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息的,藍衣男子也躲的一身是汗。
“你你這是成何體統,竟然敢打皇”王之樂氣極敗壞的指著於煙叫囂了起來,還好,藍衣男子迅速的捂上了他的嘴。
仁王妃一看這情況,就知道藍衣男子不想透露出來自己的身份,但見她話語一轉,輕語而道。
“見過黃公子”仁王妃說完,還客氣的向藍衣男子行了一個禮。
宰相夫人也沒有閒著,她微微一福身。“見過黃公子”
於煙一副不怕死的模樣,但是,她也不是傻瓜,仁王妃是誰,她都行禮了,那說明這個黃公子的身份,是極為的特殊的。
她抬眼,看向了這個所謂的黃公子,突然間,她的臉上出現了笑意。
“哎,你不是那個大夫嗎?”於煙好像是碰到了熟人一樣,瞬間她的表情大變了起來。
“還好,你認出來我了,不然的話,我得被你打死啊。”藍衣男子伸手,將沾到自己身上的掃把的碎屑給揪了下來。“你說說,我是大夫,我救了月將軍的性命,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了,有你這麼對待你家的救命恩人的嗎?還拿掃把打還打的這麼重?”藍衣男子一副委屈的樣子。
“不好意思,我沒有認出來你,天色這麼黑,你來了也不打個招呼,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於煙說完,竟然是伸手去替藍衣男子摘他身上的碎屑。
眾人頓時睜大了眼睛,古語有云,男女授受不親,這於煙當真是不懂這個道理嗎?竟然如此的伸手,知道的人說是她為男子摘碎屑,若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在吃帥哥的豆腐呢。
“我不接受你的不好意思。”藍衣男子閃身,拉開了自己同於煙的距離,他此時擺了一副不領情的架式,意在告訴於煙,他黃公子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人物,捱了打不能不說事兒。
“一個大男人家家的,至於這麼小氣?”於煙也不再巴結他,他白了他一眼,退後了兩步。
此時,仁王妃睜大了自己的眼睛,於煙怎麼可以這麼的同黃公子講話,莫非,她是真的不知道眼前的這個黃公子的身份嗎?
“你得挨收拾。”王之樂指著於煙說道,這個於煙的膽子,看起來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想收拾我,不可能。”顯然,於煙對於各種收拾己經不害怕了。
“月初一肯定會收拾你的。”王之樂又加上了這麼一句話。
“我們家我說了算,我收拾他,還有他兒子。”於煙霸道的開口,一副不知死活的架式。
聽到她如此說話,藍衣男子輕笑了起來,有些女人,活的特別的累,身份與地位的懸殊,讓她們失去了女人的天真,比如眼前的這個仁王妃與宰相夫人,而有些女人,卻活的那般的自由,那麼的輕鬆,就如眼前的於煙。
將軍府,月初一正在看兵部送過來的文書,他藉著昏黃的燭光,看的相當的認真。月十五坐在另外的一張桌子上面,認真的寫著自己的字,父子兩個人,都是一副勤奮好學的架式。
就在此時,阿源推門進屋,一看到阿源過來,月初一放下了手中的書。
阿源因為跑的過慌,所以,一臉的汗水。
“阿源,夫人那邊兒怎麼樣了?快要結束了吧。人家都選白天開業,她怎麼非選晚上開業啊,莫名其妙。”月初一有點兒不樂意的開口。
本來, 他是想跟過去的,於煙也有邀請他,可是,人家是堂堂的大將軍,一個養鴨廠開業,他能去嗎?說出去挺丟人的。
“將軍,大事不好了。”阿源抓起了桌子上面的茶水,拼命的喝了一通,果然,在聽到了阿源的話語以後,月初一的整個人就緊張了起來。
“怎麼了?可是夫人出了什麼事情了?”月初一起身,慌張的問了起來。
月十五一聽說於煙出事兒了,正好找了個不寫字的藉口。“怎麼了?我娘娘怎麼了?”這一對父子,說話的語氣都是那般的相同。省得別人說這娃兒不是他月初一親生的。
“夫人,夫人把皇上給打了。”阿源放下水杯,慌張的說了起來。
“啊?這個蠢女人。”月初一的眼睛,睜的大大的,語氣也再也不能平靜了。
“我親眼所見,皇上微服出遊,正好去了夫人的店中,也不知是因為什麼原因,夫人就拿著掃把對皇上一陣的狂打,我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件事情,所以,就慌張的回來了”阿源把事情的經過粗略的說了一下。
“哇,娘娘好威武哦。”月十五必竟還是孩子,他哪知道這事情的輕重啊,不過,他卻是知道皇上是多大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