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跟江辭,然後迅速的別開臉退到一邊,隔著他們老遠。
沈翎目光冷淡波瀾不驚的瞥了一眼項雲晚,然後走到避雨亭下,傲然的看著隨後而來的傾盆大雨。
“王爺,需要屬下生火嘛?”
江辭皺眉劍眉,表情嚴肅的看著主子的側臉關心的問,絲毫沒有理會一旁的項雲晚。
“不必,這大雨下不了多久,雨停,本王就上山。”
沈翎望著這突入而來的大雨,表情淡然,似乎不厭煩跟疑惑,反倒是優哉遊哉的坐在亭子裡的石桌前,姿態優雅的觀賞著這場大雨。
裝什麼清高!
項雲晚不爽的冷哼一聲,看著沈翎的目光輕藐的轉移到江辭的身上,在對上他的不贊同的目光後驚嚇一下,然後迅速的別開臉,不想與他們這些殘暴的人說話。
江辭額頭上冒出三根黑線,要不是礙於沈翎在場,他肯定會極其不爽的上前打爆她的頭,又不是他熱火的她,幹嘛給他冷眼看!
“江辭。”
沈翎朝江辭點點頭,江辭聞聲瞭解的點頭走到亭子邊,以守護的姿態護在外面。江辭的舉動讓項雲晚心慌了一下,訝異的看向沈翎,有些不知所措。
“你似乎對本王很不滿。”
沈翎的深沉邪魅的聲音悠悠的從自己的正前方傳來,項雲晚的心‘咯噔’一下慌亂了。前一刻還認定他是冷血無情的惡魔,但那是有江辭在的時候她才敢這樣,有江辭在,他顧忌面子問題,不會對她怎麼樣。現在倒好,江辭就像一面牆一樣呆在哪兒,有根沒的一樣,嗚嗚,她的小命會不會就此終結了啊
“沒有”項雲晚點點頭,卻在會過意後又搖搖頭,“是”
沈翎挑眉回眸,唇邊泛起一抹比不消失更讓人畏懼的邪笑,目光深沉的看著項雲晚,笑容更深,“那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項雲晚徹底凌亂了,第一次看見沈翎笑的如此迷人,但比起現在笑的邪惡的沈翎,她還是覺得以前酷一點的沈翎比較的安全啊
“你確定沒有?”
沈翎笑的溫和,像是嫌她不夠無措,唇邊的笑容更加的明顯,“方才本王看你,很有意見。”
“唔唔”很識相的搖搖頭,項雲晚越看越豎起寒毛,還不自覺的咽咽口水,“奴婢不敢”
“還有你不敢做的事?”
項雲晚額頭上不停的冒汗,目光恐懼的看著從石凳子上站起身一步一步朝她走來的沈翎,表情越來越慌恐,本能的往後退,卻不想已經退無可退,後背已經貼在柱子上。
“你你你你別過來啊你再過來,我我我我就要叫了”
瞪大了雙眼看著逼近她的沈翎,雙手本能的護在胸前,聲音都在顫抖。沈翎一向清高孤傲,從小到大人人尊他敬他畏他,因為手牽東翵的命脈,就連他的皇帝兄長都要禮讓三分。不上早朝?行,只需在每月初一進宮露露面即可;喜歡清靜?行,不管是家事國事統統由其他兄弟操勞,若不是非出馬不可,皇帝君主絕對不對遣人煩勞他。他的孤立傲然是皇室中之最,壞脾氣跟冷峻嚴肅更比君主,他有自己的做事原則規定,無人敢跨越他的禁地一步,除了這個愛耍無賴毫無女子的賢良淑德的女人。
“叫?”沈翎低頭輕笑一聲,雙臂撐在柱子之上,傾身將項雲晚困於柱子與自己之間,隔著一個鼻尖的距離,“有用嘛?就算有人聽見,誰敢冒死救你?或許說,他們聽見了,還以為你在玩欲情故縱的把戲,多少女人想要爬上本王的床,沒人會相信你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你你你你有病啊真當真自己是玉皇大帝了”項雲晚被嚇得不輕,周圍的空氣被沈翎身上特有的淡香取代,曖昧的氣息不斷的擾亂她的神經,讓她變得口齒不清起來。
沈翎不怒反笑,笑得邪魅。右手修長的指尖輕輕拂過項雲晚由白皙轉為緋紅的臉頰,若有似無的擦過她的鼻尖,最後落在她的晶瑩的唇上。目光悠長深意,指腹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觸碰摩擦著,“本王不是玉皇大帝,但本王能蠱惑你的心,這是毋庸置疑的,就算你再想否認,事實就是事實。”
“沈沈沈沈翎你你你你別亂來啊”
項雲晚的身心無法動彈,望著沈翎那雙迷離的雙眸,仿若有一股強大的吸引力不斷的蠱惑她誘引她,迷亂她的思緒。
“怎麼亂來?這樣嘛?”沈翎無辜的眯著雙眼,低頭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個輕吻,抬頭時,俊美的臉上蕩起痞痞的笑,看著一臉震驚的項雲晚,“沒有女人能逃得過,你也一樣。”
回過神,項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