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
唐軍細長的手指擦著茶碗的沿,目光直勾勾的望著自己。
亞歷山大,好像不說點什麼真的不行。
“木又這個女人,絕對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七巧,這隻小鵪鶉落在木又的手裡,絕對是難以逃出生天。”古玉絞盡腦汁啃著手指頭。
“夫人,七巧說要見你。”夏陽對正在繡牡丹花的木又說道。
木又正繡到牡丹花的花瓣的尾巴,正好粉色的線用完了,她沒有理會夏陽,眯著眼,對著細小的針孔穿線。
當初她細膩的肌膚,如今早就用厚厚的鉛粉蓋上了一層又一層,在陽光下,根本就是穿不透。
她的眸子映上針光,寒光一片,鋒利的如同隕石鑄造的彎刀:“終究是老了,連線都穿不進去了。”
英雄最怕老,美人,最怕遲暮。
這就是木又有心取代紫電的原因吧。她可以容忍這個男人不愛自己,反正自己有很多很多的愛,多的用不完,但是她絕不容許,這個男人扶植另一個女人。
她希望紫電一直這樣昏迷不醒,這樣,他就是自己一個人的。
沒有人會跟自己分享他的吻,沒有人會跟自己分享他的抱,沒有人會跟自己分享他的愛。
最關鍵得到是——自己也可以擁有很多的男人,高的,壯的,俊的。。。。。。從此以後,自己就自由了,終於輪到紫電獨守空房了,不是嗎!
木又的眼裡淬滿了毒液,手一揮,銀針變成了細末,手裡繡的牡丹花,只剩下破布一縷一縷。
“你來了。”被踏雪香折磨的生不如死的七巧,哪富有前幾日在花魁大賽上看到的榮華。她原先的一身白雪,早就落到了人家髒兮兮的地上,滾成一灘泥。
偏偏,今日七巧似迴光返照,她字句清楚,眼睛平靜,木又眼睛緊緊地盯住她好半晌,才道,“恩。”
“你會找大夫,來救他嗎?”
木又沒有想到七巧依舊如此冥頑不靈,緊抿著,不悅。
“我喜他,很喜他,我只盼他好。”
木又目光清冷,就若無其事轉過眼:“所以,你最後只能死。”
多麼輕飄飄的一個詞啊,這就是上位者的權威,木又深深的感覺到來自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