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比起舞沁的舞蹈更為的出色攝魂。
舞沁依然存在於他的記憶中,一樣的美貌清純,一樣的銷hun嫵媚,可是對她的那種感覺卻沒有任何徵兆的消失,倒是覺得眼前的女子眉目間靈秀的風情更為的動人。
此消彼長,到最後的時候看著眼前婢女的容顏,和當日看見舞沁時的神情差不多,痴迷而深情,不似帝王,更似痴情人,和他負心薄情的真實本xing截然相反。
驀地,他放棄了所有的帝王尊嚴,走到那婢女的面前,打算扶起她。
婢女還以為皇上要殺她,更是驚恐的淚水狂湧,順著臉頰流下,溼了衣襟,偶爾擊打在地面,發出‘滴答’的響聲,在寂靜的空氣中讓人沒有辦法輕易忽略。
她不住的求饒,為自己求情,認罪態度誠懇的似乎真的犯了什麼足以誅九族的大罪。
在皇上抵達她面前的時候,已經因為磕頭認錯的次數太多,而頭部微微有血浸出。
那戰戰兢兢的模樣,看起來似乎恐懼到了極致。
皇上看見她的驚懼,心中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一點也不希望眼前唇紅齒白的女子害怕他,打算開始他的柔情攻勢,如同對待以前的嬪妃一樣,尊貴冊封,心意相許。
他的聲音變得很低沉,收起帝王的威嚴,“朕封你為貴妃,可好?”
他其實原本是想把這句話作為一種賞賜,來安慰那婢女的,想讓她覺得,他喜歡她,不會傷害她,更不會要她的性命,可是這枚安心丸無意之中卻變成了催暈符。
那婢女因為過分的擔驚受怕,敏感脆弱的神經霎時間崩盤。
就這樣,她身子如同飄零的秋葉墜地,暈了過去。
皇上一下子愣在了當場,他見過無數的女子受寵若驚的模樣,更是見過不少女子欲拒還迎的情形,可是卻生平第一次看見有人因為他的賜封而嚇的暈倒。
他有那麼凶神惡煞嗎?還是那女子的膽比常人小的多?
最終他安排人將那女子送回她自己的房間,然後請御醫醫治,御醫在小心的幫她包紮了額頭的傷口之後,只說了諸如無大礙,需要靜養之類的話便告退。
皇上因為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便離開。
夜已深,秋還未濃,初秋的季節依然帶著幾分夏日天氣的存在感,雖有涼風陣陣,冷意卻比起深秋差了不知道幾個級別,原本一直高懸的清月突然失去了蹤跡。
推脫的帝王愛6
天地之間都只餘黑色,明月、星空隱藏在天幕之下,悄然無聲。
夜黑風高夜,逃跑私奔時。
白日被皇上看上的婢女,早已醒來,她拿著收拾妥帖的包袱,小心的開啟房門,四處張望,確定並沒有人監督她這種小人物之後,便躡手躡腳的繞過巡邏的侍衛前行。
在黑夜中輾轉了好長時間,她感覺到自己的心緊張的似乎要躍出來,手已經攥出了薄汗。
但是她不打算停下自己的腳步,因為在她心中,只有木哥哥一人,她才不要當什麼貴妃呢,她的新郎只能是她的木哥哥,這是她此生唯一的堅持。
她雖然生性膽怯,但是在面對這種人生大事的時候,絕對不會妥協。
原以為等到被放出宮之後,就可以和木哥哥成婚,沒想到皇上說要封她當什麼貴妃。
對她來說,這無疑是天外橫禍。
走到侍衛居住的地方,輕手推開一扇門,看著尚未安歇的男子,“木哥哥,皇上要封我為貴妃,我們連夜逃走吧,走的越遠越好。”
一個身著侍衛衣飾的男子轉過身來,沒有絲毫遲疑的將她抱在懷中,原本略顯些木訥的容顏上滿是堅定,“好,萬一我們逃不出去,就死在一起吧。”
他雖然不夠聰明,但是在宮裡當差很多年,知道要逃出皇宮無異於登天之難。
萬一被抓住,更是會遭受慘絕人寰的刑罰。
可是他沒有辦法看著自己喜歡的女孩子變成皇上的。
天下以皇上為尊,他作為普通臣民,有義務為皇上盡忠,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但是沒有義務把自己喜歡的女孩子讓給他,這是他的堅持。
對他來說,皇上已經坐擁天下,怎樣絕色的女子不可得,更不應該搶奪他這微薄的幸福。
就這樣,他們兩人拿著並不沉重的包袱,頂著濃濃的夜色開始了逃亡之路,按照在宮中呆了很久的經驗,躲避著重重的巡邏侍衛。
兩道身影在夜幕中躲避著,如同穿梭在夜中的驚鳥。
他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