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天府門外,兩個穿著考究的男子,從正門而入,順天府的楊大人,一看到這個男子,當下就慌張的下跪,還好,這個男人及時的阻止了他,不讓他跪。
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帝王呂青寒。
此時,他己然入得院內,卻是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在他的身後不遠處,竟然跟了一個黑衣人。
呂青寒入得了順天府以後,直接的向後院的方向走去,在這順天府內,他好像是很熟悉的樣子,對於這裡的每一草,每一木,都相當的熟悉,以至於抬腿過哪個臺階,心裡面都是相當的清晰的。
但見他將自己的手放到了一塊大石頭之上,眨眼之間,一個破落的柴門,竟是從地下升起來的一般,那些雜草,左右的晃動,根本就讓人看不出來,原來,這裡竟是暗藏機關。
他推門而入,進入的時候,有意的吩咐著身邊的太監與順天府的楊大人。。
“你們好好的守在這裡,朕去去就來。”他有意的加重了朕這個字,好像是故意的要讓別人聽到一樣。
他進了院子以後,穿過那華麗的迴廊,直奔屋內而去,此時,己是三更時分,屋內己然是燭火悄滅,安安靜靜。
呂青寒抬眼之時,發現天空之是,竟似乎有一個黑影,他稍稍的遲疑片刻,進入了屋內。
屋內,一片的黑暗,呂青寒輕車熟路的找到了火燭,將屋內的燭火點了起來,頓時,屋內的一切都清晰了起來。
在*上,睡了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妙齡女子,那女子睡的十分的香甜,睡夢中的她,臉上似乎還掛著一種讓人不易察覺的笑意,她面板若雪,緊握的小拳頭,讓人有幾分憐惜的衝動。
就那麼遠遠的站了許久,呂青寒終是抬步,他來到了榻前,依著榻坐到了女子的身邊。
但見他伸出來了自己的大手,輕輕的撫過了女子的小臉,女子的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他迅速的收回,生怕自己驚擾了她一般。
良久,在確定了女子還在熟睡的時候,他的大手,再一次的撫了上去,此時,他的臉上,竟是掛著一種笑意。
就在這個時候,*上的女子猛然間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當她看到男子的那張臉的時候,她驚叫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上女人的表現,與她平時的性格大大的不同,以至於,差一點兒讓呂青寒有點兒意外了。
“煙兒”一聲煙兒,幾許的深情,任何一個女人,都會被這麼柔美的一聲給打動的。
“請叫我於煙。”於煙認真的說道,其實,她不是一個笨人,她是知道呂青寒的身份的。能與月初一往來的人,非富即貴,能讓呂青韻叫哥的人,自然是當今的皇上了。
呂青寒再輕輕的一笑,他伸手,霸道的執起了於煙的手,於煙慌張的奪著,可是,他卻是緊緊的握著,怎麼樣也不鬆開。
“我喜歡叫你煙兒。”他淡語,說的那麼的平淡,末了,竟然還執起了於煙的手,在自己的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請自重自重。”於煙慌張的將自己的手奪回,稍時再看她時,己然見她窩到了*角。
“你怕我?”呂青寒抬眼,看著於煙。“莫非你知道了我的身份?”呂青寒再追問了起來。
於煙的身體,一直往後面退著,生怕呂青寒再對他做出來什麼事情了一樣,她顫抖著自己的手,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後,再語。
“你是當今的皇上,”於煙的聲音雖然很低,但是,卻是字字清楚。
呂青寒苦笑了一下,原來,因為自己皇帝的身份,卻是有那麼多的女人迎他,愛他,討好他,順從他,屈服他
而這天下間,怕是隻有一個女人,敢如此的拒絕他吧。
“皇上自有婦,民女自有夫,還請皇上放了民婦歸家,家中丈夫與小兒一定很是掛念。”於煙開口,此時,她並不害怕,對於美男的投懷送抱,她自然是不會害怕的, 可是,卻微微的有那麼一些的尷尬。這樣的尷尬,慢慢的就變成了一種叫作罪惡的感覺了。
美男,她愛,可是,她卻只要屬於她的。
“呵呵,你以為,是我綁了你嗎?”呂青寒反語而問,臉上,掛著半分的笑意。
“不是你綁了我,又是誰綁了我呢?”於煙在沒有看到呂青寒的時候,怎麼也不會想到他的身上的,“你與我的相公,本是結義的兄弟,我算是你的弟妹了,你是當今的皇上,怎麼可以如此奪人之妻呢?”於煙的言語,很是平淡,但是,卻是話中帶刺,直直的刺向了呂青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