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端著酒瓶就往嘴裡倒。酒液順著嘴角流出,經過漸漸的下落低落在t恤上時,範氷氷挪開酒瓶時:“啊”
“我從小就沒服過誰。小時候就練長跑,十來歲就能跑學校的馬拉松,當年學校裡體育科和文藝科來搶我的時候,體育老師說保我國家二級運動員。”範氷氷緊握著酒瓶在那笑:“可我沒答應。我喜歡文藝。當時我們家沒錢。儘管這樣我媽還是拿了5000塊錢給我買了一臺鋼琴,後來又買了長笛。你知道麼?有一次我和我爸出車禍,我們倆連同摩托車被掛進一輛吉普車底下硬是讓人給拖出去18米,可我就死死抱著長笛,當時現場特別慘,我的長髮已經磨成短髮,後背、腿、裙子都已經磨破了,我爸滿臉都是血。唯一儲存完好的只有我這張臉和我手裡的長笛。”
邵英雄靜靜的聽著,反正他已經打定主意當垃圾桶了。只是他伸手從範氷氷手裡搶過了酒瓶。
“真的,我小時候特別不聽話,我媽打我都是在晾衣繩上操起一把衣服架直接抽。我就想我爸還不得攔攔,可我爸讓我讓氣的張嘴拱火‘使勁打’!”
噗。
邵英雄讓範氷氷給逗笑了,問道:“哭了麼?”
範氷氷搖搖頭:“我從來都沒想過要保護什麼,哪怕是我自己,那次車禍我唯一保護下來的就是長笛。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長笛,就是覺得家裡花了那麼多錢給我買的東西不能就這麼毀了。”範氷氷喘了口氣,胃裡有點難受的往沙發上靠了靠:“從小就開始搞文藝,15歲就進了這個圈子,沒想到25了還是看不透這一切。”
“誰又能看透呢?”邵英雄先伸手把自己杯子裡的酒倒進了嗓子眼,隨後將酒瓶遠離了範氷氷的換到另一隻手裡,沒想到範氷氷趁他倒手的時間,範氷氷偷襲一樣將原本就屬於她的酒杯端了起來,一口乾了杯中酒。
“嘖!沒勁了啊。”邵英雄看見範氷氷這個樣子說了一句。
範氷氷抬起頭就硬頂:“你憑什麼管我,你是我什麼人?”
邵英雄也沒生氣,扭頭看著範氷氷道:“管不了你是吧?”
一抬手,手裡的酒瓶直接對接道嘴上,剩下的小半瓶酒咕嚕、咕嚕幾口就讓他嘬進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