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終於看向了她們。
葉瑢和何彩緣點了點頭。
“有什麼看法嗎?”看到葉瑢似乎已經整理好了思緒,伊明軒淡淡地問。
葉瑢搖了搖頭:“我還是沒有想到新的疑點。”
“那麼我提出一個新的可能j□j,兩個人都沒有說謊。”伊明軒面無表情地說。
“不可能,兩個人的證言明顯是相矛盾的不是嗎!”何彩緣奇怪地問。
“是互相矛盾的,但是如果是‘她們自己認為她們沒有說謊’的呢?”
“你什麼意思”
“如果說犯人是個手法極其高超的心理催眠師,那麼他透過某種暗示使她們的記憶發生改變也並非是做不到的吧。”
“可是早上可是很多人都見過張老師了的,難道可以對那麼多人做出心理暗示嗎?”
“這種事情只需要催眠張老師一個人就可以了。”
“好像的確是這樣,遇到事件的人說到底也只有我、你、葉瑢、村長、村長夫人、張老師以及司機這七個人而已其他人暫時還沒有發生過什麼異常,若真是催眠的話就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伊明軒繼續說:“這樣一來犯人最有可能就是那個司機,村裡的人幾乎沒有可能學會催眠術,學生中雖然也有些人堆催眠術略有涉及,但是以他們的年齡來說也不可能掌握到如此高超的技巧。而那個司機來歷不明,使用催眠術來暗示學校的高層來僱傭他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葉瑢聽到這裡就想起了她這一世僅坐的兩次計程車,她覺得司機都是些恐怖的存在,說不定那個計程車司機和這個巴士司機就是同一個人,只是因為她被催眠了所以才會覺得那是兩個外貌特徵都不盡相同的人
“但是這也只是處於假設的階段吧?”
“現階段所有的推理都建立於假設的基礎上。”
葉瑢搖了搖頭喚回了已經飛遠的思路。
“既然如此,我們還是設想些其他可能吧,畢竟事實的真相未必就是催眠。而且我覺得催眠的力量沒有那麼強大”這句話是葉瑢說的。
“也是,我可能是看了太多電影收到影響了,現實中的催眠術應該沒有那麼大的威力。”伊明軒倒是沒有對這句話做出反駁:“那麼,來談論下關於那張紙條的事情吧。”
“紙條?”
“將思路逆轉過來,不要想村長夫人是看到那張紙條而出去的,而是想那張紙條憑什麼能讓村長夫人在午夜時分出門,而且去的地點還是曾老的屋前。”
“這與事件有什麼關係嗎?”葉瑢看上去有點遲疑。
“我相信任何情報到了必要的時機都能體現出其中的價值。”這句話伊明軒說得斬釘截鐵。
“好吧,首先是村長夫人並不希望村長知道這張紙條的事情,其次這個邀約她是不能拒絕的。村長夫人認為是某個人叫她去的。推理條件貌似只有這麼多。”
“不能拒絕的是有什麼把柄被人抓住了嗎”伊明軒陷入了思考中。
“不會是偷情吧”葉瑢被何彩緣這句話雷了個外焦裡嫩。
“這似乎是最合理的答案了。如果是偷情的話自然是村長夫人絕對不想讓村長知道的事情。”葉瑢也沒有想到伊明軒竟然會投贊成票:“從地點是曾老屋門前來看與村長夫人偷情的那個人很可能就是曾老,當然也不能排除是有人知道了昨晚是事件而故意選擇那個地點。而寫紙條的人應該就是犯人了。曾老已經死亡,所以紙條不是曾老所寫,那麼那張紙條上應該有寫了些威脅的話吧,即使村長夫人還留著紙條也絕對不會將它拿出來。這樣一來,犯人有可能就是知道真相而要報復的村長。如果犯人不是村長,那麼犯人也有可能利用這個把柄而要挾村長夫人成為他的幫兇。”
“啊那麼我們是捲入這些無聊的愛恨情仇之中了?曾老不是從不和村裡人來往的嗎?況且昨晚何彩緣可是也成為目標了,還有兇手特意在半夜迷昏了張老師的目的,以及另一個我的謎題也一樣沒有解開。”
“曾老和村裡人沒有來往也只是村長個人的看法吧,並沒有直接證據可以證明。”頓了頓,伊明軒接著說:“現在情報並不夠,無法繼續作出假設了。不過如果兇手繼續作案的話我想我一定會露出更多馬腳。”
“你的意思是事件還會繼續發生?”
伊明軒似乎覺得葉瑢的這個問題特別白痴:“這是必然的吧,犯人現在所做的事情充其量也只是起到驚嚇的作用,我想他肯定不會滿足於此,畢竟什麼目的還沒有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