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蕭何吏的指點,不但牌越打越順,就連摸的牌也出奇的好,丁豔的心情也貌似大好,每摸到一張好牌就回頭嫵媚地看蕭何吏一眼,二人會心一笑。
兩個人越坐越近,最後丁豔幾乎是靠在了蕭何吏的懷裡,回頭徵詢意見的時候,那清香的髮梢經常掃過蕭何吏的臉龐,癢癢的麻麻的。蕭何吏感受著那溫軟的軀體和陣陣的幽香,漸漸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危險曖昧2
被子裡面的那隻被壓著的手麻木的開始有些疼痛,蕭何吏輕輕地動了動,幾個指頭瞬間就觸到了丁豔的臀部,即便隔著被子,蕭何吏也彷彿感受到了那片柔軟。蕭何吏趕緊把手重新放平,心裡很緊張,不知道丁豔會是什麼反映。
丁豔彷彿感覺到了,回來嬌嗔地看了蕭何吏一眼,詫異和了然的表情交替一閃而過,繼續風情萬種地問蕭何吏該打哪張牌。整個過程丁豔一眼也沒有低頭向身下看,彷彿已經明瞭,甚至還故意挪了挪屁股,讓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那隻手上。
過了一會,看丁豔沒有生氣,蕭何吏又慢慢地動了動發麻的手指。看著丁豔好像毫無覺察的笑靨如花般與眾人嬉鬧著打牌,膽子也大了起來,在動了幾次後,蕭何吏壯了壯膽子,把手緊緊地貼在被子上輕輕地捏了一下那軟軟的臀。
丁豔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蕭何吏沉浸在這種曖昧的快感之中,所有的感官都調動起來去享受那隻手帶來的快樂,哪還能分出一分的精力放在打牌上。丁豔連續的輸牌,拖累的兩個聯邦苦不堪言。最終一個聯邦實在是忍受不了摔牌而起:不玩了睡覺!
丁豔起身笑嘻嘻地對兩個聯邦道歉,並隨著他們一起出門回房間睡覺去了。自始至終,也沒回頭看蕭何吏一眼。蕭何吏心裡空落落的,難道她真的一點也沒感覺到?還是自己根本就沒摸到?整個晚上都只是自己的幻覺,難道是自己一個人自娛自樂了一晚上?
徐傑洗了個澡,躺在床上,扔給蕭何吏一支菸,自己也點上了一顆。
蕭何吏默默地抽著煙,沒有說話,心還沉浸在剛才經歷的回味中,
兩人沉默了好一會,徐傑突然說道:“何吏,以後離丁豔遠一點。”
蕭何吏的臉刷得紅了,本以為自己偷偷摸摸做得很隱蔽,誰知道被人家看得一清二楚。既然徐傑看到了,那其他人肯定也看到了。想到這裡,蕭何吏不由一陣心慌,很有點無地自容的感覺。
徐傑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又長長地吐了出來說道:“有好多事你不清楚,丁豔剛離婚。”
蕭何吏不知所以的“哦”了一聲。
徐傑欲言又止的樣子,好久,才又說了一句:“離婚的原因挺複雜,聽說涉及一個大領導,我看她對你靠的很近,傳出去不好。”
看著徐傑一臉關切的樣子,蕭何吏這才明白徐傑沒有看到自己那些偷偷摸摸的動作,而是看丁豔跟自己靠得太近所以擔心,心頓時輕鬆起來,也充滿了對這位年長老鄉善意提醒的感激,鄭重地點了點頭,說:“我會注意的。”
初入香閨1
蕭何吏提前完成了任務,又被安排幫丁豔整理報表。丁豔一會跟蕭何吏嘻嘻哈哈好像很親密的樣子,一會又好像很疏遠愛答不理的樣子,弄得蕭何吏心裡迷迷糊糊一點也摸不著頭緒。雖然徐傑話總在耳邊縈繞,但丁豔那豔麗的容顏和勾人的幽香總是讓他無法抗拒。
七天很快過去了,蕭何吏一直沒有機會再同丁豔親密接觸。在幾次打牌時,丁豔都坐在了蕭何吏對面徐傑的床上,蕭何吏心裡說不出的惆悵與失落。
好在東方不亮西方亮,報表整理完全達到了要求,市局領導非常滿意,吩咐財務列了一個補貼表,每人發放伍佰元的補助。對工資只有九百多元的蕭何吏來說,伍佰元是筆不小的數目。開心之餘,開始盤算著過幾天回老家的時候買點什麼。
中午市局安排了完工兼送行酒。其間,有兩個專家級的精英又想唱唱跳跳,可惜大多數人都歸心似箭,於是只能作罷,留給了那倆專家一點小小的遺憾,但據自己說最拿手的曲目還沒奉獻給大家,彷彿倒是大家的損失不小。
飯後,偏遠縣裡來的借調人員相約一起到附近的大超市去購物,蕭何吏本不想去,可丁豔一瞪眼:“小屁孩子怎麼那麼不聽話!”拖著他就走。
蕭何吏實在是搞不懂這個女人的心,自己的心剛一平靜,她就過來撩撥,更可恨的是自己卻拒絕不了,完全被這個女人玩弄於掌故之中。
進了商場,蕭何吏才明白了丁豔為何拖他來,是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