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劉彩拿起來迅速地開啟,一小疊一百塊,她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了,趕緊數了數,700塊,雖然少了點,但蚊子腿也是肉嘛,她毫不猶豫地往懷裡揣了,揣好了後馬上把盒子蓋上準備撤退,卻不想寂靜的房間裡響起了讓她膽戰心驚的聲音:“劉彩,你在幹嘛?!”
—。—
村子裡又出大事了,沒看大家都往村公社跑麼,都趕著看熱鬧去呢——幾乎每一個季家村村民都這麼說著,有道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不到一會兒的功夫,村公社裡便擠滿了人。
季母憤怒地站在了劉彩對面,向村子裡幾個德高望重的族老和村支書道:“各位叔公還有幹部,這次必須得為我們做主了,我這大嫂,她”季母幾乎憤怒得說不出話來。
三叔公打斷了她,對劉彩道:“有財家的,你說說看,到底怎麼回事?”
季秋白在季母后面露出一個冷笑,這次可是人贓並獲,就算你再讓她先說,任憑她說到天去,她也別想洗的清。
其實劉彩心裡也清楚自己估計怎麼說不清楚了,但她到底不想輕易認了自己的錯,支支吾吾地道:“我婆婆和我說,她上次去找弟媳時耳環丟掉了,讓我來幫她找找。”
此話一落,一直等著的明嬸子冷笑一聲,“找耳環,趁著主人不在偷偷上門找?這也算了,這些,從你身上搜出來的錢你怎麼說?”
劉彩兀自嘴硬地道:“那還是我自個的錢,你可不能冤枉我啊。”
明嬸子算是見識到劉彩這個女人有多麼狡猾了,“你自個的,我們可是親眼看著你從有富家的箱子裡翻出來往自己身上揣的!”
當時在場的幾個大嫂大嬸也出聲響應明嬸子的話。
劉彩支吾著說不出話來了,臉上青白交雜,很不精彩,其實她當時就想著進去看看,沒想著直接偷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鬼迷了心竅一般,現在是水洗也不清了!
三叔公鼻子沒氣歪了,指著劉彩說不出話來。
劉彩馬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對這季母道:“弟妹,我這也是沒辦法啊,你大哥還在號子裡蹲著受罪,要想把人弄出來就得花錢,我上哪找那麼多錢啊,之前娘向你借,但你死也不肯借,要是你肯借我也不會出此下策啊!弟妹你放心,這錢就算我借你的,我一定會還你的,你就先借給我吧,你大哥等著錢救命呢!”
季秋白幾乎要為對方拍掌叫好了,一番話就把自己說的多麼可憐,是她們家逼著她去偷的,呵呵,還真是會算計!“大伯母,你這不算借,算是偷了吧!”
劉彩幾乎想掐死對方,但礙著眾人和情形,連忙扯出一個討好的笑容:“咱們都是一家人,什麼偷不偷的,大妹,我知道你們家是你掙錢,我也知道你們掙錢不容易,但你大伯現在是等著錢救命啊,大伯母求你了,我們不會白借的,給你們算利息!”
季秋白算是領教到劉彩說話的厲害了,正想說點什麼,旁邊的明嬸子再一次出聲了:“有財家的,不管你現在多麼不容易,但是不問自取就是偷,你說得再好聽也沒用!”
太給力了,季秋白心裡暗暗讚了一句。
劉彩眼睛瞪明嬸子,“我都說了,我是迫不得已,要是弟妹之前肯借,也不會有今天的事發生了!”
極品最極品的地方就在於她永遠不知道自己極品,季秋白真的是無語了!感情她去偷還得怪別人呢!是有人用槍指著她讓她去偷了嗎!
這時,三叔公重重地咳嗽一聲,待眾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他身上後,慢斯條理地對季母道:“雖然有財家的做得不對,但也是事出有因,既然現在事情弄清楚了,你們也都是一家人”
季秋白早就不指望這所謂的德高望重不偏不倚的老頭子能說出什麼話來了,好戲還在後頭呢!
就在三叔公說讓季母不要再追究時,村支書陪著幾個大蓋帽進來了。
“我們接到報案,這裡發生了盜竊案,人你們已經抓到了是吧?!”其中一個看著是領頭的中年警察拿出一個小本子道。
三叔公連忙站了起來,“同志,都是誤會,誤會。”
“誤會?那就說你們報假案了?”中年警察非常不耐煩地道。
“這”三叔公一時語塞。
“說話啊,到底是真的還是報假案,我告訴你們,報假案那可是犯法的!到底誰報的案?!”中年警察掃視了一圈人群。
眾人被他的眼光一掃都下意識地往後退。
這時,之前被明嬸子吩咐去打電話報案的建國家的走了出來,“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