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勾搭人家的女人,你知道嗎?他因為不負責任,那亡夫女子一氣之下,投河自盡了,就算是這樣,他都沒有去看一眼,你說,同為女人,愛上這樣的男人能成嗎?”於煙說的是聲淚俱下。“我也是沒辦法啊,以前沒有看清楚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就為他生了個兒子,現在,想離婚,想脫離火海就那麼的難啊?不過,這樣也好,以後,他有了郡主以後,興許會負責任,給郡主一個名份,還我一個自由,郡主啊,你倆都那樣了,請你幫幫我,跟他說說,跟我離婚吧,這樣,正房夫人的名號就是你的了”於煙拽著阿娜依的衣袖,那叫說的一個苦啊,恨不得向阿娜依證明,阿娜依就是她的救命恩人。
“不會吧,我看月哥哥不是那樣的人啊?”顯然,對於於煙所說的話,阿娜依有點兒不相信。
“這都還不算什麼,這月初一,真真的不是東西,他還逛某樓,染了一身的病,這也是我一直與他分居的原因,郡主啊,你得小心,莫讓他把那個花柳病傳給你了才好那花柳病,好難治的,好多人都死在上面了,後期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郡主,您看您這花容月貌的,若是讓花柳病給禍害了,那可就不好了”
於煙越說越起勁兒,恨不得把所有的事情,全然的安到月初一的身上。
“這”此時,阿娜依聽的是心驚肉跳的,她愛了三年的男人,真的是這麼樣的一個男人嗎?
可是,一想於煙與他分居而睡,也有點兒這方面的意思啊。
“不是吧,月將軍怎麼可以這麼的噁心啊,郡主,您是不是得找個大夫查一下啊?”就在這個時候,落兒端著衣服的手輕微的抖動了一下,她向阿娜依建議。果然,阿娜依的表情變了一下。
“還有啊”於煙看阿娜依的表情變了,就打算繼續的說下去。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月初一手中拿著三串糖葫蘆,站到了不遠處,他黑青著自己的臉,看著於煙的表情,外加那誇張的動作。
“於煙”月初一終於聽不下去了,他高聲而叫,叫起了於煙的名字。
“嘎”於煙正說的起勁,卻被當事人給點了名,當下,她的臉就壓的能有多低有多低了。
“夫人,怎麼了?”阿娜依在於煙的面前,那叫一個恭敬啊。
“壞了,我把他的秘密抖落出來了,他發瘋了,說不好會要了我的命啊,郡主,我先走了,您自求多福吧”於煙捂臉就逃。
可是,人家月初一根本就不打算放過她,抬腳就追。當月初一經過阿娜依的身邊的時候,阿娜依伸手一把拉住了月初一的袖子。
“月哥哥,你真是那樣的人嗎?”阿娜依迷茫著臉問了起來。
“你認為是就是。”月初一沒時間跟阿娜依墨跡,他一伸手,將阿娜依拉著他的袖子的手給撫了開。接著,快速的奔跑,前去追於煙去了。
“郡主,咱們還是快點兒回去吧,洗洗手,省得那髒病傳到了您的身上才是。”落兒小聲的提醒著阿娜依。
阿娜依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接著,飛快的離開,向自己的聽雨軒奔去。
再說於煙,一路小跑,氣喘吁吁的跑到了凌情閣,也就是她先前與月十五住的地方。
一進屋,她就把門給緊緊的關上了。而她,靠著門,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娘娘,你怎麼了?”跪在門後的月十五,被於煙的慌亂給嚇到了,他開口,問起了於煙。“有蛇蛇追你嗎?”
“別跟我提那噁心的東西。”於煙反手,將門栓給栓好,倒了一杯熱茶,大口的喝了起來。“那是一些比蛇還可怕的東西。”喝完了以後,於煙這才又與月十五說了起來、
“那是什麼?狼嗎?”月十五跪在那裡,動也不動的說道。
“差不多吧,應當比狼還要可怕。”於煙喘氣。
“那娘娘得把門關緊,”月十五再說,小臉之上,不副不明白的意思。“娘娘先坐,我幫娘娘看看,門有沒有關好。”月十五說著就要起身。
哪知,於煙冰冷的開口。“誰讓你起來的?”
月十五撇了一下嘴,看來,這於煙對他的懲罰還沒有結束啊,所以,他只得老實的又跪了下來。
“於煙,你給我開門,開門。”就在這個時候,追著於煙而來的月初一,在門外大叫了起來。而且,他伸手,還晃動起了門,那晃的那一個可怕啊。
“原來,爹爹是狼啊。”月十五好像是明白了什麼意思一樣,他皎潔的一笑。果然,月初一比狼還要厲害啊。
“於煙,你給我說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