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秦朗被瞳月算計,與飄語共度一夜春宵之後喜歡上了她。瞳月便出面贖出了飄語。之後她便一直跟著秦朗,而兩人也至今未婚。
他們的情況怎麼與自己如此相似?只是瞳月是自己在半路撿回去的。足足等了一年才成親。難道是因為飄語和我們的情況相似,她在藉著飄語的事說他?控訴他帶回她一年才與她成親?
顯然,林翊的思考方向錯了。瞳月只是結合現代的情況慷慨激昂了一下下。現代社會的房價可謂是高的不真實。辛辛苦苦賺一年的錢一分不花都買不了一平米。而很多情侶為了買房,省吃儉用、婚也不敢結,窩在幾平米的租住房內。交了首付還得每月供房,十足的房奴。這樣的房價造就了女子非有車有房的男人不嫁的現象。而秦朗身邊就有一位願意與他同甘共苦的女子,卻還不珍惜。飄語雖然不說什麼,可心裡一定是難過的。自己愛的男子天天同床共枕卻始終不給一個名分,總要胡思亂想的。畢竟她是從青樓出來的,首先在身份上就自覺低人一等。如果秦朗再這麼等下去,哪天飄語走了他都不會知道真正原因。她會覺得他不娶她是因為她的身份,自願離開是要讓他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女子。
這後面的東西,她沒有明言。不想讓原本關係融洽的店裡因為飄語以前的身份而尷尬。
秦朗陷入深思。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所有人員都到齊了。瞳月才小聲的在林翊耳邊說要去酒樓慶婚。
林翊總歸還是有點驚訝的。她讓店裡的員工與他們同桌吃飯。這是從來不曾有過的,他是王爺哪,何等尊貴的身份。既然她高興,那也隨她吧,只是總會有那麼點不自在。
一大群人,浩浩蕩蕩的來到玉善樓,全城最大最貴的酒樓。掌櫃見是翊王爺大駕光臨,親自迎接,帶上來二樓的雅間。
其他人自是沒來過這麼高檔的酒樓,東看看西望望。瞳月則了淡淡的坐下,雖然她也是第一次來,卻沒有其他人的打量動作。開玩笑,這號稱是全城最貴的酒樓也不咋地嘛。她一進門就暗暗打量,什麼破酒樓嘛,要裝飾沒裝飾,要格局沒格局,完全走的中庸之道,毫無特色,還被封為最高檔最貴的酒樓。不知道是誰那麼沒眼光。就拿現在身處的雅間來說吧,有那麼一點點的擺設,其實跟小老闆開的酒館雅間相似。比大廳的桌子椅子大些,加上更為安靜些,就這麼大回事。
知足吧,知足吧你,總不能什麼都與現代的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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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翊和瞳月自然而然的坐下,其他人則站在一旁。有小孩子想爬到凳子上,被父母拉住。和王爺同桌吃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瞳月見眾人都站著,心裡老大不爽,用腿撞了撞林翊。
林翊當然知道她的意思,一臉溫和的笑著說,“今日是王妃請大家到這裡來為本王以及王妃慶婚的,不用拘泥於禮節,都坐吧。”
得到王爺的允許眾人才敢入座。
一旁的掌櫃自然聽見了林翊的話,來慶婚的,那剛才和她一起坐下的女子就是王妃咯?聽聞月翊軒是王妃所開,店裡賣的物品是女子私密之物,各達官貴人家的夫人小姐爭相購買。還有最讓人津津樂道的是昨日他們的婚禮,那潔白的喜服為世人之所未見,還特別請來皇上親自主婚,在婚禮現場更是頒發了“結婚證”。王妃的能力不容小視啊,王爺自然是喜歡的緊的。
可王爺一行人是來慶婚的,他這裡從沒遇到過,也不知該如何。只得硬著頭皮詢問林翊需要什麼服務。掌櫃背上使勁冒著冷汗,可不能一不小心得罪王爺。雖然王爺名聲很好,都說王爺溫文爾雅脾氣非常好,可王妃的脾氣怎麼樣就不知道了。光看王妃一臉平淡的樣子,怕是心情不好哦,要小心伺候呢。
林翊本想說什麼,卻被瞳月打斷,“掌櫃的,你店裡可有選單?”
“回王妃,小店不曾有選單,一般都是小二口述。”
瞳月皺眉,靠,沒選單。那怎麼選菜啊?
掌櫃見她皺眉,額頭上的虛汗都出來了。
“去把小二叫來。”
“是!小的這就去。”如臨大赦,掌櫃趕快開溜。
一個典型的小二裝扮,頭戴布帽冒頂耷拉於腦後,肩上搭一條布巾的男子走進雅間,對眾人中錦衣華服的兩人鞠了一弓,說:“王爺王妃,請問需要些什麼菜?”
在酒樓中混久了,自然會分辨誰是有錢有勢有地位之人。剛才臨上樓時掌櫃千叮嚀萬囑咐說樓上的是昨日新婚的翊王爺和王妃,要小心伺候著,千萬不能出差錯。
“說說你們酒樓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