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 趕緊伸手接住,熟練地運了幾步,然後一個漂亮的跳投。“啪”,球進了,蕭何吏露出了得意的神色,真長臉。
“我操,小死孩子越來越騷了!”劉樹國把球放進網裡往肩上一背:“走啊,吃飯去,都快餓死了你這個死孩子。”
三個年輕人都不懷好意地慢慢靠攏著,也沒看清是誰先出手的的,剛才還若無其事的年輕人突然就你踢我踹起來,一番鬥鬧下來,一個個都彎著腰氣喘吁吁地笑起來。
柳青香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幾個充滿活力和快樂的年輕人,心裡莫名地一陣憂傷,自己現在看似風光,但內心究竟有幾分快樂和滿足呢?
請宰我吧
三個年輕人打鬧了一番,又喘息了一陣,這才嘻嘻哈哈地走了過來。蕭何吏指著柳青香給張為康和劉樹國介紹:“這位是柳總。”兩個人頓時一愣,雖然現在這個年代號稱是總經理滿天飛,但現實裡真正見過的也沒有幾個,尤其是這麼年輕還有幾分姿色的女總。
蕭何吏轉頭又對柳青香說:“這是的我同學。”介紹很簡單,連名字都沒有說。
張為康白了蕭何吏一眼,轉過臉馬上換上了正經的笑容:“柳總好,我叫張為康。”劉樹國略有點拘束地向柳青香點了點頭。柳青香也嫻雅地衝他們兩個點點頭。
張為康把蕭何吏拉到一邊,悄聲說道:“你這個死孩子越來越高階了啊。”
蕭何吏知道張為康誤會了,連忙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朋友的朋友,趕緊拿盤讓她走。”
張為康鄙視地看了蕭何吏一眼:“走什麼走啊,都幾點了?”說完衝柳青香一笑:“柳總,咱們先去吃飯吧,回來再拿東西。”話到嘴邊,張為康覺得“黃盤”兩個字太不雅,臨時改成了“東西”。
柳青香心裡是很想跟這幾個年輕人一起吃個晚飯的,抬頭看了蕭何吏一眼,見他面無表情,也不知道是留還是不留。
劉樹國附和道:“這麼晚了,就吃了再走吧。再說,反正是要被這倆死孩子宰,能請到個美女,我心裡多少也好受些哎呀!”話音未落,張為康和蕭何吏不約而同飛起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
柳青香抿嘴笑了起來,覺得這三個年輕人的快樂已經渲染了自己的情緒,雖然暮色已深,但心裡覺得是那麼的敞亮,彷彿被一團明亮又柔和的光籠罩著。
校園裡昏黃的燈光照在柳青香的身上,倒產生了一種朦朦朧朧地美,蕭何吏說:“這麼晚了,那就一起吃吧。”心裡卻有點不好意思,口袋裡沒錢,只是慷他人之慨而已。
柳青香見蕭何吏留她,也開心起來,笑著說道:“今天晚上你們三個宰我吧,我肉多。”話一出口就後悔了,不能興奮,一興奮就容易原形畢露。
蕭何吏三人哈哈大笑起來,對柳青香略有點出格的風趣感到很意外,也很有好感。
進了明珠酒店,四個人尋了一處僻靜的角落坐下,店老闆那穿著校服的女兒跑過來把選單遞給了張為康,笑嘻嘻地打著招呼,張為康也很熟悉的樣子說了幾句放學了之類的廢話,正要點菜,愁眉苦臉的劉樹國幽幽地說:“你倆能不能不點菜?讓我吃頓飽飯行不行?”
張為康和蕭何吏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起來,張康把選單遞給了柳青香:“請柳總點菜。”
痴情專一
張為康和蕭何吏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起來,張康把選單遞給了柳青香:“請柳總點菜。”
柳青香一臉不解地接過選單,劉樹國看出了柳青香的疑惑,說道:“受不了他倆的痴(吃)情,這個吃不是痴呆的痴,是吃飯的吃。”
蕭何吏和張為康一笑:“我們感情專一嘛。”
原來蕭何吏和張為康在大學時每隔一段時間都找個小店吃一頓,不外乎三個菜,必點菜是三元的香辣豆腐皮和五元的辣炒花蛤,而選點菜則要根據當時鈔票厚薄的具體情況而定,一般不外乎是三元的酸辣土豆絲,五元的木須肉,八元的紅燒茄子和十元的幹炸裡脊。這個傳統一直保持到了現在,只是必點菜變成了當時覺得有點奢侈的木須肉和幹炸裡脊。開始的時候,劉樹國對他倆這份持之以恆的專一還有些佩服,到了後來,簡直被他們的這份“吃情”折磨的一點食慾也沒有了。
柳青香聽完也覺得有趣,抿嘴笑著開始點起菜來。
“這個沒吃過,要不嚐嚐?”“這個也沒吃過,來一個?”柳青香心裡是準備自己請客,所以下手也就沒留情面,一連點了四個菜。
看著柳青香點菜,蕭何吏心裡很感慨,思維方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