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醉意朦朧的眼神不由迷亂起來。
見蕭何吏呆呆地望著自己的嘴,眼神中的戲謔早已不見,變得低沉且迷亂,陳方凌也立刻想到了那晚自己的初吻,芳心不由大亂,看看身旁的陳玉麒,忙一把推開蕭何吏:“去你的,再不正經我咬你。”
昏昏欲睡的蕭何吏死皮賴臉地又靠了過去,一伸胳膊把陳方凌攬進了懷裡:“小姑娘不要隨便咬人,咬字者,一個口,一個交”
陳方凌紅透地臉已經無法再紅,惱怒之餘,伸手向蕭何吏的大腿上用力地掐去。
蕭何吏微皺著眉,口裡發出一種輕輕的聲音,頭也用力地向後仰著,彷彿在躲避著這些疼痛,又彷彿是舒服得很,在享受這些疼痛。
是不是掐得太重了?陳方凌有些後悔,趕緊鬆開了手,剛想給蕭何吏揉一揉,蕭何吏卻輕晃著頭,一臉的陶醉:“歐,刻茫。”
陳方凌沒聽明白,不過看看蕭何吏一臉下流的笑,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便用力把他推倒在地上,轉頭對陳玉麒說:“你看他啊。”
陳玉麒端著酒杯,淡淡地笑了笑:“來,喝酒,蕭隊,蕭大隊長,乾杯。”
蕭何吏吃力從地上坐起來,拿起酒杯一仰頭喝掉了。陳方凌擔心地問:“別喝了,你還行嗎?”
“男人不能說不行,我還可以喝兩杯,不!三杯,三”蕭何吏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竟坐在地上靠著沙發睡著了。
“你看這人,真是地。”陳方凌一邊埋怨著,一邊想把蕭何吏扶到沙發上去。
看著陳方凌吃力地樣子,陳玉麒心裡酸酸的,慢慢地起身走了過去,幫著她把蕭何吏弄上了沙發,又坐回後面默默地看著陳方凌忙活。陳方凌半跪在沙發前,用蘸過熱水的毛巾仔細地給蕭何吏擦著臉,那細細的腰身和豐滿的臀部一覽無遺。
陳玉麒的嗓子漸漸有些發乾,在心底湧起了一股衝上去抱住陳方凌的衝動。
紛亂之夜 。3
然而陳玉麒畢竟不是蕭何吏,內心裡的怒波洶湧,人卻一直靜靜地坐著,酒一杯接一杯地喝著,臉色也越來越蒼白。
陳方凌給蕭何吏擦完臉,這才抹了一把頭上的汗轉過頭來:“怎麼讓他喝這麼多啊!”言語中隱隱有責備的味道。
陳玉麒一笑:“或許是壓抑得太久了吧,心裡也夠苦的了。”轉頭看了躺著的蕭何吏一眼:“我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你呢?”
陳方凌臉一紅:“我當然更是第一次了。”
陳玉麒若有所思地說:“是不是他覺得當了大隊長,能配的上你了?”
陳方凌臉更紅了,掩飾般地端起杯子來喝了一口:“我才不嫁給這種人呢,一點都不正經。”
陳玉麒放下杯子,笑著說:“我見他這樣是第一次,見你這樣也是第一次!”
“我怎麼了?”
“今天晚上臉紅至少十次以上了。呵呵,你看,又紅了。”
“你胡說什麼呀?”陳方凌摸了摸自己的臉,覺得有些發燙。
陳玉麒嘆了口氣,把杯子放在了桌上,眼睛盯著陳方凌,臉色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方凌,以前我問過你一個問題,今天我想當著蕭何吏再問你一遍,在你心裡,我和蕭何吏到底誰更好?”
陳方凌甚至沒有看沙發上的蕭何吏:“當然是你好了。他總欺負我,你總照顧我。”
陳玉麒搖搖頭:“我是問我們倆更適合做丈夫?”
“你今天怎麼了?”
“方凌,我一直想當著蕭何吏的面問你,但總是開不了口,今天這個機會這麼好,我不問可能會後悔一輩子。”
陳方凌思索了一會,抬起頭說:“還是你好,蕭何吏做朋友好,你做老公好。”
陳玉麒眼睛裡閃過一絲光亮:“真的?”
“我說的都是真的,都是發自內心的。”陳方凌笑了笑,笑容竟然有些淒涼:“不過理智清醒的認識很多時候並沒有多少用,人總愛跟著感覺走,不知道你有沒有這種感覺,那個人只要對你笑嘻嘻的,你就無比的開心,那人被領導訓一頓,比你自己被訓了都難受。”
陳玉麒眼中的光亮漸漸暗淡了下去:“我瞭解,我瞭解得比你深。”
氣氛一時有些沉默了,陳方凌倒上了一杯酒:“來,咱倆喝一杯。”
三杯兩盞過後,陳方凌的臉燦若桃花,陳玉麒的臉卻如梨花般“潔白。”
“你還不回家?”陳玉麒問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跟媽媽說晚上再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