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黑衣的男子,兩個人的表情,都有一點兒的緊張。
門外,一個嬤嬤左右的張望著,生怕此時有人進屋了一般。
“娘娘,皇上去了順天府,不曾想,順天府的後院,竟是別有洞天,機關密佈,有一間房子,好像是屬於皇上的,隱於地下,需要按動機關之時,才能顯現出來。”這個黑衣人,向金妃彙報著一切。
金妃的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她跟著呂青寒那麼久的時間了,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呂青寒在順天府還有一處別院啊。
“皇上去了那裡幹什麼?”金妃來了好奇之心。
因為過多的操勞。最近的她,顯的明顯的較之以前老了許多,必竟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了。
“那裡,關著一個女人。”黑衣人露出來了一個神秘的笑意。
“女人?什麼樣的女人?”一提到是一個女人,金妃就緊張了起來。
她入宮多年了,最害怕聽到的事情,便是這裡,或者是那裡,出現了一個女人,一旦出現了女人,那就說明,有人要危機她的地位了。
“娘娘,你怎麼也想不到的這個女人會是誰?”黑衣人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的陰笑。
“誰?”此時,金妃完全的警惕了起來。
“月夫人”黑衣人再說了起來。
“怎麼會是她?怎麼可能是她?”金妃自語了起來,她與於煙是交過手的,這個女人除了潑,再也沒有給她留下過什麼別的好印象了。
“娘娘,皇上喜歡她,欲要*幸她,不料,她卻用剪刀扎傷了皇上,我歸來之時,皇上的身上流了一身血,生死不知啊。”黑衣人將自己所看到的事情,全然的說與了金妃聽。
一聽到這話,金妃的臉色直接的變了,一抹隱約的哀愁,在她的心裡面升騰了起來,酸酸的,澀澀的,有一種恨,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忐忑。
“他以為,哪個女人都如本宮對他這般的忠誠嗎?”金妃的聲音,有幾分的提高,看來,她並不為呂青寒的傷情而有半分的擔心。這話說完了以後,她愣怔了半刻,是嗎?她對這個男人是忠誠的嗎?她自問了起來,可是,想著想著, 她就發現,原來,她的愛,並不純粹啊。
“娘娘,如果皇上去了,您可得早作打算啊?”那人小聲的提醒著金妃,他口中的去了是什麼意思,金妃的心裡面是清清楚楚的。
“不。他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死的。於煙很清楚他的身份,不敢胡來的。”金妃十分的肯定。“於煙消失了,全天下都不得安定,特別是月初一那裡,己然同瘋了沒有兩樣了,不曾想,她竟是在皇上的手中,原來,此中竟然有計,一個村婦,只是一個村婦”金妃有點兒心痛,論資色,她算是鳳中極品,不曾想,卻讓一個村婦,搶了她的男人的心。“既然她來了,那就好好的用她一下吧。”金妃意有所指。
但見她起身,走到了書桌前,提起了書桌上面的筆,開始寫信,她一共寫了兩封,而後,分別的裝入了不同的口袋之中。
一封寫著,主上收,另外一封卻是鄭重的寫上了月初一的名字。
“去,把這兩封信送到他們的手中。”金妃猶豫了一下,還是將信交到了這個人的手中。
她的主上來信,說,於煙消失,需知道於煙的訊息。所以,她得到了確切的訊息,怎麼著也得向上彙報的。
還有就是,呂青寒染指了月初一的女人,讓她的心裡面十分的不高興,如果,她能利用這個機會,挑撥了月初一同呂青寒的關係,到時候,朝中的局勢,會越發的亂的,有語說的好,越亂的時候,便越是好攻,這也算是個機會吧。
想到了這裡,她心中又是一陣的忐忑,看來,愛情與生命,她只能是二選其一了吧。
黑衣人應聲,揣著這兩封信,欲要出門離開,可是,此時,門卻呯的一聲被人踢開了。
一身龍袍,玉樹臨風的呂青寒,霸氣十足的出現在了金妃的面前。金妃一陣的驚訝,一時竟是無所適從。
還是黑衣人的眼尖,他迅速的飛身,從視窗處躍了出去,直接的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就在他離開的片刻,站在呂青寒身後的一個太監,直接的飛身,接著,院內便響起了一陣的打鬥之聲。
金妃有幾分的忐忑,她儘量的讓自己的聲音不那麼的發抖,但見她微微的福身,朝著呂青寒行禮。
“見過皇上,皇上萬安。”她的姿態,依然如往常一樣的美好,她的動作,也亦如平日一般。
可是,她的心,與眼前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