擱時間,紛紛下令準備救援工作。啊岐山山道崎嶇,起吊機完全開不進來,他們只能靠人力進行救援。徐一鳴命令手下把從部隊帶來的大量用精鋼特殊製成的鐵索一頭緊緊地纏繞著他們開來的越野車的車尾,另一頭則小心翼翼地綁在了出事的車子前端,而另一邊,許墨也已經帶人用工具沿著陡峭的懸崖壁把懸空了的車子前半部分儘量穩固住。
“一、二、三,開車!”準備工作做完後,徐一鳴緊緊盯著前面的狀況,下令道。
三輛軍用越野車馬上啟動往同一個方向謹慎地跑著,然後在幾番努力下,被巨石卡住搖搖欲醉的大巴前輪終於往前挪,慢慢地、一點一點的。
“好,停。”徐一鳴做了個手勢,然後另一邊的許墨馬上指揮幾個大兵去搬動卡著車子前輪的石頭。
很快地,也很順利的,車子被拉了上來。徐一鳴趕緊走了過去,隔著透明的車窗,他眼尖地發現裡面的司機頭伏在方向盤上,整個人呈昏迷狀態,一些回過魂來的學生紛紛圍著他七嘴八舌地說著什麼,有幾個甚至連帶焦急地用手去拍打車窗,對著他嘴巴蠕動著,好像要說點什麼,徐一鳴連忙果斷地讓人砸開了車窗,然後讓這些學生們一個一個地走出來。
車上共有十八名學生,都是女生,一名司機師傅,經過帶來的軍醫簡單的檢查後,所有的學生大多都是受了一些皮外傷,都是車子撞上巨石時留下來的,部分則因為被撞擊到的是頭部,出現了腦震盪的一些症狀,而司機師傅則是最嚴重的了,頭撞到了擋風玻璃上,起了一個大豁口,流了一地的血,令人觸目驚心,徐一鳴趕緊安排了車子馬上送他們下山接受治療。
“警官同志,我們還有一個同學不見了。”盧婉婷顧不得頭上腫起的大包,滿臉焦急地向徐一鳴反饋。
徐一鳴臉色一凜:“什麼時候不見了,在哪裡不見的?”
盧婉婷幾乎要哭了,道:“我們本來是一起的,但是路上意見發生了一些分歧,然後她就生氣走掉了,我們去追她,結果不但沒追到還差點掉到懸崖了,只能等你們來救援,現在真的不知道她走去哪了?警官同志,您一定要幫幫忙,幫我們找到她。”
徐一鳴真不知道說那脫隊的學生勇氣可嘉還是說她愚蠢至極了,,啊岐山除了地勢險要容易出事外山上還有著各種兇猛動物,一個女孩自己在山裡走,無疑是自尋死路,他不再猶豫,馬上和許墨道:“通知大家搜山吧。”又問盧婉婷,“你那同學叫什麼名字?”
盧婉婷慌忙道:“顧楠楠,照顧的顧,楠木的楠。”
徐一鳴點頭,然後和許墨商量著要怎麼找人。
許墨思索片刻後說:“你們一隊分出一半人手先送這些學生下山到醫院去,剩下的人三個一隊,從那學生不見了的地方為中心,向四周逐漸擴大搜尋範圍,另外我建議向基地申請增援人手。”
徐一鳴自然沒有意見,馬上便吩咐了下去,盧婉婷不肯走,嘴裡一直說著,“警官同志,我留下來和你們一起找吧。”
徐一鳴板著臉:“這裡有我們就行了,你跟著大夥兒一起下山去!”
盧婉婷這次真的哭出來了,哽咽著道:“我不走,楠楠是我的好朋友,我要和你們一起找她。”
徐一鳴被她哭的心煩,本來他就不是個有耐心的,他直接喊來一個手下,“你看著她下山,不許她留在山上。”
小兵大聲地回道:“是!”
盧婉婷被小兵攔著勸說著,最後無法,只能跟著人走了。
而徐一鳴他們的搜尋也在飛快地開展中。
而此刻被他們搜尋著的目標——顧楠楠驚慌又狼狽地坐在一個大樹上,聽著樹底下那隻熊憤怒的嘶吼聲,雙手緊緊摟著粗實的樹幹不敢放手,她只是和大家賭個氣而已,誰知道一轉身,大夥都不見了,還倒黴催的遇上出來覓食的熊,她幾乎是發揮了平生最大的潛力才爬上了這棵樹,天知道她以前連爬樹是什麼都沒聽說過,她現在已經在樹上呆了差不多一天了,又飢又渴的,從來嬌生慣養的她哪裡受過這樣的罪,兩眼幾乎要發黑暈過去,但她哪裡敢暈過去,那隻熊一直都不肯離開還拼命搖晃著樹,她要是暈了過去就要成為樹底下那隻熊的晚餐了。
你快點走吧!顧楠楠看著那隻熊幾乎要哭出來,並且開始深深後悔為什麼要和大家賭氣,為什麼要把父母安排跟在後面的人都打發掉,不然她現在也不會這麼慘了。
就在她越想越悲慼,幾乎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一聲叫著她名字的呼喊聲隱隱約約地傳到了她耳中,顧楠楠精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