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就別來聲樂學校讀書!’她只是實在受不了侮辱才出手的嘛。
無奈,媽媽又將她送到普通中學讀書。
十七年那年,她考上了一所專科學校,她想學服裝設計的。可是天殺的,不知怎麼著,她竟陰差陽錯地走進了法律系的大門。
更為邪乎的是,學校最後竟沒理會她的一再申明,她就這樣將錯就錯的學起了那個讓她無數次有自殺念頭的法律專業。
好不容易熬到畢業,她得已在一家事務所實習。
回想那段日子,真是杯具啊。
她幾乎沒打贏一場官司,而老天還有意跟她開玩笑:每當她好不容易接一個官司的時候,天必下大雨,然後等著敗訴的她從法院裡出來,再淋她個落湯雞。
唯一讓她慶幸地是:她找的那份兼職,讓她在那個註定了抬不起頭來的設計公司裡,先後結交了十個死黨。
可是,天殺的,正在她嘆生活開始美好的時候,九個死黨竟同時穿越了!
穿越啊!
這種事如今正發生在她的頭上。
可是我這穿的哪門子越啊?時空是虛的,贏政是假的,歷史是脫離了軌跡的,電視機是沒有的,連床上用品的顏色也是她最討厭的。
“為什麼,為什麼我這麼倒黴,為什麼呀。。。。。。”楚圓圓開始哭泣,哭得是驚天動地,淚水嘩啦啦地將粉紅色染成了淡潔色。
就這樣折騰了一夜,直到黎明時分,她沉沉地睡了過去。。。。。。
“滴滴噠滴,滴滴噠滴。。。。。。”幾乎就在同時,這聲音轟鳴,如同八路軍戰士吹起了衝鋒號,英勇地中國人舉起了手中的槍,吶喊著衝向了敵人一樣。
“什麼聲音,什麼聲音,鬼子打來了嗎?”楚圓圓驚得從床上一躍而起,既而用蒙朧的雙眼拼命在房裡搜尋。
☆、圓圓番外:她真的被賣了1
“楚圓圓,該起床上班了!”驀的,床頭櫃上的一個筆架裡發出聲音,竟是徐福的聲音。
“啊,鬼啊。。。。。。”楚圓圓那顆脆弱的心靈,怎禁得起如此強悍的打擊?她大喊一聲,接著雙手胡亂地揮舞,那個能發出聲音的筆架頓時以最優美的弧度落在了地上,接著便殘廢散架了。
“你搞什麼鬼啊,楚圓圓,這是萬能對講機,我不是鬼!”一支類似於筆的東西在地上滾落了幾下,接著依舊傳出徐福的聲音。
“萬能對講機哦!”楚圓圓似信非信地下了床,然後走到那支‘筆’的面前蹲下,仔細研究了起來;“這明明是一支筆啊?”
“咳,算了,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吧,天亮了,咱們該到公司上班了,楚圓圓,你趕緊地收拾一下吧,那個衣櫃裡有你要穿的衣服,床頭的衣架上,有一條絲巾,你千萬記得用它矇住臉,小廳的書桌上有一個資料夾,裡頭的檔案是你今天要呈交的工作表;還有,這個‘筆’是你以後的通訊工具,它能與人聯絡,能當燈用,也能當筆使用,必要的時候,它可以錄音,可以是一件武器。。。。。。”
徐福滔滔不絕的解釋著,楚圓圓本就沒有睡醒的腦子,此時更顯一團槳糊,遊離得亂七八糟。
蒙面哦,不是開玩笑的吧?虛時空的秦朝女人還講神秘感?它以為這是在印度啊?
當然,最讓楚圓圓感到不可思異的是那支‘筆’,能當電話用,能當筆寫字,還能當手電筒與錄音工具,更邪乎的是,它還是一件武器。
果然是萬能的。
之後,徐福又解釋了一大堆,楚圓圓終於有些懂了。
原來,穿越後的她,並不能只做她本人;她與虛時空的秦朝的一個叫楚依依的女孩子對換了身份,而這裡,就是楚依依的住處。
“丫丫個蝦米,說什麼肉身穿,結果過來還不是要接替某人的身份?楚依依,這名字賊噁心了,與這個屋裡的粉紅色一樣!不行,等下我一定要讓暴君給我改回本名不可。。。。。。”
楚圓圓嘰哩咕嚕的抱怨著,然後撿起了‘對講機’;最後開啟了衣櫃。
“蝦米,我就穿這個?”下一刻,楚圓圓便驚訝地嚷開了:“這個地方是如此的先進與富有,公司的員工制服卻像一個菲傭保姆穿的圍裙裝,太扯了吧?”
她本來不想穿的,可是又想到自己初來乍到的,於是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將那身難看的菲傭裝穿到了身上。
“可憐我苗條勻稱、曼妙有致的標準身材啊!”楚圓圓對鏡自覽,不斷地批評婉惜著;等到她將那條白色的絲巾蒙在臉上的時