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是不是討飯去了啊。
還一個瘸子。
秋氏有時侯也聽人說過兩嗓子,聽說那母女幾個人過的還好什麼的,可她聽了就止不住冷笑了。
就劉氏那樣的,帶著兩個那樣的孩子。
怎麼可能過的好?
反正她是從來沒有想過去鎮上瞧瞧她們的。
再說,這段時間她和高氏打擂臺,時不時的就要鬧上一場:高氏可是要人有人,有錢有錢,而且人家又把自己的男人死死的纂到了手心裡,說一不二的,秋氏不是啊,她是每每都佔不了上風的,可她是越搓越勇呀,反正秋氏就抱定了一個心思,我弄不過你,我噁心噁心你也是好的!這樣的情景之下,還端著架子,一身矜持的高氏卻也偶爾吃上那麼一兩回的虧。
還真的如同秋氏所想的那樣,噁心到她了!
不過高氏雖然說是高門大戶出身,打小又是嬌生慣養,但她卻是個聰明的,曉得現在這種情形自己發怒或是一走了之什麼的都是下下策,所以她便在想了又想之後,強行把這股子怒氣忍到了心裡頭,硬生生給憋住了。而且,她還一個字兒都沒在楊平程的跟前兒提!
幾大丫頭自然是心疼她的,一個個都勸她把這事兒給姑爺,也就是楊平程說。
高氏卻是冷笑了兩聲,擺手示意幾個丫頭退了下去。
唯獨她自己坐在屋子裡時,她卻是氣的砸了好些個的東西:幾個丫頭以為她是想自己委屈,可她這性子就不是委屈的人!要是楊平程真的想幫自己,他會一句話不說嗎?就這麼一個院子,住著這麼幾個人,什麼事情會不曉得?而且,高氏是個聰明的,她一字不提,但下面的小廝卻是會說啊,楊平程什麼不曉得?
可他對著自己時卻硬是一個字都不說。
這說明了什麼?
高氏心裡清楚,在楊方氏這件事情上,楊平程心裡還是有些想法的。
那可是生他養他的親孃。
如今就那樣躺在那裡,不能動不能說的,雖然自己特意請了兩個婆子去照顧她。
而且還為了表示自己的賢惠,每日都親自過去看兩趟。
但高氏心裡門清兒,楊平程還在心裡有點疙瘩——
不至於怪怨自己。
但別的什麼想法卻是有點的。
不然的話他也不會由著二房的那般樣的蠢東西三番幾次的找自己麻煩了。
想到這些,高氏就覺得頭疼。
早知道就不嫁這個男人了啊。
可是,當初自己卻在一眼看到他的時侯便動了心……
看著鏡中自己如花的容顏,高氏搖搖頭,伸出指尖輕輕的在眉心揉按了兩下:現在想別的說別的都不是現實,如今她要做的就是消了楊平程心頭的那點子疙瘩,然後,想法子勸他趕緊離開這裡!哪怕是搬到鎮上去呢,也比窩在這裡天天看那個二房的女人瘋子一樣對著自己的好,想到了秋氏,她就聽到外頭秋氏扯了高嗓門兒在罵,高氏一下子就黑了臉。
“春花,去看看她又在鬧騰什麼。”
高氏揉著眉心,朝著門口的幾個丫頭吩咐了一聲,回頭便又覺得頭疼了起來。
真是的,這就沒一天安省日子!
不過是盞茶功夫,春花一臉古怪的回來,對著高氏行了禮,“主子,二房的傑哥兒被人欺負哭了,秋氏正心肝寶貝的哄呢,聽說,是外頭那位的哥兒欺負的呢。”春花說到這裡也是一臉的疑惑,“主子,沒聽說他們過來啊,傑哥兒早上去上學的,難道說他自己偷跑去鎮上了不成?”
高氏心頭一跳,“是,鎮上的那個孩子?”
“應該是。”
幾個丫頭此刻都臉色凝重了起來,她們心裡都清楚,劉氏和那一雙兒女就是高氏心裡頭的結。
死結!
不提,不說,不看到的時侯還好,還可以裝做不知道有這麼幾個人。
可這樣並不代表沒想法。
可以說,劉氏幾個就是高氏心裡頭一根刺兒。
拔不掉,一動就疼,卻只能咬了牙硬忍。
此刻,她們幾大丫頭看到高氏這個樣子,個個都提起了心,秋月想了想上前兩步,“主子,奴婢出去打聽一下。”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的,不然好端端的傑哥兒為什麼哭著說被欺負了?而且他是剛才哭著過來的,難道說,是那個孩子真的回來村上了嗎?
高氏也點點頭,“去吧,小心些,別落了人把柄。”她可不想讓人覺得自己刻意留心那兩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