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上的我不能幫她滅,她自己又不好意思滅,也真難為了她,我看她走了好遠了屁股還在扭得歡,比平常誇張多了。
走過兩邊栽滿桂花路的小道,只是由於沒到季節,也沒聞到啥桂花香。前面是行政樓,光線漸漸就暗了起來,因為不是學生正常活動的地盤,所以路燈安得少。黑暗總是給人膽量和勇氣,你看那些劫財劫色的不都選擇這種地段出手嗎?盛可以突然對我說話的時候,我心一驚,不過並不是擔心她對我犯罪。財我是沒有的,至於色,有是有那麼點兒,卻苦於無任何經驗,她劫了估計也白劫。他們都說男人第一次都是“快槍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蔡小財,你其實一直都在猜我跟你哥是不是有什麼秘密對吧?”
“哦,哪有?我沒有,我只是想知道我哥是不是跟你說過他的一些什麼事情。”
“不用騙我了,我看得出來。也許你還懷疑過你哥的死是不是跟我有關。”
“沒有,真的沒有,你別胡思亂想。”
“這幾天我一直在想,想得自己都快要瘋掉。蔡小菜也許你會恨死我,但我還是不得說,憋在心裡,說不定哪天我就真瘋了。我是騙過你哥,以前稀裡糊塗的不覺得有什麼,現在我知道了太多,也可以說是知道了你哥的一些事情後,我覺得我盛可以很醜陋。蔡小菜,你可以罵我的,罵什麼都可以,只要你心裡好受。”
“我不會罵你,我罵你幹嗎?是什麼事,你說吧,我聽著。”
氣氛還是不由地變得緊張起來。可是因為光線不好,彼此臉上是什麼表情,對方都不知。也許我比盛可以要緊張,她既然是準備向我來揭開什麼真相的,理應做了些心理準備,可我什麼準備都沒有。更何況,到底是什麼事,她心知肚明,而我一無所知。
我們沿著那條桂花小道一直走,有段距離,兩個人都不說話,像是無聲的電影裡一個恍惚的鏡頭。小道很長,可能是我們學校最長的,幾乎把南北兩端的居民區連線了起來。
剛進校不久就聽高年級的學生說起過,在平常,戀愛的男女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