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要二小姐這樣高傲的人當丫頭什麼的,我只要丘二小姐當著全鎮人的面兒道歉,並且,端茶遞水伺候我娘一個月,這樣的賭注,二小姐應該是能接受吧?”她可沒開口就說讓人家賣身為奴什麼的,而且,她也不過是讓丘二小姐道個歉,再去她娘面前當一個月的小丫頭罷了。
要是這樣她都不答應,這賭她自然可以取消。
不過,丘老太太的雙腿,楊長英覺得自己或者應該不給她看了?
“好,我答應你。”
“二妹妹不可!”
前一句,是丘二小姐咬著牙的聲音,楊長英都能聽的出她牙齒咯咯響。
後頭一句則是丘家耀。
自打楊長英被丘二姑娘針對,丘三公子這心裡就提了一口氣兒:倒不是擔心楊長英,他是擔心自家那個沒腦子的堂妹!不但是被家人給寵壞了,而且還坐井觀天,一身刁蠻霸道,身上就沒有半點可取之處!所以,平日裡丘家耀對於這位堂妹是向來有多遠躲多遠的,可再怎麼看不上,那也是他丘家的人啊。
看著她一再不顧自己的攔阻,執意和楊長英對上。
丘家耀是又氣又惱。
可是身旁還有一個對他虎視眈眈的丘家宗,他要是隨口多說幾句,本來他只是想阻制這場紛爭的,可落在丘家宗眼裡估計就會是另外一層意思。到那個時侯有他在一側鼓動,說不得這件事情的走向會整個變了樣兒!事實上丘家耀對於楊長英突然當眾說出來的這句話也很是生氣,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半天不肯出聲,由著楊長英在那裡受眾人眼神探問了。
他倒不是生氣別的:楊長英不是那種沒有心思打算的人,她這會兒即然敢當著眾人的面說出這種話,以著他這些天對她的瞭解,約摸著就是有八成的希望能治好奶奶的腿。要是讓楊長英曉得丘家耀竟然對她有那麼高的期望,不知道她是該高興還是會哭?丘家耀之所以生氣,他是惱楊長英竟然連他也瞞了去。
什麼擔心他奶奶會問這輪椅的製造者,不會控制什麼的。
要真是這樣的話,讓周國軍這個親手做出來的人來回話不是更好?
這丫頭,怕是打一開始就存了心思用他奶奶的腿來揚名!
這也沒什麼,丘家耀能理解,再說,要真的治好奶奶的腿,是他們丘家受益。
可是他這心思還沒完全轉過來呢,眼前突然就走到了針尖對麥芒的這一步,丘家耀哪裡還能坐的住啊。
同為丘家人,怎麼可能會由著丘家人丟臉?
他一臉真摯的看向楊長英,“我二妹她向來就是這個性子,有嘴無心,還請楊姑娘別和她一般見識。”他看著楊長英的眼神多了些許的責備:你算計了我!這情緒雖然一閃而過,但楊長英還是精準的捕捉到了,她微微一笑,只是靜靜的瞅著丘家耀,聽他的下文。
“楊姑娘若是當真能治好我奶奶的腿,我們丘家定有重謝。這什麼賭不賭的,還是算了吧。”
丘家耀說的輕描淡寫,他是在儘量淡化楊長英對丘二小姐心頭的惱怒。
可惜,他這樣盡了心思的維護,人家正主兒卻不領情啊。
丘二小姐一聲怒喝,“三哥這是什麼意思,我雖不是男兒身,可也是咱們丘家的女兒,咱們丘家人何時說話不算話了起來?”她瞪大了雙眼,瞅著楊長英,重重的點頭,“剛才的賭注,我應下了,你若是不放心,咱們大可以當場立下字據……”
楊長英眼神閃了閃,沒想到丘二小姐沒有順著梯子往下爬。
反倒是往上爬了?
她笑了笑,正想出聲,不遠處輕輕一笑,一道故作爽朗的男音響起來,“我說老三呀,這些女人們之間的事兒你在那裡摻合什麼,不過就是一個賭注罷了,還不就那麼一回事兒?”出聲的是丘家宗,他似笑非笑的上前,滿含戲謔的眼神在楊長英身上一掃,落在丘家耀身上,“怎麼著,三弟,當真起了憐香惜玉的心思,想要收到房裡去?”
“不過你放心吧,若是這丫頭輸了,我會幫你和二妹妹討還她的賣身契哦。”
丘家耀看著楊長英淡淡眼神下隱著的冷意,心頭直發毛,“二哥,說不定是楊姑娘贏呢,她,她是真的懂醫術的。”丘家耀這話卻是換來丘家宗的一陣哈哈大笑,他手裡作為擺設的摺扇啪的一合,眼底閃過一抹怪異,“三弟你莫不是欺二哥沒有你的能力高麼,不過是一個被家裡人趕出來的上不得檯面的東西罷了,她還會醫術?”
他搖搖頭,又看了兩眼楊長英,突然想到了什麼,扭頭看向旁邊的丘家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