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能挽回多少吧。”一想起這個,趙二就覺得一陣肉疼。他甚至還懷疑了是不是這幾年自己掙了太多了所以被人下了套,可最後的結果出來怎麼看怎麼像自己當了把愣頭青,給人試水來著。因為原本幾家據說也想做玉石生意的都沒了動靜。
尚希有些猶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趙二直接拍了他的肩,“放心,你那點小錢我還是拿得出來的。我這次來就是不大放心,你好好的這些年也該攢了不少銀子啊,怎麼忽然又需要那麼一大筆?”說著,臉色嚴肅了起來。
尚希心裡一暖,想著卓安一早出去不知道幹什麼了,此時也不在,就把事情都告訴了趙二。
“你,你——”聽完了尚希的話,趙二半響沒說出話來,最後一把抓過扔在一邊的扇子,使勁的扇了起來。“你能再蠢點嗎?我真想不出來,就憑你這腦子,要不是是和我搭夥,早就被人啃得骨頭渣都不剩了。”
“我怎麼了,反正在那傢伙看來兒子就是可以拿錢換的,我這麼做又怎麼了?”尚希很不服氣。
“你就想著一時痛快,”趙二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樣子,“你想過以後嗎?”
“銀錢兩訖,哪有什麼以後啊?”
“蠢蠢蠢啊!”趙二拉過尚希,一副打算長談的樣子,“就你說的那個人,你覺得到時候他會老老實實的拿了錢走人嗎?他當時可能被打個措手不及,然後呢,就該輪到你沒有招架之力了。”
尚希咬了咬牙,“這我也想過,可是,身邊有這麼一個人,我真怕哪天他忽然發難。我本來想著,與其那樣,不如我自己把這個局面破掉,到時候見招拆招罷了。”
“能一出手就拿出五千兩銀子的人,想買通縣令不是難事”趙二眯著眼睛,手指有節奏的在桌上敲打著。“民不與官鬥,到時候你想過該怎麼辦嗎?不要說你的秀才功名,就算考中了進士也未必能謀個官身。”
“我是這麼打算的,”尚希道,“等那天的時候,先讓他簽下一紙契約,到時候,就算到縣衙道理也在我這邊。”
“你如何讓他籤,契約上的字他不會看嗎?”
尚希低下頭,“移花接木罷了。”為此,尚希這些天還特意練了很久,找了不同質量的紙張一一的試了,現在已經能不留痕跡的把兩張紙接合在一起而不被看出端倪。
趙二目瞪口呆,“我還以為你不會做這些事。”
翻了個白眼,尚希腹誹,你以為我電視劇是白看的啊,陷害好人時這一手可都是被用爛了。
“如此倒也行得通。”趙二看起來放心了些,“走了官路,一般人就很難再翻案了。一會兒我再寫封信,這件事就算板上釘釘了。”
“嗯?”
“我也是無意中知道的,這裡的縣令以前是我妹妹公公的一個門生,這點小事不在話下。更何況,我以前可沒少給他塞銀子,總不能讓這銀子打水漂吧。”
“這不好吧。”尚希有些猶豫,這樣拐了不知多少個彎的欠人情,總覺得有些不妥。
“你想得太多了。”趙二一副輕鬆的樣子,“這不光是你的事,瑾兒還沒叫我一聲乾爹,我怎麼能讓他去了別家。行了,有時間還是想想那契約該怎麼寫吧?這個可是費腦筋的,可不能出一絲的疏漏。”
尚希點了點頭,“那契約我已經想了個大概,你再幫我看看,有沒有什麼疏漏的地方。”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對了,你今天來怎麼帶著兩輛馬車?另一輛裡的是誰,要不要送些熱茶過去。”
在尚希想來,既然到了門口去沒有進來,應該是有難言之隱的,所以他也沒費心再邀一次,只想著怎麼讓人在馬車上過的舒服一點。
趙二哼了一聲,“哪裡有人?我不過是想著你說這附近有一個深潭,打算把買來的那些無用的翡翠扔進去,免得一看就心煩!”
尚希口裡的茶一下子就噴了出來,一車的翡翠,居然想扔?
“不然怎麼辦?”趙二沒好氣的說,“請來的師傅根本動不了那個東西,難道讓它就一直那麼擺著礙我的眼?”
“就一點辦法也沒有?”尚希都替他肉疼,那是翡翠啊,以後會比黃金還貴的翡翠啊。“我勸你還是都留下吧,就算賣不了錢,還可以當傳家寶,一代一代的往下傳,也算留了個教訓。”等傳到開始工業革命以後,翡翠估計也就該升值了吧。
“說的也是。”趙二緊皺著眉,“不過,當教訓的話留個一塊也就夠了。其餘的,算了,就放你這吧,那東西硬的很,沒事你拿兩塊當石頭用,墊桌腳壓鹹菜都行,倒也還算方便,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