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君非墨清澈的容顏上那水眸含冤的,她直接無言以對了。
那能一樣?那是墨非君種的,怎麼可能和自己種的一樣嘛。
她現在非但對他的話沒有免疫力,連解釋都不敢。
因為她擔心君非墨會再拿櫻桃作為話題,最後這場交流變成水果家族聚會。
雲蝶衣不語了,君非墨卻各種好奇心氾濫,到後來的時候,雲蝶衣直接後悔昨夜沒給墨非君下軟筋散,省的君非墨醒來後,這麼的精神力旺盛,擾的她不能清眠。
她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君非墨的面前,徹底的土崩瓦解。
某瞬間她甚至在想,要不是因為捨不得,她真會考慮把君非墨丟出去。
君非墨視線各種輾轉移位,到最後的時候,定格在雲蝶衣的唇上,“姐姐被蟲子咬了嗎?怎麼那麼腫?要不要非墨去給姐姐拿消腫化瘀的藥?”
這貼心備註的模樣,讓雲蝶衣心中百般糾結,她盡力讓自己的笑不那麼勉強,“不用。”
她不用上神馬藥,過去這麼多時辰了,也早該消的差不多了吧,唔,分明是君非墨小題大做,要是真的紅腫的明顯,他早該發覺了,怎麼會到現在才驚訝詢問。
她拉過錦被,把那鋪散的青絲稍微的理了理,收攏至身體某側,免得被壓得雜亂,然後闔上眸子,打算和周公預約,入夢赴會。這一次,她非得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君非墨沒有說話,凝望著她的容顏。
雲蝶衣以為他終於捨得安靜了,心中放鬆起來,逐漸的進入了半夢境。
素年
只要再閉眼一會,就能完全入睡。
可是,她低估了君非墨天下無敵的萌功。
一直做安靜狀凝思的君非墨,突然自行打破沉寂的氣氛,清風朗月般的聲音在空氣中盪漾著,驚起漣漪無數,然後在雲蝶衣的耳邊變態縈繞,將她的睡意完全驅逐。
“可是非墨也想學蟲子咬姐姐的唇。”言至最後,他的聲音中多了澀意。
納尼?雲蝶衣眉微皺,他想咬?神馬情況?
真不明白,她又不是點心,有什麼好咬的。
在雲蝶衣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君非墨如同輕羽般微涼的唇已經貼近她的,開始了啃咬,一種麻麻酥酥的感覺開始四處蔓延,雲蝶衣驀地睜開眸子,盯著君非墨。
君非墨立刻如同做錯事情的小孩子一樣,縮回自己的唇,兩手在身前絞著,顯得有些手足無措,臉上的紅暈尚未散去,如同片片雲霞閒臥在澄淨的天空。
他整個人斜躺在□□,水晶無暇的容顏上有著泫然欲滴的緋色,“是非墨不乖”
他不是故意惹雲姐姐生氣的,他只是忍不住想咬而已。
雲蝶衣看著他這個樣子,實在不忍心責備他什麼,索性這會睡意全消,就起床梳洗,臨離開房間之前,視線重現遊轉到君非墨的身上,“今日的事情不準出去亂說,要不然,戳你。”
這聲威脅其實並沒有任何壓迫性或者生氣意味在內的。
但是她實在忍不住出聲提醒他把這事低調處理。
本來就被他這幅萌者無敵的樣子弄的jiong滴,若是再不小心被他拿出去加以大肆渲染,她不知道出來的版本會不會讓她無言到直接強迫君非墨得失語症的地步。
如果說以前她還對自己的自制力有什麼信心的話,現在她徹底敗給君非墨了。
君非墨此時倒是應的格外乖巧,“非墨知道啦。”
這是他和雲姐姐之間的秘密,獨屬於他們兩個人的,他才不會讓別人知道呢。
這份幸福和甜蜜,他要在自己的心中珍藏很久,直到天地都蒼老荒蕪。
雲蝶衣離開自己的房間後,去素年居住的地方,準備問清楚那媚藥的事情。
沒辦法,她對素年的認識太過淺薄稀少,交集也只比空集好些,從以前的交流痕跡根本猜不出她為什麼會在那個時刻給自己下媚藥,所以只能自行去探問了。
根據她的理解,一般下媚藥這種戲碼,最後的目的大多就是下媚藥的人找一個非主角的男子毀去中媚藥者的清白,可是素年卻並沒有安排其他閒雜人物出現,這點很是奇怪。
還未靠近素年的房間,雲蝶衣便聽到有女子淺呼的聲音。
那聲音其實很輕,若非刻意辨別,便會在輕易間忽略的那種。
【前天匆忙更了四章,便開始趕火車,顛簸了一天一夜才到達陌生的城市,各種不適應忙碌,還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