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節!捲入後宮風波8
皇帝被這陣香氣所吸引,閉眼深吸了一口,再睜眼時整個人已覺格外的神清氣爽。
他不由得開懷一樂,笑道:“哦,裕王妃也準備了參賽繡品!這香氣,是從這畫上傳出來的嗎?朕聞著像蘭花,但又不全是蘭花,裕王妃總能給人驚喜。”
“回父皇,”楚珊珊上得前來,迎迎側禮,答:“讓您誤會了,璃月天資愚鈍,對女紅一事更無半點天份,這副繡品的針法叫‘十字繡’,是母后的參賽作品,只是璃月突發心思,在上面加了一層香氣罷了。”
容琛說,皇帝最喜歡蘭花香;只要在這個上面花點心思,準沒錯兒。
所以,那日從宮中回府後,他就搗鼓了兩三日,便有了此下的似蘭勝於蘭的奇香。現在,看皇上這驚喜的表情,容琛的主意果然是對的。
“皇上,”趙皇后面帶微笑,似已有了信心,指著楚珊珊的十字繡,一臉幸福地問:“您瞧瞧這畫,可有些面熟呢?”
“哦?”皇帝便放開了慰皇后,親自過來,細細地看,然後面露驚喜,說:“要是朕沒猜錯,這是上一次朕在你景德宮品嚐璃月丫頭做的家常菜的畫面,如今想來,朕還是覺得幸福極了。”
“是啊,”趙皇后賢惠地笑道:“臣妾也與皇上有同樣的感覺,所以,當璃月提議時,臣妾便毅然答應了,只盼別讓皇上笑話才是!”
演戲啊,果真是人就會滴。
“哎~~”皇帝即說:“璃月丫頭說這就是家的感覺,怎會有人笑話這種幸福的呢?只是,這畫上的我們與真人完全不像啊,倒是可愛之極。”
“回父皇,”楚珊珊趕緊解釋,道:“母后說,不能在帝王之軀上扎針,即使是一副畫也不行,兒媳想了想,便採用了卡通人物的樣式。”
“好!好!好!”皇帝一連用了三個‘好’字,雖然不懂什麼叫‘卡通人物’,但還是直誇趙皇后的繡品既有紀念意義,又別有一番心思。
☆、女節!捲入後宮風波9
只是,現在的情況是,慰皇后走的‘華麗派’,還有苦肉計,皇帝惜才,又憐人;而趙皇后打的‘親情牌’,體貼又舒心。
究竟讓誰勝出呢,皇帝矛盾了。
“皇上,”內閣大臣站出來打圓場,說:“兩位娘娘繡功不凡,作品完美絲毫挑不出半點瑕疵,要分勝負,恐是不易。微臣提議,不如就讓倆位娘娘並列第一,如何?”
聽言,皇帝眼前一亮,緊點頭贊成:“卿家所言極是,並列第一甚好,甚好!”
甚好甚好,到底哪裡好了?楚珊珊心裡不爽,暗自不屑:讓這個弄虛做假的慰皇后如意了去,這天下還有公平沒有?
再想想慰皇后對自己宮裡那幫奴才的毒,加上那日無端地被慰皇后的奴才踢的那一腳、那一跪、那一辱。。。。。。
便越發不想讓她如意了。她想:反正已攪進這場後宮爭鬥中了,我索幸攪得徹底一些。
思量過後,見她婉爾一笑,公然反對:“父皇,兒媳覺得既然是一年一度,就應該分個高低出來,兒媳有個提議,既然兩位皇后難分勝負,那就當場再繡一幅,不要太難,就繡——”
楚珊珊拉長了音量,既而指著園中怒放的菊花,說:“就繡一朵秋菊好了,誰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繡得最好、最快,就判誰勝好了。”
“這。。。。。。”皇帝蹙眉,等著看眾人的反應。
“不行!”這個上官璃月打的什麼主意?慰皇后心裡咯噔一聲,當場慌了神,極力掩飾了心虛後,站出來反對:“皇上,臣妾的手傷了,恐怕已拿不穩針!”
“娘娘傷得是手腕,不是手指,該不會影響拿針的。”那些後宮嬪妃,本就對這種比賽心存怨恨,此時巴不得出些狀況才好。
趙皇后聽了楚珊珊的話,開始時是心存疑慮的,但瞧了慰皇后的反應以及楚珊珊臉上的笑容後,若有所思。
後宮裡的女人就是這樣,往往一顆小小的石子便能激起千層風浪。
☆、女節!捲入後宮風波10
楚珊珊輕輕地扔下一顆石子,立有人,而且是很多的有心人站出來攪浪。慰皇后儘管不願,可連太醫都被請來,看了她的傷勢後,認為拿針沒問題。
天子在此,慰皇后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比賽的結果大出意外,趙皇后以極快的速度,當場繡出了一朵嬌豔欲滴的風中秋菊,高雅而雋秀;而慰皇后,拿針的手顫抖不止,繡出來的東西,說是菊花,倒不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