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莫不是隻有夢中才能最趁我心了吧。
“陛下,陛下不好了。”煙兒大呼小叫,前來擾我清夢。
“何事?”我睜開眼皺起眉。
“沈清濁朝這邊來了。”
我立馬坐起來,眼睛眯起,心花怒放,“他來了你慌什麼,本王正盼著呢?”
“陛下,你不要記吃不記打啊,攝政王說他是佞臣,不許你私下見他。”
“放屁!凡是和本王玩的,在他嘴裡都是佞臣奸臣,傳沈清濁,讓他速速來見,不然私刑伺候。”
“諾。”煙兒不情不願地退下了。
反了反了,攝政王連煙兒都買通了,他想要干涉我到什麼時候,我這脖子上的金鎖他什麼時候給我解開,一想到他,我就怒火攻心,此人不除,必是我離國大患。(離國大患是你好吧。)
輕佻的腳步聲傳來,我擰頭一看,一紅衣公子立在眼前,沒穿朝服,又敢專門來見我的,也就是我們“猥瑣幫”的副幫主了。
“吾王萬歲,”他給我行了禮,我沒叫他平身呢,他就起了身,“聽聞昨個陛下被太傅罰站了一天,還被打了手板,可有此事?”
“你是來笑話本王的嗎?”
“怎會,微臣是前來慶賀的,國子監萬年才出陛下這麼個人才,誰敢笑話?啊?是不是陛下~”這小尾音拖得,我一身雞皮疙瘩肆起。
我放低身段,裝模作樣想博得同情,“唉,這皇宮之大,貌似沒有本王的容身之地了。”
“此話怎講?”
“你看啊,本王就是摸了一下同窗的小臉,結果他就棄學了,死活不肯再來國子監讀書,還害本王被太傅責罰,是他面子薄,還是本王太過分?”
“陛下莫不是思春了吧?”
你才思春,你全家都思春,我乾咳一聲,“愛卿,近來有沒有什麼好玩的?”
“是要好玩的死物,還是好玩的男人?”
“嘿嘿嘿嘿,”我猥瑣的一笑,“果然是副幫主懂我的心啊。”
“陛下難道不怕攝政王了?”
我怒,“他攝我江山就罷了,如今還敢幹涉我後宮,無恥之極”
“容微臣提醒一下,陛下還沒有後宮。”
是,我二八少女,風華女帝,不曾為非作歹,常年枉擔惡名,我連男人的手都沒有正兒八經的摸過,卻被謠傳我荒淫無道,我心抽 搐。
就因沈清濁懂我,瞭解我的寂寞與不甘,帶著我看了幾次美男,也進獻過一些作為伴讀書童。可過程是美好的,結果是這些美貌的公子我都只見了一面就再也看不到了。
不用說,一定是心狠手辣的攝政王從中作梗了。
我對時常給我獻寶的沈清濁疼愛有加,進獻不了男人,他便進獻稀奇玩意給我取樂。果然,因色受的傷,只有珍寶才能補上。
我露出少女不勝嬌羞的表情說道:“後宮總會有的,到時候肯定會有一干臣子跪一地讓我納鳳君早日成婚罷。”
“你做夢。”一個不招人待見的聲音從我們背後傳來。
良辰皆有時 3 對男人的嚮往
“微臣告退。”沈清濁識大體的準備閃人,這逃避現實不要臉落跑的模樣竟然很像我,不愧為一個幫的,甚慰吾心。
待清濁走後,攝政王幾步上前,捏起了我的手放在眼下瞧,那副神情,彷彿能瞧出花來。
我耳根一紅,抽出手。
好吧,我承認在這些年裡,我摸過男人的手,但是被迫的,是不恥的,是我不願提及的,他點子太正了,他不僅萬事打壓我,還精神戲弄我。
“千秋,不可再頑劣了,回回被打手板,你不煩嗎?”
看,他連陛下都不叫,目無君臣之分,此人用心險惡啊
我眼瞟向別處,“那你得問太傅打沒打煩。”
“那沈清濁並非良臣,你為何獨愛和他廝混,身為君王,你應該”
我打斷,“世人都說,攝政王早晚廢了女帝,你可有耳聞?”
他的臉白了一下,神情不自然,我知道我戳到了要害,那一定得再戳戳,“如果結局早已譜好,請給我一些清閒,讓我吃好玩好,你想要的你拿去好了。”
身為女帝,奏摺沒批過,天下沒治理過,我最擅長乾的事就是早朝的時候說一句“眾愛卿平身”。看著跪了一地大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的臣子,我的惡趣味就在於每次晚說一下平身,只有這時,我看見跪在堂下的攝政王,心裡會爽那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