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將女子拖下去。
女子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應,只是依稀可以從她沒有完全閉合的眼睛,看出她的不甘心與怨恨。
兩個人將女子的拖到了門口,其中一個扯著嗓子喊道:“老蔡,今晚有活,去拿馬車來。”
“是,爺。”老蔡的身影漸漸與黑暗融合。
“媽的,耽誤老子玩女人賭博的時間。”男人甲吐了一口痰,黃黃的,帶著點青色。
“你小子就會想這些東西。”男人乙緊架著女子的胳膊,趁著燈光將女子的臉抬起來:“媽的,這婊子長的真他媽的水靈。”
“我看看。”男人甲指甲很長但是黑黑的油垢使人看了作嘔,他的手,不停地撫摸著女子的臉,似乎要在撫下一層油來。摸著摸著,他的手到了女子的細長白皙的脖子。他呼吸開始變得急促,面色潮紅。
“夠了,死人你也感興趣。”男人乙小心謹慎的說:“這女人別說生前咱們碰不得,別說死後。別忘了,她從哪裡出來的。”
男人甲訕訕的把手伸回來:“這娘們死了,身上還溫溫的。。。。。。”
“哥,沒事。今晚咱們定會盡興的。”男人乙猥瑣的笑著,大手一抓,使勁的從女子的耳朵出拽下兩個翡翠耳環,耳朵處頓時鮮血如注。
“你小子知道發死人財啊!”男人甲淫蕩的露著黃牙笑罵。
“哥,她右手還有金鐲子,你給她拿下來。”男人乙指著女子的右手。金鐲子在慘淡的燈光下散發著詭異的金光,就像在為靈魂的脫體的引路。
男人甲毫不憐惜的從女子的手腕上拽下金鐲子,手腕頓時有些地方紅腫了。
“爺,來了。”老蔡架著馬車,旁邊坐著人。
“你們給我跑遠點,明白嗎?”男人乙趕緊提醒男人甲把值錢的玩意藏起來:“快過來把東西給我把東西拖上去。別耽誤老子的時間。”
“是是是。”“狗子,快來。”
男人甲和男人乙看兩個人來拖了,就色厲內荏的瞪了老蔡一眼,拖著極快的步子離開。
狗子吐了吐口水,嘀咕道:“什麼東西。”
馬車晃盪晃盪的一路疾馳,黑暗中,女子似乎有甦醒的跡象‘我即使是要死,也要用我真正的臉去死’
費勁的抬起手,去扯,可是才到一半,手就無力的哐噹一聲垂了下來。
外面趕車的人以為是裡面的物體晃盪所發出的聲音也沒在意。
此時,畫面不再出現我又陷入一片黑暗中,慢慢的我又陷入沉睡中。
“揪揪揪”早上一陣鳥鳴把我給叫醒,哈哈哈我的免費鬧鐘真好。
我舒服的撥出口氣,快速爬起,伸了個懶腰,“嗷,真舒服。”昨晚睡得真不好,怎麼做奇奇怪怪的夢,我扭了扭脖子,中氣十足的吼了聲:“起床。”
“起床。。。。”
納尼,怎麼會有回聲,我無語,我的房間最近咋的啦。我走了走想去開門,可是手啥也沒握住,我拍了拍腦袋。還沒醒吧,感情門自己還會不見的。
我再一次伸手一握,低頭看看自己的手,只見自己握緊的拳頭,我絕對是還沒睡醒,再躺在床上睡睡。
我挺屍的躺下,入骨的是一片寒冷。
“媽,我家被賊洗劫了,連門床都洗劫了。”
“洗。。。。劫。。。。。。”
媽的,不會連我的房子都被拆了吧。哪個殺千刀的。
我‘嚯’的一聲起來,想看看自己還剩下多少財產,可是入眼的是一片的蔥綠的樹木和陰深的石碑,石碑有什麼恐怖,石碑是不恐怖,但是上面刻的字,那才叫個陰深啊‘**之墓’那一個個小土包就是傳說中的墳墓吧。
這到底怎麼回事,或許過度的激動和驚嚇過後就是冷靜吧。突然間,我一下子就靜了下來。
我鎮定的坐在地上,把雙腳拱起,把頭埋在膝蓋處:怎麼回事,我昨晚像往常一樣加班,因為做記者半夜起來趕稿子這種事也是常有的,可是碼字碼到一半,我就心絞痛。我也沒在意。可是瞬間,我就倒在桌前。
桌子上的咖啡被我弄倒,“滴。。滴。。。滴。。。”像預示我的生命,走向盡頭。
我的眉角抽動,這叫什麼突發性死亡。不帶這樣的。而且我還看到自己的死,太離奇了吧。那我昨晚做的夢,又有什麼特殊意義?
我瞄了一眼自己,這衣服怎麼這麼眼熟,像在哪看過,對就是昨晚的夢裡——那個死掉女子。
我這才定睛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