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迂迴千百遍,最終輕輕的問了一句,“君非墨?”
雖然眼前的男子如同暗夜中的主宰,一身傲氣,滿眼睥睨之色,和那個雙瞳純淨沒有雜質的君非墨,氣質截然相反,但是分明就是一個人。
他似乎很厭惡君非墨這個名字,抿著一張性感的唇,眉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閃過不滿之色,狠聲開口,“別提那個笨蛋的名字。”
“那你叫什麼名字?”雖然肯定眼前的人就是君非墨,準確的說是君非墨的另一個人格,但是他既然不喜歡,她總不能以後用佚名或者無名氏稱呼他吧。
按照君非墨經常被欺凌的狀態來說,分裂出另外一個截然相反的人格是很正常的事情。
男子冷冷的丟擲“墨非君”三個字後,又接著開口,“你以後離那個笨蛋遠點,依照他那麼白痴的心思,他會真的喜歡上你的,你這樣心思複雜的女子,不適合他。”
“撲哧”雲蝶衣忍不住笑出聲來,君非墨?墨非君?果然是有趣的人啊。
不喜歡單純的君非墨,就給自己起了這樣一個名字,卻不撇清君非墨這三個字,就如同他不喜歡單純的君非墨,但語氣中卻是滿滿的關心一樣。
墨非君3
夜色變得愈加的濃郁,似乎要滴出墨來一樣,晚風吹過,將寒意遍及天地間的每一個角落,竹林中有簌簌的聲音迴響著,如同一曲催戰歌。
夜幕之中,雲蝶衣問出目前比較關心的問題,“你來這做什麼?方才為什麼攻擊我?”
她可不會認為他來此處和她有什麼關係,因為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應該出現在她的房間中做夜半幽魂,而不是在這竹林中。
墨非君用如同雕刻般凌厲的神情看著雲蝶衣,目光如冰,寒氣直射人心,“這裡適合練功,我不喜歡別人搶我的練功地盤,你應該慶幸你是雲蝶衣,要不然這會早去見閻王了。”
好狂妄的語氣,雲蝶衣暗歎一聲,無懼的迎上他鋒利的視線,“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整個雲府都是我的地盤。”
這裡的確是個絕佳的練功場所,但是這墨非君未免太過霸道,竟然因為不喜歡和人在同一處練功,而對她出手,她這一生最不想承認的就是技不如人,但偏偏,他的武功比她高明。
方才若不是他止住招式,她估計就真的莫名其妙去見黑白無常了。
這份冤枉,她找誰去發洩。明明喧賓奪主的那個人是他,卻還能這麼理直氣壯,似乎別人的生命都不過是螻蟻一樣輕微。
事實上,雲蝶衣的感觸是正確的。
在墨非君的心中,任何人的生命都微不足道,他的皇兄,他不屑一顧,只待收網的時候,將他們全部除去,他的母后當年忙著爭寵,讓他受盡欺凌辱罵,擁有一個飽受摧殘的過往,他只當她是陌生人,而他的父皇更是不入他眼的路人。
如此血脈相連的關係,都牽絆不住他的感情。
其他彼此不相干的人,更是沒有什麼存在價值。
墨非君用一雙絕情的冷眸看著雲蝶衣,“我看上的,都是我的。”
他不屑按照世人的標準去約束自身,管它這片竹林之前歸誰所有的,如今只要他看上了,就是他的,其他的人,就是不速之客。
如果不是雲蝶衣對君非墨那個笨蛋還算不錯,他方才早就送她歸天了。
在他的詞典中,沒有什麼應不應該,任何的仁慈都是多餘的。
(偶們家墨非君素個變態,啦啦啦,和萌主君非墨一樣有愛,(~o~)~zZ)
墨非君4
雲蝶衣聽著墨非君強勢的話,一雙如同暗夜星辰般的眸子,定定的看著他,“我告訴你,這雲府的每一寸空間,都由我做主,就算你看上了,也沒用。”
自從來古代之後,她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但是論霸道,論強勢,無人及得上眼前的男子。
竟然敢明目張膽的,在她的地盤上,說她的東西,是他的。
要不是她武功不及他,她實在想揪著他,給他講述一下個人所有權的問題,健全一下他的法制觀念,免得他囂張的無法無天了。雖然,呃,她覺得不會有用。
墨非君嘴角驀地扯出嗜血的笑容,之前剛毅的輪廓又多了幾分邪魅之感,繞有興味的看著目光晶亮的雲蝶衣,突然間對於眼前的女子多了幾分好奇。
好久沒有人敢質疑他說過的話了,這感覺還真是陌生呢。
記得上次的時候,一個面容猥瑣的官員想要將他豢養,當做玩物,他便將那官員傳宗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