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才又得到一次生命,他有空間,可以和蕭颯在末世裡安然求存,為什麼老天卻不放過他,白景心裡開始生恨。。。。。。
強烈的恨意在心中崩發,他好恨,好恨。。。。。。
恨老天,恨這莫名其妙的雷電,恨前世的老大,恨爸爸,恨那個女人,也恨他自己,更恨隕石,恨空間,為什麼他的空間不能進去,如果他能夠進入空間,是不是就可以躲開眼前這叫囂著毀滅一般的力量。
這個念頭剛落,場景忽然一轉,白景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靜宜的空間,沒有有咆哮著兇光的閃電,沒有嘈雜的聲響,就連空氣都變得清新起來,遠處還可以看見一潭清澈見底的泉水,中間立著一塊大石。
費力的轉動目光,頭腦傳來一陣暈眩,模模糊糊看見一棟漂亮的二層小別墅,心頭被一陣狂喜淹沒,他得救了,他進入空間了,掙扎著想要爬起身子,只是卻提不提絲毫力氣,失血過多讓他氣息越來越微弱,不行,不能暈,他已經得救了,不能在這裡放棄,哪怕就是爬,他也要爬到泉水裡,他不能在得救之後卻死在這裡。
忍著身上的疼痛,強撐著身體爬行,地面拖出一道腥紅的血痕,身體痛的已經麻木,他卻彷彿毫無所覺,心心念念只有泉水二字。
他的雙眼已經模糊,看不清周圍任何事物,沒有發現自己爬行的方向已經偏離,也沒有發現身後鮮紅的血痕,正一點點滲入地面,然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能暈,白景不停告訴自己,心裡只剩下一股執念,滿腦子都被泉水填滿,他知道自己的傷勢,如果沒有泉水治療,很快就會因受傷過重而死,他不甘心,他明明已經得救了,他不想死在空間,他不想在得救之後,死在這個沒人知道的地方,昏過去的前一刻,他心裡還憤恨著不甘,心裡想的唸的,腦海裡浮現的都是泉水。。。。。。
暈過去之後,白景沒有看見,他的身體忽然從地面消失,憑空出現在泉水深處,整個人似乎都散發著紫藍色光澤,就好像剛才的閃電的一樣。
靜靜的躺在泉水裡,周身被一層淡淡光暈籠罩,水下呼吸對他彷彿沒有任何困難,身邊還有很多他曾收集的玉石,散發著瑩瑩光澤,就好像躺在一座玉石山上,焦黑的肌膚開始褪去外皮,毛孔裡不再流出鮮血,皮肉翻滾的傷口,也在泉水輕輕的撫慰下開始癒合。
整個人看著,就像沉睡在水底的仙人,就連新換的肌膚,都彷彿透著如玉一般瑩潤的光華。
而此時白景卻不知道,蕭颯那裡已經鬧翻天了。
午夜十二點,蕭颯還沒睡,堂口裡燈火通明,寬廣的議事堂大廳擠滿了人,蕭颯坐在最中央,六位堂會長老各坐在他的兩側,他的正前方還坐了一位三十左右的中年人,臉上笑的意氣風發,他們身後則各站了一幫人馬,看起來就像是三足鼎立。
而實際情況也確實如此,蕭颯把白景送回酒店,剛到家門,等待他的就是三堂會審,六位長老,有兩位中立,剩餘四位均站在程紹鑫身後,屋子裡分為三方人馬,一方是他的,一方是程紹鑫,還有一方在觀望。
蕭颯眸光一冷,就知道他們不消停,去年幫會才經過整頓,如今根基未穩,他這幾個月,很少處理幫中事物,近半個月花錢更是如流水,以前花自己的錢,沒人敢說什麼,但近些日子,知道末世來臨,他要為兄弟們準備,自然花了大把銀子砸在物資上,沒想到就被人找了藉口,不過如此也好,省得他到時候還浪費心神。
周集滿臉愧疚,都是他處理不好,才鬧出這麼多事。
韓衍心中憤恨,要不是颯哥只顧談戀愛,情況又哪會這樣,他就知道程紹鑫不是好東西,白景也是一個禍害。
事情發生後,蕭颯沒有做任何辯解,坦言承認花了堂會的錢,只問誰願意跟他離開。
程紹鑫得寸進尺,問他是否願讓出主宅,這座宅子,不提別的,光是佔地面積,價值就超過五億。
蕭颯欣然應允,程紹鑫得意萬分,為了表示大度,還說颯哥這邊若是有人不願離開,他可以給留下的人安排職位,並給十萬安家費。
人群鬆動,不過片刻,蕭颯這邊就有人猶豫起來,沒一會兒,幾個人站了出來。
韓衍憤恨劈頭就罵,可是這時又有誰理會他,離開的人心裡內疚,但想著家人想著前途,還是狠了狠心,往程紹鑫身後站去,沒過多久,又去了幾個人,先前猶豫的人見狀,紛紛也開始站隊,三三兩兩時不時有人走出去。
程紹鑫笑的張狂,繼續火上澆油,緊盯著蕭颯囂張的說:“咱們颯哥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