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戀功力逼的風中凌亂而已。
君非流隨意的把摺扇收起,放在香木桌上,精巧的扇墜半垂著空中,接著開口,自信心嚴重處於飽和狀態,“怎麼肯能有女子不喜歡本皇子,你肯定是欲擒故縱。”
雲蝶衣一雙清澈的眼眸中閃過狐疑之色,君非流這種貨色值得她用欲擒故縱這麼高明的計策?那分明就是,褻瀆了人家妙計。
秦檜誣陷岳飛,最終贏得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鐵無辜鑄佞臣的結局。
白鐵尚且無辜,妙計也當如此,給君非流這種三流級別智商的人使用,自然也是對妙計的玷汙,妙計也會無辜。
在雲蝶衣已經被君非流這尊雷神雷的,想要直接送客的時候,柳軒又開口了,以君非流幕僚的身份,開始勸說,“像你這樣的,二皇子肯娶你是你的福氣,你非但不感激,還百般拿喬作勢,真的不知天高地厚。”
柳軒的話剛落地,雲蝶衣的就響起,中間沒有絲毫間隙,“你知道天高地厚?那麼我便考一下,你這所謂的才子,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感激個毛線,她還沒有淪落到沒人敢娶的悲慘地步,又何必對這種人感激,何況,她拿喬了嗎?作勢了嗎?她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柳軒聽到雲蝶衣的考題,腦袋以清晰可數的慢速度執行著,過了良久,也沒有給出一個答案,然後企圖掩飾自己的無知,“這個問題,聖人之學,沒有記載。”
雲蝶衣也不詢問他學的哪家的聖人之學,只是用鄙夷的聲調開口,“原來不知天高地厚的另有其人。聖人沒教你,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