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我的惑。”
“只是解惑?”珙景雖然藉口找她,實際上卻實在是和自己哈喇了幾句有的沒的就告辭了,就那幾句說與不說都無關緊要的話,犯的著在這裡等她到現在嗎?
荻錦開始覺得,自己任由這位“好兄弟”進出自己宮苑,實在是,不妥當啊。
“珙景喜歡你。”荻錦說,上前攬住花絕的腰,在她頸上狠狠咬了一口,可惜,這白皙上,卻無法留下任何印記,憾事。
“他喜歡的恐怕是王位。”花絕一笑,因為喜歡王位,所以捎帶喜歡任何可以助他得到王位的人、物。
“王位?”荻錦一促眉,“我還當只有彩貿覬覦那東西呢。”不想珙景也是冀冀然的期盼。
不對。
“無論珙景是否喜歡王位。”若是喜歡給他無妨正好讓她帶了花絕有理由隱居,她早就說過,若與彩茂相比,珙景更適合為帝,可是,現在,“他是喜歡你。”不知道珙景自己發現沒,反正,今日站在外圍,充當第三者的荻錦,卻是看的分明,無關世事繁雜,珙景望著花絕時,是絕對的關注。
不與她爭,花絕不答話,想放冷這個話題。
見花絕不應,想是她不僅不察,就連知道了也不當回事,心下欣喜雀躍。
“那嫣然又是怎麼?”從宮女處只聽到嫣然同珙景同行來訪,想也不是相攜,那就只能是偶遇,既是偶遇,那嫣然的目的地必然也是這裡。雖然不知道嫣然是來找誰,卻記得花絕說過嫣然中了咒術,還有近十年之久。
“發病吧。”花絕隨口把御醫給的結論拋給荻錦。
發病?可是因為咒術?
見不得荻錦促眉,不想她被這無稽俗事困惑,抬手撫上她眉梢,再轉話題。
“一名女子,愛另一名女子,究竟能到什麼程度?”花絕問,絲毫不覺自己被圈在荻錦懷裡,雙手撫在荻錦臉上與她眼對眼,唇對唇的,問這句有什麼不妥當,心裡只是在想冷妃的決絕和執著。
荻錦聞言一怔,轉而笑的狂狷,“你問我這個?”她收了收摟在花絕纖腰上的手臂,“你還不知道嗎?”
落唇,在近在咫尺的唇上。
搭在腰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