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玉好像也被古風給傳染了,打著哈欠,流著眼淚。
“你怎麼跟古風聊起天來了?”花嬸扯了扯劉叔的袖子。
“不是你叫我跟他說話的嗎。”劉叔摁住花嬸扯他袖子的那隻手。
“花嬸看了看四周,看門是關嚴的,對著劉叔的耳朵說:“我剛剛聽古玉說古風似乎腦袋不是很正常。”
“你說的不是真的吧。”劉叔一個大力,把花嬸的手都給弄紅了。
“真的,真的,古玉親口跟我說的。”花嬸抽回自己的手,吹著說道。
“可是我剛剛跟他說話,感覺他很正常。但是。。。。。。”劉叔皺了皺眉:“我跟他說話的時候,不自覺的想要跪在他的腳下,想要膜拜他。”
“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了。”花嬸一個聲音提到了八度:“今天我就撇了古風一眼,他就好像有感覺似的,望向我。你不知道他看我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突然好像毛骨悚然。”
“哎,不對啊。這樣子的話,為什麼古玉要跟我說古風腦子有問題呢?”花嬸的嗓音又提高了八度。
“你小聲些,睡的再死的人都會醒的。”劉叔拉了拉自家婆娘的手。
花嬸這才後知後覺:“你說我們不會引狼入室了吧?”
“想什麼呢?”劉叔爽朗一笑:“咱們家窮成這樣,也沒有什麼賊願意進來的,更何況還是像他們那樣的人。”
劉叔安撫性的拍拍花嬸的背:“你自己覺得古玉怎麼樣?”
“是個挺實誠的小姑娘,本來還打算留下來給大黑說親的。”花嬸實話實說。
劉叔一個沒注意,咬到了舌頭:“你也不怕閃著舌頭,這種話可以亂說的。”
“不是你讓我說的嗎。”花嬸有些委屈。
“他們都是人中龍鳳,不是我們可以高攀的上的,我們現在就是要好好的照顧他們就是了。其他的,也別想。”劉叔疼的緊咬牙關。
“就你見過世面,我知道的。我會好好照顧他們的,你放心。但願我們好心有好報。”花嬸敲了一下劉叔的背。“睡覺吧,明天還要去地裡看看,還要找老醫師呢。”
“嗯。”
花嬸和劉叔不知道他們剛剛的一番對話,全被躲在門外的某人全聽到了,若是他們哪怕有一點的壞心腸,明年的今天就是他們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