡藥香的呼吸傳入墨戰鼻尖,讓他眼眸微暗。
“王爺,我們玩個遊戲如何?贏了你在上面,輸了我在上面!”
車內很昏暗,顧容裳根本就無法看清墨淵,只感覺他身上的溫度和氣息讓她更為燥熱難受。
“不如何。”墨戰手一動,輕鬆的掐住了顧容裳壓在他胸口的小手。黑暗中人的觸覺更為敏銳。
那小手的觸感,再次讓他覺得無比的熟悉。
“不如何,現在可輪不到你說了算!”她伸出自己剩下的那隻手,快速的摸上墨戰臉上那冰涼的面具。
“呵~都快要坦誠相見了,你說你還戴著這礙事的東西幹什麼!”
“嗤”的一聲,醜陋的面具被她扯下扔到一旁。
只可惜車內光線太暗,她根本就沒辦法看清身下的人到底長什麼樣。
她一刻都等不了了。俯下身,憑著感覺,探尋到他的臉……
身下,墨戰只感覺渾身一震,竟就由著這長得醜如惡鬼的女人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不可能!他閻羅王從來都不是被打捱打的那一個。
雙手一扯,將她往身上一帶,身體快速一動,一個輕巧的翻身。兩人的位置瞬間發生了變化。
顧容裳不滿的哼了聲,她才剛咬到那軟的像棉花糖的東西,怎麼能轉眼就沒有了!
“不要阻止我!”我要吃棉花糖!
“顧容裳,告訴我,現在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