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不值錢的賤丫頭。”
賤丫頭?
將一切都看在眼裡的項雲晚雙手緊緊地握著拳頭,咬著下唇忍耐著和她的囂張跋扈,但忍氣吞聲卻被她的‘賤丫頭’三個字而讓繃緊的那根弦‘呲’一聲斷裂,所有的委屈跟忍耐都由她的心頭傾巢而出,理智頓時消散。
轉身沿著臺階往右邊走,此時的項雲晚已經不能用氣急兩字形容,心頭的怒火與怨念將她的理智吞沒。正當項雲晚走到如玉房門臺階上之時,屋子裡再次傳來小幻的抽泣聲與放低的姿態求饒聲,而她要如玉放過的人,就不是自己。
“姑娘饒過晚姐姐吧,晚姐姐從來都沒有跟王爺有過什麼曖昧的關係,那都只是傳言,傳言是不可信的呀姑娘,看在我們姐妹盡心伺候王爺這麼久的份上,就饒過晚姐姐吧,小幻願意以性命相抵,只要姑娘願意放過晚姐姐呃”
‘嘭’好大一聲,小幻的話還未說完便被一聲悶痛聲代替。不用猜不用想項雲晚也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為小幻的話而頓住的手腳再也不聽使喚的一腳踢開房門,項雲晚擰著眉快步入,在看見被推到在地痛苦的扭曲著臉的小幻心狠狠的被揪了一下。
“小幻”
被突然進入的項雲晚嚇壞,小幻與如玉紛紛驚愕的抬頭看著聲音的發源處,見項雲晚的臉色改變,如玉的眉頭皺了一下。
“晚姐姐”
小幻驚訝歡喜的看著站在珠簾外的項雲晚,有些吃力的撐起上半身,眼睛瞪大。幾個快步上前,項雲晚蹲下身體心痛的看著小幻嘴角的那一抹鮮紅,眼眶泛紅。
“怎麼樣,還好嗎?”
伸手將小幻從地上扶起,項雲晚也不顧如玉是這屋子的主人,問也不問的便將小幻扶到圓桌前的凳子上坐下,看著她擔憂的目光安撫的拍拍她的肩膀,然後抬頭高抬起下顎孤傲的看著半倚在椅子上的美人如玉,譏諷的輕笑一聲,眼裡沒有一絲的溫度。
“我方才好像聽見誰說自己是這王府未來的女主人、東翵的翎王妃?是我耳朵不好還是某人自視過高不知廉恥?”
“你敢在我的面前撒野?你忘了我是什麼身份了嘛?”
如玉氣憤的瞪著項雲晚,目光直視著她的視線,想起自己那堅強的後盾,有恃無恐!只是項雲晚何等的聰慧鎮定,下巴微微抬起,直視著如玉那肆無忌憚的不屑與嘲笑,嘴角勾扯著。
“什麼身份?”項雲晚挑眉輕笑,略過還不清晰的北煌後裔,直直的朝椋城花魁指去,“姑娘記性不好嘛?既然這樣還是奴婢來提醒提醒姑娘好了。姑娘是椋城第一美人,那兒所有青樓花巷舞榭的花魁娘子,要想見姑娘一面價格可是高得很的,更別說要與姑娘一夜良宵,可是我們小老百姓沒錢沒銀兩那些官家富商有的是,從姑娘第一日開門接客,王爺應該是你的第幾個男人了?”
“你!”
如玉憤怒氣急,‘嘭’一聲右手拍下茶桌從椅子上站起身,雙目瞪大惡狠狠的瞪著那個揭她老底的女人。
“哦,我還忘了,您是北煌的後裔嘛,王爺命運中的那個具有靈力的王妃,只是未來的王妃,你的有靈力嘛?”項雲晚眨眨眼佯裝無辜的看著如玉一陣青一陣紫的臉色,雙手環胸。
“話說這北煌後裔能有預知未來的靈力,那麼未來的翎王妃,可否告知一下奴婢,等未來王妃你真的當上王妃以後奴婢會被您五馬分屍還是凌遲處死?”
像是嫌如玉不夠生氣似的,項雲晚從口中說出的諷刺的話讓如玉更是氣的想殺人。來不及多想,如玉習慣性的往前一步右手便想給項雲晚一巴掌,只是那項雲晚早有準備,如玉的手還沒落下手腕卻被她緊緊地握住,然後傾身上前將自己的臉放大在她的眼前,不免的嘲笑她無聊的小招數。
“還沒確定的事情就不要說出口,等你的希望變成失望,失望再變成絕望的時候面對那些被你欺辱過的人,你絕對會有一種想要一頭撞死的念頭,做人不能太囂張,總是要給別人留一條活路的,不要把你我都往絕路上逼,否則別怪我一下把你推下懸崖。”
“你敢!”
像是料定項雲晚不敢,如玉目光變得堅硬銳利,直直的對上項雲晚附著計謀的雙眸,冷哼一句,提醒著她,“你別忘了我是北煌的後裔,我要是出了事王爺也不會放過你的!”
“那就試試看如何?反正我孑然一身了無牽掛,我的外貌也不似姑娘這般絕美傾城,就算死,有個美人陪伴,我也不虧!”
項雲晚唇邊泛起一抹無所謂的笑,鬆開如玉的手往後退一步,高傲的雙手環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