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走了。奴才當時以為她是不想喝了,沒想到竟然是下了毒。結果害了景王妃,奴才有負太子爺的囑託。請景王妃責罰!”小囧子噗通一聲跪下了,低著頭,等著聽候發落。
“你起來吧,這事本就與你無關。”藍渃汐清冷的回道,她不會去怪一個不相干的人。然而墨景軒的臉色卻是極為難看的,狹長的鳳眸一眯,寒光四射,蕭離歌,呵呵……這眼線都安插到他景王府來了。冷如清輝的眸掃了一眼不遠處的樹,飛鷹和遲暮頓時一個激靈,完了!主子這是責怪他們保護不利啊!有人潛入王府他們竟然沒有發現,這是要扒皮抽筋的前兆嗎?死啦死啦滴!於是都齊齊的在心裡默哀,希望死的不會太難看。
“你胡說!我把燕窩放回廚房,你看見我下毒了嗎?”藍錦程死不承認的強辯道。
“啪!”一聲脆響,藍錦程的臉上便多了五根手指印,所有人都沒有看清藍渃汐是如何出手的,都只是愣愣的看著藍渃汐,包括藍錦程。
“你以為,我若是想殺你還需要理由和藉口嗎?”清冷的聲音如寒風冷冽,直吹藍錦程的面。藍渃汐冷冷的掃視著藍錦程,冷聲開口:“從小你便欺辱於我,看在爺爺的面上我可以不跟你計較。只要你安於室,不動壞心思,我可以既往不咎。誰想你卻變本加厲,想要害死我。你覺得我還會放過你嗎?”璀璨的眸閃著寒光刺向藍程序的心房。
“藍渃汐!你個毒婦!你若是動我,爺爺是會傷心的!你要怎麼向他交代?”藍錦程此時是真的怕了,卻只能應著頭皮死撐,爺爺是她最後的底牌。
“這種事怎麼能讓汐兒動手?爺自然會幫她做好,遲暮!”慵懶的聲線響起,下一秒遲暮便出現在眾人的眼前,那速度之快。他能不快嗎?失誤了一次,這次可得好好表現,不然真要扒皮抽筋了。
“將藍錦程送入軍中,犒賞三軍!”慵懶的聲音帶著三分冷冽七分寒意。
“不!不可以!我不要去!放開我!”藍錦程拼命的掙扎的,她也是會武功的,靈力瞬間凝結,一掌劈向遲暮,想要逃走。
遲暮沒想到她會突然出手,閃身躲開,也給了藍錦程逃跑的機會,遲暮大驚,趕緊追了上去。剛到牆邊,卻見一道白影一閃而過,抓起藍錦程就飛身出去了。
其他人也追至牆邊,“人呢?”慵懶的聲音帶著幾絲冷意。
“主子,被人劫走了!”遲暮低著頭不敢看墨景軒。
墨景軒狹長的魅眸一眯,眼裡多了幾分殺意。藍渃汐美眸微閃,她還有同黨?
“嘖嘖嘖,景王府的暗衛真是差勁,這甕裡王八還能讓跑了。”風流華麗的聲音帶著些許嘲諷自司徒宇的口中流淌出來。
“遲暮,關門,放狗!咬死他!”慵懶的聲音冷冷的響起,下一秒便拉著藍渃汐離開了。成語嫣一見墨景軒走了,也巴巴的跟了上去,留下司徒宇迷茫的看看遲暮,又看看小囧子,訕訕開口:“他是不是被我氣瘋了?放狗?哪裡來的狗?”
“嗚……旺旺旺旺……”話音剛落,就從對面衝過來一群狼狗,衝著司徒宇而來。
“哎呀,媽呀!快跑!墨景軒你個黑心肝的,老子好心來幫你抓兇手,你丫的還放狗咬我,門!門在哪啊?”司徒宇這下是真的怕了,嚇的啥都忘了,來回轉悠。
“國師大人,還找什麼門啊?快上來!”小囧子站在牆頭朝著司徒宇喊道。這時候翻牆是最明智的啊。
司徒宇一聽,頓時找到看了主心骨,噌的一下翻上牆頭,看著下面的遲暮,惡狠狠的道:“你家主子還是人嘛?好心沒好報!”
遲暮噙著幸災樂禍的笑看著牆頭的司徒宇,“我家主子這是在告訴你們,好心是要遭狗咬的,別沒事瞎好心,我們王妃的事,有我家主子給辦,不需要你們太子爺瞎操心。”
“啊呸!老子還就管了,你們能怎麼著?咬老子啊!”司徒宇得瑟的在牆頭直蹦達,“有本事讓你家的狗爬牆咬我呀!”
遲暮唇角一勾,做了一個揮手的動作,下一秒那些狼狗一條條的全都躍上了牆頭。
“哎呀,媽呀!”這下司徒宇就笑不出來了,拉著小囧子躍下牆頭就開始瘋跑,“墨景軒你丫的還是人嘛?變態!養的狗還能跳牆!那麼高的牆,它們咋就能跳上來啊!”那聲音漸行漸遠……
後來聽說一整晚整個皇城都回蕩著狗叫聲和人的慘叫聲和咒罵聲。
房間裡,搖曳的燭光,藍渃汐輕輕的為墨景軒扯下紗布,一道血肉模糊的刀口就呈現在帶眼前,藍渃汐瞬間覺得胸口一陣抽痛。“疼嗎?”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