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存亡的大事。”五王爺沈珣左手一掌拍下茶桌,瞪著眼睛站起身看著想要為沈翎辯解的沈彝,“兄弟幾人皇兄最器重的就是你,只要你在皇兄面前說幾句好話,他就什麼事都不用做,我們卻要每天看奏章兵書勘察,哼!”
開火了開火了!
項雲晚一臉興奮的看著朝沈彝瞪眼的沈珣,再看看對面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正忍耐的怒氣的沈彝,目光微微瞥向眼前的沈翎,暗暗的猜想著他會如何應戰。看著這一向被眾人高高捧起的皇族王爺爭吵,簡直就跟坐過山車一樣刺激驚險。
“五弟,這該是你一個萬人之上的王爺說出口的話嘛?莫要在外人面前丟了我們東翵皇族的臉。”
沈翎還未應戰,對面最在沈珣跟沈彝中間的俊朗男人面帶責備的淡笑,目光若有似無的朝項雲晚這邊看,臉上看似溫和的笑容卻隱藏著寒冰冷雪。
項雲晚挑挑眉望向他,嘴角扯動。黃色的錦袍正裝,俊逸的臉龐,五官長得也比較正,看起來較為正派溫和,但他嘴角邊的笑容卻讓項雲晚極其的不舒服,還有他那雙眼睛,像是剛才那若有似無還好,在現在這樣直勾勾的注視之下她在他的眼裡彷彿是一絲/不掛赤/裸著一樣。
“所以說,他已經不分場合的將侍女帶在身邊了,四哥,進入月坊寺之前咱們的侍衛侍女都留在寺外了,三哥卻還帶著自己的侍女進來,這不合規矩。”
像是抓到沈翎的小辮子一般,五王爺沈鴻不依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