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一伸,便將她拉到床shang,想要借那清晰的觸感來去除身上的火焰,只是隨著肌膚的接觸,火卻愈演愈烈。
雲蝶衣看著室內的光景,淡定的視線從他們的身上游離,卻沒有絲毫羞怯的神情,彷彿在看著雜交水稻一樣,而非欣賞活色生香。
前世的時候,對於這種非專業技能,她早就免疫了。
來到這個時空,看君非流在青樓與花魁香汗淋漓的奮鬥,她尚覺得有幾分美感。
上次在密林,目睹採花賊粗暴的撕裂良家女子的衣服,她完全覺得是在糟蹋藝術,有礙觀研,對於這種缺乏美感的場面也失了興趣。
如今再看見眼前一幕,那是要多淡然有多淡然。
她現在根本不關心皇上和舞沁的親密全過程,倒是對舞沁皓腕內側那絲細而隱的紅線有興趣,方才她挑動紗帳的時候,自己無意看到。
總覺得那紅線有些詭異,畢竟沒有哪個正常的人的手腕內部會無緣無故出現紅線。
那東西,如果她記得不錯的話,好像是一種蠱。
由隱於體內的蠱蟲吐絲而成,特定的出現在身體某處作為特徵,然後利用一種神秘的力道控制中蠱者,讓他做出神志清醒時不可能做出的行為。
關於關於這蠱蟲的理解,假如她的記憶真的沒有絲毫偏差的話,她現在很想知道這舞沁姑娘,到底是中蠱者,還是種蠱者?
紗帳內部,舞沁的臉上已經緋紅一片,隨著身上那層薄紗的褪去,她雪白的軀ti裸露在空氣中,閃動著誘目的光澤。
她本能的拉過錦被,想要遮住身體,卻被皇上止住動作。
美人夜來2
皇上的手在她的身上游離不定,如同沒有方向的航線,視線也隨之漂移,雙眸近似痴迷的望著她的身體,“這樣才刺激嘛,遮住了,朕豈不是什麼都看不到了。”
他似乎捨不得錯過她半分的甜美,總想把她的一切都坦陳在自己面前,盡情觀賞。
那種視覺加上觸覺的雙重刺激,極大的勾動了他心底深處的慾望。
隨著他在她的身上肆意的玩轉著,不斷的深入交纏,他的眼神也變得更加的熾熱,到最後竟然有些痴呆的樣子,嘴裡還喃喃的念著,“真是朕的小妖精。”
很明顯的,他雖然手下的動作沒有減慢,但是神智卻已經有些不清楚。
看到此幕,雲蝶衣甚至有一瞬間的懷疑,他是不是那些非專業的閱歷過於豐富,導致做這種事情已經到了一種無招勝有招的地步。
貌似不需要神智清明,只要按照本能隨便的開始攻略,就能準確無誤的摩擦出火熱。
這份功力咳咳不容小覷。
一旁的墨非君已經不發一語很久了,此刻終於忍不住板過她纖柔的身子,聲音中帶著一種鬱悶到了極點的情緒,“你還沒看夠?”
誰能告訴他,這雲蝶衣究竟是從哪國空降的?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種女子,看這種事情還如此事無鉅細,纖毫都不錯過分毫的。
瞧著她注視著舞沁那直勾勾的眼神,他就感覺到心底有酸意在醞釀。
怎麼沒見她那麼認真的注視過他,那舞沁長的當真如此好看,讓人移不開眼?
還有皇上那皮囊,雖然保養的勉強比柴火稻草光滑細緻那麼一丁點,但是比起魅力四射好歹是雲泥之別吧,也值得她那麼認真的觀賞?
她如此細緻的看著舞沁的每一個動作,他不平,但是知道她對女子有興趣,他勉強可以稍微理解些,可是盯著皇上看又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他不讓她只對女子有興趣,她就飢不擇食的對皇上這種垂暮的男子有興趣了?
還真的是不挑剔。
“沒看夠。”迎上墨非君不知道在糾結什麼瞳光,雲蝶衣如實回答。
蠱蟲對於種蠱者的體質很挑剔的,不是什麼體質都可以用來養蠱的,所以她看的那麼詳細專注就是為了判斷舞沁是不是符合種蠱者的體質。
現在還沒有得到答案,就先被墨非君打斷,眼中有了一絲的懊惱。
丫丫的,他竟然還問他看夠沒?怎麼可能看夠呢?
這種事情,需要全神貫注,凝心靜氣的好不?
只有將舞沁身體的脈絡骨架都一一加以對比,才能做出判斷,瞭解她是否是種蠱者。
假如她是的話,那麼皇上的神智不清楚差不多就有了答案,定然和她所種的蠱有關係,假如她是中蠱者的話,那麼說明還有其他的什麼人在操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