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如此做法自是大有深意,一是討好獨孤飛與謝文厚,二是讓自己莊裡之人看見自己的大氣,獨孤飛當然也是一臉喜氣的坐在貴賓席首位,不停的笑臉相迎每位來賓。
段杜二人亦是不停的迎了來賓到相應的位子,所有來賓不外乎是看在謝文厚這位流雲門法力最精深者的面上,以求一個好印象罷了,謝文厚在流雲門法力最精深,在修真界自然亦是排行前幾位的,修真界向來以武力為尊。謝文厚三徒結婚自是給了無數人討好的機會,且不說是何原因讓如此多的人聚集在千松峰,就憑此陣仗亦是讓無數的外門弟子羨慕無比了。
喬雲不習慣站在眾目睽睽之下,默默的站在了西偏廳的書房裡直到端木小姝來叫自己。
習慣的偷偷看著端木小姝柔和的側臉,或許這是最後一次了吧???
“師妹。”
“恩?”
“以後一定要選個好男人!”
到了大廳門外,一群婦人已是圍了一頂紅轎在廳外等候,喬雲整了整自己同是紅色的衣服,在段杜幾人的微笑中,壓下心中的複雜情緒掀開了轎簾。
在司儀一聲聲的儀式聲中,喬雲終於想通了,結婚又怎樣,同樣不能阻礙自己追求天道,或許這便是自己命中註定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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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入洞房!”司儀不快不慢唸完最後的一聲,喬雲也滿臉笑容的對周圍無數的賓客拱手致謝,而主位的謝文厚卻哈哈笑道:“老三,不要得意忘形啦,還不趕快敬茶。”
此言一出,眾人鬨堂大笑,喬雲尷尬的笑著撓了撓頭,連忙取了旁邊一個婦人端著的兩碗茶水之一,準備給予旁邊的獨孤思靜,只是此時旁邊卻霍的傳來一聲:“慢著!”
不大的聲音卻傳遍房間每個角落,原本淺笑的眾人,立馬被此道聲音驚住,但隨即便是尋找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膽,喬雲更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向來音之處望了過去,人群中緩緩走出一個白麵英俊之人,而此人卻是一個喬雲無論如何也不會忘卻的人,劉天麟!
主位之上的謝文厚卻是向臥虎峰首席執事曹正文皺眉道:“師兄,這是何意。”
曹正文卻大皺眉頭向劉天麟吼道:“天麟,你這是做什麼?還不回來!”顯然曹正文也是不知道自己的得意弟子到底何意,劉天麟沒有管其他人的噓聲,徑直走到獨孤思靜的身旁,朗聲拱手道:“師父、謝師叔,且聽我向掌教真人述說緣由。”
說了此句話,立馬就轉身朝貴賓席位的道玄真人拱手道:“弟子劉天麟參見掌教師伯。”
道玄真人平靜的問道:“恩,為何如此你倒說來聽聽。”
喬雲憤怒的看著劉天麟的故作姿態,但卻忍住沒有動手,他相信在場如此多人,看他劉天麟能翻出什麼天。
劉天麟卻突地跪在了地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向道玄真人說道:“弟子雖只是一普通弟子,但也受師伯、師父的教導,知道我們名門正派向來以仁義信譽為首,所以我今日要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為獨孤思靜姑娘打抱不平。”
貴賓席的獨孤飛聞此,立馬拍桌吼道:“小子,你這是何意!?”
眾人不明所以,都將疑惑的目光投向跪在地上的劉天麟,見劉天麟一副憤怒的表情道:“獨孤前輩,前些時日,靜兒向我訴說她根本就不愛眼前的喬雲,是你們為了自己的利益,非要強逼靜兒嫁給這個廢物,難道這就是為人父母、名門正派應當做的事嗎?我雖然不才,卻也知曉仁義二字,今日我便要將靜兒救出火坑,還望掌教師伯明鑑。”
喬雲知曉今日這婚是結不了了,反而冷靜的看著這一切,坐上的道玄真人並未說話,只是淡淡的看著劉天麟,慢慢問道:“此事當真?”
早已來到道玄真人身邊站立的獨孤飛知曉這是在問自己,轉而大聲的說道:“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哪有那麼多道理。”顯然亦是承認此事的真實性,但喬雲知曉在仁義的大屋簷下,身為名門正派是不會容忍此事的繼續的,如果此事沒有他人干涉,兩人即使不相愛結婚了也無關仁義不仁義,但修真之人更注重的是所謂的道,道法自然,一切不合理的事情皆是背道而馳,有違天和,自己的大婚肯定是完了。
聞言,眾人噓聲一片,坐上的道玄真人輕聲道:“還請獨孤小姐給在座的諸位一個說法。”
道玄真人說話的片刻,眾人已是安靜下來,等待獨孤思靜的回答,喬雲旁邊的獨孤思靜取了自己頭上的紅紗,正準備說話,地上跪著的劉天麟卻搶先說道:“掌教師伯,今日之事,獨孤思靜小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